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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院工厂

子欲出,凉亭晚,一世忙碌,万事兴!

吾欲归,山色早,两袖青风,半壶茶!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精彩也罢,坎坷也罢,勿悲勿喜,走过的每一步,都会成为一段旅途中的风景……小院工厂,我来了!

倩姐,原名冯倩,是小院工厂的老板娘,四川雅安人,三十二岁,一米六五的身高,身材很好,根本看不出是已经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在她身上显露无疑!

她很早就出来打工了,堕落风尘后,傍上了一个台湾人阿伟,于是阿伟为倩姐开了这家小工厂,然后冯倩也顺从的为阿伟在大陆的这个家生下了一儿一女……

孩子都不大,有保姆带着接送幼儿园!冯倩自从跟了这个台湾人后,她的身份就成了老板娘,也有一种说法是二奶,毕竟阿伟在台湾是有原配的!

阿伟曾经说过,这种女人有一种魅力,很容易让人心猿意马,情难自己!

阿丽,原名张丽,文员,增城本地人,二十岁,一米六左右,短发,清瘦,牛仔裤,白背心,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胸部好像没有发育完全,只是微微隆起,估计只有七八十斤重的样子……

后来的故事到也证实了谢风的猜测,小姑娘年龄不大,平常总是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或许是因为是本地人的缘故吧!

阿欢,原名林欢,财务,增城本地人,二十五岁,性格开朗,一米五的样子,长发圆脸,胖乎乎的模样,深受老板娘倩姐的信任,经常替老板娘往来银行,办理现金还有其它业务!

她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吃,胖嘟嘟的模样也证实了她的爱好……

后来实在无聊的时候,谢风也经常逗她玩,她一着急,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有没有搞错?”

直到谢风离开还跟她保持着纯洁的友谊!

阿良,唐阿良,湖南女孩,品管,她是阿丽离开后,谢风亲自招聘的女孩。

平常也做一些阿丽走之前的工作,是谢风重点培养的对象,

女孩长得很秀气,很白,有着一股机灵劲,只是说话的时候有点嗲,略带点娃娃音,平常爱穿一件背带牛仔短裤,套一间白色的T恤,短发微卷似波浪……

谢风把所知道的关于管理方面的东西,全都手把手的教给她了。

那个时候的她,很单纯,唯一的回忆,还是在谢风离开小院工厂后,顺其自然的发生,来的快,失去的更快,谜一样的女孩!

老冯,冯财生,矮胖,微秃,四十五岁,业务,也是四川雅安人,因为和老板娘倩姐是老乡,又都姓冯的缘故,所以他来应聘的过程比较顺利,老板娘到也没有怎样为难他。

老冯爱喝酒,所以闲来无事的时候,谢风也经常找他喝喝小酒!

老李,李长生,电工,河南人,三十岁左右,上班干活时总爱穿着一双拖鞋,整天撇着他的河南话……

指东指西的试图遥控指挥厂里的一切,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直到谢风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个电工!

小院工厂除了他(她)们,还有食堂做饭的阿姨柳婶是老板娘的大嫂,门卫保安大叔是老板娘的大哥,还有老板娘的侄子阿永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家伙。

哦,对了,还有二楼那个保姆也是老板娘的亲戚,据说是她远房的表姐。

总之以上都是和老板娘走的比较近的人,其它的也就是普普通通的打工的,包括谢风在内,一共大约二三十人吧!

谢风在小院工厂的故事,在面试的那一天,正式开始了……

那天,谢风告别许大虾后,坐着摩的一路狂奔,终于在这个城市的开发区,偏僻的城乡结合部,找到了这个所谓的小院工厂……

付完车费,打发摩托车佬离开后,谢风一路带着笑脸,跟门口的保安大叔拉着关系,不断地发着烟……

说明来意后,保安大叔到也不为难他,直接去办公室找来了个小姑娘,文员阿丽!

