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卡片是淡银色的,看上去平平无奇。
萧鸣笑道:“赔偿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们女人来呢。我有钱!”
反正他现在兜里有钱,好歹也算个亿万富豪,腰杆挺直,说话也硬气!
那大堂经理背地里面觉得好笑,这两人看上去都没多大,也像是学生的样子,能赔的起酒店的损失吗?
身为一个五星级酒店,里面的设施都是用最好的,有的甚至从欧洲空运过来的,价格也是昂贵的吓人。
所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两个年轻人大概的价值。
不过,那大堂经理看到叶知画手里拿着的张卡片,顿时吓的面无人色,表情古怪无比。
这个女孩,竟然拥有这张卡片!
大堂经理连赔笑道:“对不起,贵客!我们酒店将自行承担一切损失,祝你们住的愉快!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们。”
说完,他便弯着腰退了出去。
这一前一后的态度,可谓是云泥之别!
萧鸣盯着叶知画手中的卡片看了一眼,纳闷道:“这是啥玩意,这么神奇?”
叶知画淡淡一笑,把卡片递了过来说道:“你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你。”
“算了,我才不用女人的钱。”萧鸣连连摆手。
叶知画苦笑一声,只能把卡片给收了回去。
其实,这张卡片是全国各大顶级高端酒店联合,发给尊贵客人的一种通行凭证,里面既可以充值消费也可以召唤一切酒店服务。
拥有这种卡片,对客户最低的要求也是身价亿万,并且每年在酒店的消费在百万元以上,且在社会上拥有极大影响力的人。
在整个广陵市,拥有这种卡片的人也寥寥无几。
所以,那个经理才会那么紧张,甚至连赔偿都不要了——他哪敢要啊,这些都是酒店的最顶级客户,得罪了的话可是得不偿失了。m.
不过,让叶知画哭笑不得的是,萧鸣却把这玩意当成了普通的银行卡。
“好了,治病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咱们现在回去吧。”萧鸣说道。
“嗯。”叶知画点了点头。
她走路的步伐,明显变得轻快了不少。
在酒店的大堂里面,叶知画刚刚露面,木易就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闪现了出来,来到了身边。
当他看到叶知画脸上的斑迹变浅之后,整个人也是微微一愣,脱口道:“知画,你的脸……”
叶知画点了点头,开心一笑道:“木易叔,这是萧鸣治疗的结果。他说再过几次,我的脸会变得跟正常人一样的。”
“是真的吗?”木易很难得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也不怪这个面瘫会如此激动,实在是叶知画得的这个怪病实在是太难治了。当初,木易是一步一步看着老爷如何遍访华夏名医,又怎样一次一次看到希望,又陷入失望的。
叶知画算是木易从小看到大的,原本一个漂亮活泼可爱的孩子,因为这么个怪病而变得郁郁寡欢,说话也比平常少了,几乎都不愿意交朋友。
现在,叶知画脸上的紫蝶煞明显变淡,眼看着就要重新恢复如初,这让木易岂能不开心?
他对萧鸣的那一丝戒备和怀疑,也就彻底烟消云散了。
“萧鸣,谢谢你。”木易对萧鸣点了点头。
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能够说这么多,已经属于不容易了。
“不用客气!”萧鸣含笑致意。
“萧鸣,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所以我决定请你吃饭。”叶知画笑眯眯地说道。
“请吃饭?行啊。”萧鸣正好也饿了。
太玄山,隐藏在华夏腹地最深处。
这里的四季多雨水,树木野草野蛮生长,各种虫子种类繁多,甚至连一条像样的路都没有。
因为此处没有什么遗留的古迹和特别优美的景色且蚁虫繁多,所以这一块没有发展旅游业,甚至连那些资深的驴友都不愿意到这种地方来探险。
在太玄山的最深处,生活着一个非常古老的村子。
这个村子,并非是原住人口,而是在古代一次浩劫中迁徙到此处的。
村子之内,还保持着那种远古的作风,喝的是山泉水,点的是用动物脂肪提炼的油灯,穿的是各种动物的皮毛。
他们村子所居住的那种房屋,是用茅草和蛇皮盖成的屋顶,然后用泥土混合石头搭建的房基。
在村子的后身,有一个非常神秘的大洞。
洞口摆放了一些色彩斑斓的石头,拼成了一个非常奇妙的图案,似乎是暗合着什么机关。
在洞穴之中,阴暗潮湿的最深处却另藏乾坤,有一个硕大的池子中摆放着无数个类似瓦罐的蛊瓮。
池子中的水是灰褐色的,不时翻滚绿色的气泡。气泡炸开之后,一股恶臭无比的瘴气就会扩散开来。
此刻,在一个青石堆放的露台之上,几个穿着兽皮的男子正盘膝而坐。
在他们正中央的位置,有一个胡须花白,双眼混浊的老者。他纵横交错的脸部褶皱宛若树皮,胡须用枝叶栓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结,光是坐在那里就有一种渊渟岳峙的威压感。
“就在不久前,极寒冰虫的幼虫,与我断开了联系。”那个老者声音沙哑生涩。
“葛长老,此事当真吗?”一个身材极其高大,头发狂野地披散在肩膀上的壮汉声若洪钟地说道。
这个男子,身上满是古怪的图腾。
“根据我的推测,这极寒冰虫肯定是被人毁去了。”葛长劳那混浊的双眸,忽然射出一道阴冷的光芒。
“是什么人干的?难道是那帮所谓的正义宗门,知道了咱们的计划?”一个三角眼的男子追问道。
“暂且还不能确定,但倘若真的是他们,那我们的计划一定要提前了。”葛长劳森冷说道。
“葛长劳,这件事情要不要上报宗主?”有人提议道。
“不用!宗主现在在闭关冲击先天境界第五层,等到他出关之后,必将带我们重回人世。到时候,我们蛊宗将会重新让世人所惧怕,所崇拜!”葛长劳露出了狂热的表情。
几个蛊宗的长老,俱是匍匐下来,嘴里说着一些整齐而奇怪的音调。
陡然,他忽然双眼看向那个壮汉,说道:“乌木,你联系你的妹妹,让她调查一下此事。”
“是,葛长老。”
乌木想都没想,就立即站了起来,走向洞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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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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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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