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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枫桥唱晚

第四百四十六章 枫桥唱晚

不是江边,不是太湖,而是运河附近,和一条东西交叉的河流,在这儿,能够倾听寺庙夜钟,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有文人的意境心态。白天,也许看惯风景,熟悉得想呕吐呢。

夜幕之下,张由松等人出来,不过,惊奇地发现,并非孤独,寺庙里还有些人,也要出去,因为苏州乱平,逃难的富豪们,带着家眷和保镖,也放心下来,决定到这儿去转转,不多会儿,就有多人要去。

“各位施主,最好莫去,苏州叛乱甫平,匪徒猖獗,难以琢磨,”知客僧罕见的温柔细腻。

“没事没事了!我们这么多人呢!”几个大佬得意洋洋地指着自己的保镖。

因为结伴而行,居然凑集了七十余人的团体,加上张由松,冯可宗,海大富三人,相当不少,大家完全步行。

为了保证安全,张由松吩咐冯海二人,将他们带来的,用黑布包裹,和拐杖差不多的步枪带上,每人十发子弹,又有小型的炸弹两枚,可以说是武装到牙齿,哦,能够拼装在步枪上的刺刀,还插的枪套里。

“走啦!走啦!我们去看张状元夜泊过的江岸,听听从这儿传来的钟声!哈哈哈。”一个很有气质的中年绅士,捋须大笑,豪爽之中,也颇有教养的样子。

“走走,今天夜里听听,明天就回苏州城了。”众人也轻松自然,没有任何牵挂惆怅。

时间不多,大家都走到了河边,只见夜幕下的河面,辉映着满天的星光,有种说不出的深邃幽暗,部分反光的地方,亮晶晶的浮在黑暗里,神秘莫测。

没有渔歌唱晚,没有欸乃归舟,今晚的河岸,是寂寞的所在。

尼玛,有个屁好看好听的?阴森森吓人啊。

张由松心里被积郁起来的美好情绪,一下子破坏得干干净净。

“要是有贼人一伙,在这儿河岸边埋伏,突然冲杀出来,肯定能够让咱们全部倒霉的!”一个年轻而激情的家伙忽然说。

所有人都觉得刺耳,心说这家伙这么乌鸦嘴啊。

点燃着火把,灯笼,一行人在河岸边上游逛,虽然互不认识,也都心有默契。

忽然,前面左侧的一个人摔倒了,哎呀一声,叫得很是尖嫩。张由松急忙搀扶,不为他的声音吸引,而是猜测,他摔得极痛。

“多谢兄台!”他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在灯光和火把的辉映下,面相清秀,身材亦然,是个白面书生,好象还带着一名小书童,不过,那书童长的,简直象画像里的童男女,可爱极了。

他的声音有些做作出来的粗犷,让有点儿怀疑的张由松哑然失笑,“不谢不谢,”

在寒山寺的两名武僧,一名知客僧的带领指点下,大家继续朝前走,火把灯笼尽处,果然有数条小小的渔船,长竹横于波上,麻绳挽结岸上木桩,又有四五个船夫从船里出来,打着哈欠,欣喜地召集着客人:“各位客官,有请有请啊!”

张由松看看,不禁暗暗摇头,只说现代农家乐过于玄虚,哪知道数百年前,淳朴的百姓也有如此商业头脑意识,坐等寒夜无聊人,赚取三两旅游缠。

“诸位施主,请了,此处便是大名鼎鼎的张探花的夜泊之处,当年,他不过一落魄书生,苦愁寂寞,可是,就是因为倾听了一夜的寒山寺钟声,茅塞顿开,悟性灵性,一时得窍,居然在数月之后的科考之中,得中探花高位!所以,往来运河上的人都说,这寒山寺钟,是佛爷专门普渡读书人灵性的。哦,佛法无边,纵然你非为读书种子,只要心有灵犀,依然能够得所教化,是为佛法之大爱。”知客僧善于察言观色,又如口才极佳,好象一个现代导游,将这群富豪人家的男女眷属,忽悠得连连惊慕。