在门卫室的窗口简单交谈了几句,她看了一眼谢风随身携带的介绍信和证件后,便让那个大叔打开了大门。

于是谢风跟在她的后面,小心翼翼绕过门口拴着的大狼狗,顺利进入了这个小院工厂。

院子不大,后面是厂房,中间一栋二层小楼,一楼有间办公室,剩余的几间就是员工宿舍,因为地方不大,所以男女宿舍基本挨着的……

小楼靠院墙的地方还盖了一间简易的食堂,虽然简陋,但是足以容下小院员工集体就餐了。

小楼的二层,是老板娘住的地方,所以装修的比较好……

财务阿欢和老板娘都在二楼办公,这是谢风后来被阿丽带上二楼和老板娘面谈的时候,才看见的。

老板娘倩姐,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谢风在二楼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慵懒的半靠坐在舒适宽大的客厅沙发扶手边,一只手轻轻撑起清瘦的脸庞,静静的想着心事……

她长发披肩,修长而白净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珀金项链上吊着一个绿绿的翡翠小葫芦,弯弯的眉毛修饰的恰到好处,唇红齿白,不过眼睛有点忧郁,但依旧妩媚……

她身穿黑色的连衣裙,长袖蕾丝透明隐约可见其肌肤,低胸半开的领口低的恰到好处……

酥胸微露,饱满丰润,连衣裙下面是带褶纹的裙摆,她两腿交叉缠绕着,裙摆自然下垂,似有意却无意中漏出两节光滑白皙的小腿……

再往下面就是黑色的高跟鞋包裹着白嫩的小脚丫,对,没错,是黑色的高跟鞋,漏脚趾的那种……

因为谢风又看到脚趾甲上那涂满红色的指甲油,鲜艳欲滴……

那眼神,那坐姿,那黑色的连衣裙,黑色的高跟鞋,还有那白皙光滑的小腿,那如玉的小脚丫上的红色指甲油,鲜艳欲滴,像极了一个人……

对,那种感觉就像是阿群当初风尘中的样子,不是完全一样,但是绝对有几分神似!

“你是西安人,上过大学,曾经在莞城台资工厂做过品管课长……”

细细的女人声音在谢风耳边柔柔响起。

“嗯,是的,我是西安人,来广东的第一份工作是有关品质管理的,之前是在下料车间做杂工……

虽说是上过几年大学,但都是一些理论上的东西,其实也没有啥实战的效果,至于管理经验,也是那时在做品质管理的时候积累下来的……

我知道您这里需要招聘储备干部,所以我就来了!”

没有多余的废话,谢风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看门见山,实话实说的介绍完自己……“

对面的女人,沉默了片刻说道:“好吧,其它也没什么了,就是我们工厂规模太小,如果你对待遇要求不是太高的话,你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

她更直接明了的完成了面试。

“待遇不是问题,关键得包吃包住,另外我还有个要求,就是如果您通过面试了,我想今天就搬到宿舍里,这样的话,我想我还能赶上中午饭,呵呵……”

说完谢风略微尴尬的笑了!

“哦?呵呵……我看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那行,你回去拿行李吧!”老板娘倩姐笑着说道。

“不用回去拿行李了,我的全部家当都已经随身带着放在一楼的办公室了,现在就可以拿到宿舍去,不耽误时间,呵呵……谢风继续略显尴尬的笑着”

呵呵……咯咯……包括阿丽,阿欢,还有老板娘在内的这些女人们全被谢风逗乐了!

“那好吧,我让阿丽带你去宿舍收拾一下,哦,对了,你叫谢风,那我以后就叫你阿风吧!

今天吃饱喝足,好好休息,明天正式上班,至于工作安排,这几天你先熟悉一下工厂的环境,就暂时负责生产车间那里的事情吧,不清楚的地方问阿丽,她会告诉你的!”

“谢谢冯小姐,不,谢谢老板娘,那我就先忙去了,不打扰您了!”

就这样,谢风又跟着小姑娘阿丽下楼去了,拿上行李后直奔往宿舍的方向,身后隐约传来阵阵老板娘和其它女人咯咯的笑声……

一夜无语,微风渐凉,谢风就这样开始了小院工厂的生活,故事既然开始了,就会有高潮,当然也会有结束的时候……

打工的过程索然无味,所以还是尽量长话短说,先讲讲谢风跟小院工厂发生过故事的女人吧!

