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曲唱完,大黑摩纪向着观众席挥手致意,走下舞台。
舞台上的灯光刚刚暗下来,观众席里就迫不及待,从各个区域响起呼唤“安可!”的掌声。起先零零散散,但很快,自不同区域响起的掌声相逢汇集,零散的欢呼声逐渐整齐划一。
还不等混在观众席里带头喊安可的工作人员有所行动,观众席里,先自发行动起来。
关系者席这边,已经有人开始离席。留下来的人,在这壮观的安可声里,也不禁受到感染,跟着拍起了手。
全场五万五千人齐声喊安可的这份气势,不仅是震撼。对身处其中的人来说,都不禁为之感动。
观众当然是残酷的,如果演出不够精彩,就无法留住他们。但同样的,观众一旦被台上的演出所打动,他们慷慨奉上的掌声与喝彩,就是世界上最纯洁无瑕的东西。
岩桥慎一和中森明菜也加入其中,跟着一下下拍手。
两个人身在关系者席,行事作风与普通席的观众毫无两样。一场演出看下来,这一片区域的关系者席,八成都看到了他们两个。
真不愧是结伴跑去玩小钢珠,拿着赢来的奖品喜笑颜开的一对。周刊拍到的名场面,和这两个人看演出时的表现,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大有关系。
歌手没有让观众们等太久,齐刷刷的安可声喊了大约两分钟,舞台上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在这一瞬间,安可声转为仿佛能冲破巨蛋的“蛋壳”,直上云霄的欢呼声。
返场时宛如巨星一般,被观众们欢迎着,这样的大黑摩纪,谁能说她今天的演出不成功,谁又会认为她不是个大明星呢?而对站在观众席里,看着、感受着这一切的岩桥慎一来说,心中满是一个想法——
成功了!
有关于这一点,在看着演出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在演出结束后,这份感觉更加清楚。
他目不转睛,凝视大屏幕上面对观众的安可,带着谦卑的笑容鞠躬致谢,起身时眼中似有泪水的大黑摩纪。倒是中森明菜,这一回,又换她悄悄偏过头去,看着岩桥慎一专注的表情,眨了眨眼睛。想起了什么,莞尔一笑。
“成功了。”
她忽然想起刚才,岩桥慎一把自己的手握在手里的事。继而又想到,为何在精彩的演出进行着的时候,岩桥慎一的目光却在她的身上。
是只有她才能够明白的,岩桥慎一心中所思所想的真意。
当舞台上的大黑摩纪向观众们说“谢谢”,为安可开始之前做最后的发言时,岩桥慎一收回目光。平静下来、倾听她说话的会场,有个声音,宛如羽毛落下似的——与其说是被他听到,不如说是被他感觉到。
岩桥慎一转过脸,又一次对上中森明菜的目光。
她收下来自岩桥慎一的这束目光,笑嘻嘻的对着他抬起手。岩桥慎一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那只小小的手上,又移回去,看着她带笑的眼睛,把自己的手,贴到她的手上。
两个人旁若无人,击了个掌。
“成功了!”
中森明菜喜笑颜开,用唇语说了句。就在这一刻,会场中心的大黑摩纪说着:“……在这之后,也请大家能够继续支持大黑摩纪!”
刚才一时平静下来的会场,又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被点燃。在这欢呼的声浪里,两个人收回击过掌的手,重新一起看向前方。
谷</span>……
安可结束后,重返舞台的歌手与乐队班底们终于退场。整个东京巨蛋的灯光亮起,观众席里,开始有序退场。
岩桥慎一和中森明菜从关系者通道离开,一路上,遇到认出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者,各自向对方点头还礼,客客气气应付几句,反倒是彼此之间,什么话也没说。
一直到回到了后台,中森明菜问他,“慎一要参加总结会吗?”
岩桥慎一否认,“今天的演出,没有安排总结会。”他说到这儿,脸上泛起微笑,“演出开始之前,已经把所有能做的都做过了,没有什么需要再当场总结的事。”
中森明菜语气轻快活泼,“这一点,我表示赞同。”
“多谢肯定。”岩桥慎一尽管是笑着说,语气却十分认真。两个人留意着离场的箭头指示,往停车场那边走去。
终于坐进车里,待在密闭的空间,岩桥慎一不禁感到放松。这么想着,忽然,耳边飘过来一声懒洋洋的“哈~”的叹气声,扭过头,看到这个没什么形象可言的中森明菜,忍俊不禁。
“像喝了一大口啤酒的欧吉桑。”
“好主意。”中森明菜眼睛一亮,趁势提议,“之后,我们一起去喝杯生啤,怎么样?”到底是近墨者黑,跟岩桥慎一待久了,连她也学会了顺杆爬。
岩桥慎一笑她,“什么‘怎么样’啊。”
中森明菜更来劲了,冲他眨眨眼睛,装可怜,“去嘛~”……不愧是主演了黄金档电视剧的女演员,演技比起先前,更厉害了。
不过,演技这东西,只要被识破是演技,就完全失效。
岩桥慎一不吃这一套,中森明菜收效不佳,有点没趣儿的鼓了下腮帮子,试图自己帮自己萌混过关。看这副孩子气的样子,也知道她心情好得很。
她把手伸到岩桥慎一那边去,拉住他的手,“今天很高兴。”
“每一件事都……”中森明菜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在说傻话,下意识打住了。可顿了顿,又觉得就算说出来也无所谓。
她厚起脸皮,将傻话进行到底,“和你一起来看演出这件事最高兴。”瞄了一眼岩桥慎一的脸,嘀咕了一句,“你就尽管笑我好了。
“我呢,就是为了让你发笑,才这么说的。”中森明菜好似自暴自弃。
这堪比傻瓜宣言的话,让岩桥慎一无奈得很,攥住她的手指头,一本正经道,“解释笑话可是大忌。”
“欸?”中森明菜反应了一下。
等到小脑袋瓜里回过神来,意识到这句话是岩桥慎一在挖苦她,顿时扬起眉毛。可这股劲儿鼓了又鼓,再一开口,却不是气势汹汹的讨伐他,而是认真纠正道:
“才不是在说笑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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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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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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