“好!好!”众人纷纷夸奖。

登上了船只,一行六船,在灯火通明之中,徐徐游**于河面之上,偶尔,也有官船私家,大大小小,结队并行,穿梭而过,在这运河之上,苏州杭州交通要道上,并不缺乏夜行者。

还挺热闹呢。

张由松站在船头上,观察着运河的美景,因为这几艘游船,因为那过往的船队,使这寂寞阴森的河道上,突然光辉可爱起来,眺望来路,深不可测的寒山寺庙向处,隐隐约约尽是黑暗幕维,无法洞察。

“黄大哥,河风冷了,请您披上长氅!”冯可宗小心翼翼地递上来。

人多船少,这艘船上,拥挤了好几家,因为男女都有,女的在尾,男的在前,张由松转身,接了长氅,不料,惊呼一声,骤然响起:“你干吗?”

张由松听声音,知道又是那位书生,笑道:“对不起,不小心。”

“没,没事儿!”书生约有二十岁上下,不是刚才的火把辉映,张由松还看不见,书生果然是书生,气质优雅文艺,有种三十年前大文艺青年的味道。

船只再行,有人歌舞,有人大喊,越是空旷的环境气氛,越是引诱人的张扬,在西北地区的黄土高原上,才会孕育那种**裸的蓝花花情爱之曲。

张由松也被感染,立刻大声地朗诵了起来:“《枫桥夜泊》,唐朝张继……”

船只上的人,都被他惊到,有人善意地讥讽,有人跟着热闹,张由松的心理素质,岂能不堪?继续吟诵,直到完结,他朗朗的嗓音,中气十足,在暗夜之间,手舞足蹈,也很投入,那个味道是相当的浓郁。

张由松吟罢,大家静了一会儿,忽然鼓掌赞叹,在本船上的人,无论男女,都说好,不过,身边的这个年轻书生又道:“兄台能不能吟唱一遍啊?”

张由松尴尬:“喂,小伙子,你干吗?拆台也不能拆得这么快啊,刚才还喊好呢。”

青年书生咯咯而笑,清脆可人:“兄台,我是叫你兄台,怎么是拆台啊?”

冯可宗生气,阴阳怪气地说:“那你老弟一定能唱了啊?还不赶紧唱唱,给大家听听解解乏?”

“对对,书生啊,你虽然是个小屁孩儿,但是,爷瞧你的嗓子还是不错的,唱个嘛,如果唱得不好,爷也鼓掌的!”居然是海大富说的,这个阉货,居然能灵性到这程度。

张由松生气,斥责道:“海哥,你能不能尊重点儿?人家喊咱兄台,你自称为爷?你和朕,咳,和本爷,哪一个大?”

海大富见皇帝责怪,急忙道歉。

“兄弟,您就唱唱,我们都很想听呢!”张由松说。

听这家伙的嗓音,确实不错呢,男人的嗓音也这么有种韩剧里的甜蜜矫揉味道,如果适当训练,真还能唱出什么好歌也不一定。当然,另外一面,他也想出出这家伙的丑,看他到底能唱什么模样。

“好啊!唱!唱吧!”邻船的人也兴趣昂然,纷纷鼓动。

不过,以张由松的心态,可以听出,大家吵闹着多,真心夸奖期待的少,反正互为陌路之人,又是一夜一缘,君子之交,淡薄如水,轻**浅戏,又有何妨?

“唱,唱什么唱啊?你们叫唱就唱啊?我们小姐才不唱呢!”那个童子见大家都在戏耍他的主人,忽然愤愤不平地抢白道。

“青菊,不得无礼!”书生立刻出面制止,还纠正童子:“你真是孟浪,还会说话么?大家都是玩耍,何必当真?再说,你把本公子都说成小姐了,真该打嘴!”

“是啦,小,公子,是青菊不对,青菊再也不敢胡乱说话了!”童子急忙道歉。

青年书生青清嗓音,笑道:“兄弟久在青楼红坊间厮混,听得多了,学几句,不知道用女音来唱,能否学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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