老板娘倩姐,这个女人是谢风在小院工厂如何都无法回避的话题,想必大家可能已经猜到了点什么?

不错,他和她之间是有故事的,那是谢风在小院工厂上班三个月后发生的……

因为这三个月里,他除了在车间里帮着台湾老板阿伟管理,还要跟着他出去应酬,说到这……

哦,对了,顺便提一下阿伟这个台湾人。

阿伟,全名林伟,台湾桃园人,四十多岁,瘦高,戴着一副黑框眼睛,斯斯文文的样子!

他在台湾是靠做五金原料,加工锌合金锭起家的,锌合金锭是一些五金加工行业必备的原料。

他这个人看着瘦弱斯文,但干起活来可是真能吃苦,高温的土炉旁,他一个人赤膊上阵,愣是能干一个下午……

融化的锌水按比例掺杂其它金属材料,用一个长把大勺舀起倒入固定的凝固模具槽里,待其冷却后,加工成锌合金锭。

然后,用铁钩勾起,放在木板上码齐,最后再用叉车拉走……

这个流程他做的一丝不苟,无论如何都看不出他是老板,我是员工!

陪他在土炉车间历练的过程,虽然让谢风苦不堪言,但是也让谢风见识到了一个老板该具备的素质!

所以他俩的交情也在炉边挥汗如雨中迅速升温,变得无话不谈,没事的时候,他喜欢听谢风聊天吹牛,尤其是一些大陆有,台湾却没有的事情……

谢风给他讲过曾经关于白狼的传说,也给他讲过十三朝古都西安的趣闻轶事,甚至还和他探讨过人的前世今生,后世轮回……

当然他也给谢风讲过许多关于女人的故事,其中就包括老板娘冯倩……

他和她是许多年前,刚来大陆的时候在广州一个酒吧里认识的……

他是知道冯倩是做小姐的,但是后来还是莫名的就喜欢上了她!

于是,他着她出去到处游玩,顺便也开了房……

再后来他为她开了这间小院工厂,为的就是不让她在继续沉沦风尘,好有个衣食无忧的去处……

于是冯倩也顺从的为他生了两个孩子,但是他却永远也给不了她正式的名分,因为他在台湾的原配老婆家族势力很大,所以他从不敢声张!

于是日子就这么稀里糊涂过着,虽然他很爱冯倩,也知道冯倩也很爱他,但男人的本性让他跟其它台湾其它好色的男人一样,在这座城市以外的地方还有着别的女人。

他对谢风说的这些……

后来谢风在一次陪他去东莞樟木头所谓应酬客户的时候,得到了证实,因为亲眼看到,他在工作之余和另外的女人约会,那个女人甚至比冯倩更年轻,更漂亮!

但阿伟却一直在谢风的面前说,他所有的女人中最喜欢的还是冯倩!

因为他却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她不一样的青春,他说她的皮肤很好,像丝缎一样光滑,身材娇小性感,风骚,尤其是川妹子的干练,精明,吃苦耐劳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所以他一直深爱着她……

不过,他也经常自嘲,说其它的女人只不过是他生活中的调味品……

男人嘛,除了事业,也只有在女人身上才能找到快乐的源泉,这跟爱与不爱是两码事?

一种是内心深处的,深沉的爱;一种是纯生理上的,自我放纵!

那个时候,阿伟这个男人总是自信满满的说着,谢风也只是默默的听着……

直到有一天,这个颇为自信的台湾男人终于为自己的自信买了回单!

三个月后,谢风在这个小院工厂,已经成功的当上了厂长,其实也没有多少人多少事归他管。

还记得, 倩姐和谢风的故事,发生的那个夜晚……是他陪老板阿伟去莞城应酬客户的那天。

由于阿伟临时决定晚上不打算回来了,于是谢风和司机便独自回增城了。

走之前,阿伟特别叮嘱他,如果老板娘问起来的话,就说从台湾来了几个朋友要谈点生意上的事,还得耽误几天……

谢风笑着说明白!

回到增城小院工厂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2点左右,因为车和司机都是工厂外出时临时租的,所以谢风签了单子让司机明天到财务那里领钱后,便打发司机走了。

叫开保安大叔把守的大门后,谢风笑眯眯的依旧给他发了支烟,闲聊了两句后,便回宿舍准备洗洗睡了。

就当谢风刚躺下准备睡觉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谢风忽然听见阿丽在门口叫他,于是又慌忙穿上衣服,开门出去。

原来阿丽说,老板娘让她叫我上去汇报工作,并告诉我她好像喝酒了,她的脸色很不好,叫我自己小心点!

阿丽虽是本地人,但她的家不在附近,所以平时也住在宿舍里。

小院工厂由于太小,男女宿舍基本都是挨着的,所以平时没事的时候,她特爱跑过来串门,听谢风聊天吹牛……

时间长了,自然也就和谢风熟悉起来,这不,今晚谢风刚一回来,她就跑过来报告情况!

听完阿丽的话,谢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为在他当厂长之前跟倩姐有过一次谈话。

除了工作上的事,她还特地交待,让谢风跟老板阿伟出去应酬的时候,多留意点他的去向,她想知道他在外面到底还有几个女人?

当时的谢风,也的确没发现阿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所以也就稀里糊涂满口答应了……

唉!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不吃醋的女人!

谢风听阿丽讲过,前段时间,老板娘和老板经常半夜三更的吵架,甚至还有厮打声……

老板娘一直在闹,在哭,也没人敢上去劝架,后来老板回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甚至有的时候,十天半个月的才回来一次。

谢风估计今晚除了汇报工作,老板娘冯倩肯定要盘问这件事,是如实回答,还是替阿伟死扛呢……纠结中谢风走上了二楼!

老板娘二楼的门是虚掩着的,谢风小心翼翼地敲了几下门……

看着没反应,心里大喜,如同大赦,准备立刻转身下楼,可是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了老板娘倩姐喊了一声“是阿风吧,门没锁,进来吧”……

哦,谢风心里顿时一惊,瞬间哇凉哇凉的,只好再次转身,轻轻推开了虚掩的门,然后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客厅的灯光没有全部打开,只留有几盏柔和的壁灯在亮着,光线有点昏暗,还是那张咖啡色的宽大真皮长沙发……

此时的老板娘倩姐一个人,如初见的模样斜靠在扶手边,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双腿交叉的坐在沙发上。

这次唯一不同的是,她歪着脑袋,眯着眼睛,不停地把玩着手中的一杯红酒,杯里没喝完的红酒随着她把玩的节奏,不停的旋转着……

大理石茶几上放着几瓶已喝空的瓶子,另外还有一盘荔枝,已经剥了壳,淋着蜂蜜的,肉肉的,糯糯的,滑滑的,应该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阿风,坐,今天辛苦了,吃荔枝,要不要你也喝点红酒解解乏,酒柜里还有……”说着老板娘倩姐就要起身去酒柜拿酒。

“啊,不了,倩姐,我吃点荔枝就好,酒就不喝了,呵呵……”我突然尴尬的笑着!

“你个大男人,怎能不喝酒,难不成害怕我吃了你?”

倩姐看着谢风只吃荔枝不喝酒,一脸窘相,痴痴的笑着。

“哦,对了,倩姐,这几天,老板可能都不会回来了,说是台湾来了几个朋友,他和他们要谈点生意……”

“你现在不要跟我提他,他爱回不回,这个家有他没他都一样!”

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划破寂静的夜,吓的谢风赶紧看了看保姆带孩子睡觉的房间,还好,那边并没有太大的动静!

本想直截了当的谢风,一看闹出这么大动静,于是慌忙解释着“倩姐,你听我说,老板真是和他台湾的朋友要谈生意,所以这几天才回不来!”

“呵呵……阿风,我就知道你不愿意说真话,故意替他隐瞒,也是怕我伤心,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而且那个女人我也见过,比我年轻,比我更漂亮!

只是我有时候不愿意说,是因为我一直还爱着他,不想让他太难堪,但我成全了他,谁又知道我心里的苦……

这些年,我没名没份的为他生下了一双儿女,尽心尽力的帮他打理着生意,可是他却在外面和其它女人鬼混,呵呵,不说了,随他去吧!”

倩姐此时的嗓音有点嘶哑,说完后,手中杯里的红酒也被她一饮而尽,于是,身子向后慢慢靠去,头仰看着天花板,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白皙的脖颈四周,酒杯也随之跌落在地毯上……

半天没有声响,谢风再次抬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紧紧的蜷坐在宽大的沙发里,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膝,倔强的仰起小脸,两行清泪,凝结成珠,一动不动!

谢风沉默了,他无话可说,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

目光无处安放的谢风,眼神四处游离中,忽然看见了那双被她踢的东倒西歪的黑色高跟鞋……

于是谢风默默起身,弯下腰将它们重新捡起,拎到手上,走到门口,将鞋轻轻摆放整齐。

这个动作他似乎非常熟练,因为上次那双鞋的主人,是个叫做阿群的女人……而眼前的这双,却属于这位正在伤心的女人!

于是放好鞋,正转身准备告辞的谢风,抬头的瞬间,又无意间瞥见了……沙发上倩姐黑色长裙下的那双白皙如玉,涂抹着红色指甲油小脚丫……

红红的颜色,鲜艳欲滴,顿时有了风尘中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由得呆呆看了许久!

唉!谢风叹了口气,说了声“’倩姐,太晚了,酒少喝点,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想开点,保重身体!”说完谢风就转身,准备离开……

“不要走,阿风,多陪陪我,行吗?”苍白无力的声音刚落地……谢风就感觉被人瞬间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无法再向前挪动一步!

心狂乱的跳着,思绪杂乱的翻滚着,谢风就那样呆呆的傻傻的站立着,用他的背紧紧感受着她胸前起伏喘息的温度,柔柔的,软软的。

一动不动,两个人又站了许久,直到谢风轻轻掰开她十指紧扣的小手,慢慢转过身去,想要再次安抚她的时候,那双小手突然紧紧搂住了谢风的脖子用力向下拉去……

湿润的唇瞬间堵住了谢风正要说话的嘴,女人身上那种诱人的体香,让谢风瞬间窒息,心更乱了。

似乎男人的欲望,顷刻间要被这个女人点燃!

一阵热吻,疯狂而缠绵,谢风的双手,也不由的顺势紧紧抱住了眼前的女人,焦急的目光四处张望,似乎急切的想要寻找可以的战斗的地方。

倩姐迷离的眼神似乎发现了谢风的企图,娇羞的用手指了指里面,那是她和台湾男人住的房间,然后把脸羞涩的埋入他的怀中……

于是谢风在倩姐的指引下,谢风稍微犹豫了片刻后,直接一个公主抱,缓缓抱起了倩姐,慢慢走向那个曾经属于她和台湾男人的房间……

一路上,她散落在空中的秀发,舞动的裙摆,白皙的双腿,如玉般的小脚丫,还有那俏皮的红色指甲油,以及身后那双被谢风摆放整齐的黑色高跟鞋……

门关上的瞬间,客厅只剩下暧昧柔和的灯……那一晚,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倩姐才在谢风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看着她睡去的模样,谢风又想起了风尘中阿群的模样,于是不由的苦笑起来,她们似乎都有相似的过去……

那一年谢风二十三,倩姐三十二……

徒步千里寻,红尘染青坊。

小院烟雨梦,悠悠两闲情!

(待续)

谢风的尘缘,伴随着自己的心,已经逐渐开始裂变,就像他的眼睛……

眼前的他,只不过是在经历该经历的事,好也罢,坏也罢,些许无奈,些许精彩,些许颓废,些许荒唐……

直到彻底重生的那一刻,才明白前世今生,轮回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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