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江楠没收药,村里人听说,她最近老往外村跑,大家都很担心他们得罪了江楠,手中的药材卖不上好价钱。
因此,大清早的,几个村民一商量,结伴过来打听情况。
如果江楠去外村,他们也能拦住她,劝说她先把村里这最后一批草药收购了。
大家一旦前面卖了好价钱,后面若是贱卖,就有种亏了几个亿的肉疼感。
江楠对上乡亲们殷切的目光,笑着说道,“叔,今天收的,你们都背过来吧。”
“好勒。”
听闻江楠的话,几个村民兴冲冲的回去背药材了。m.
陆慧芳听说早上要收药,扶着方国平一起过来帮忙。
很快,冷清了几天的老院子里,又热闹了起来。
许玉琴想弥补自己以前的过错,因此,也想留下帮忙,顺便跟他们好好联络感情。
可江楠他们人手都够了,连老爷子都没事干,看到方国平过来后,老爷子直接提了个篮子,去铲灰菜了。
许玉琴待着没啥可干的,站在那,就很尴尬。
这时,隔壁王婶听到墙这边热闹的声音,直接扒在了低矮的土墙头,跟大家谝闲传。
她看到许玉琴在院子里,忍不住就开始数落。
“哎呀,晓玥妈,你看楠楠这丫头多辛苦啊,一天脚底下都不带停的,年轻人做点生意不容易,你们自家人,就别在背地里使绊子了。”
昨天下午在银水村发生的事,这会还没传开,王婶刚起来,还不知道许玉琴跟这边关系破冰的事。
她经常在陆老爷子这边看电视,两家关系挺好,既然知道了陆晓玥背后使坏的事,这会看到许玉琴,就想在村里人面前膈应膈应她。
许玉琴看到扒在墙头嚼舌根的王婶,面色紧皱,“他婶,你这是啥意思?谁使绊子了?”
“你家晓玥干的事,我不信你不知道?”王婶轻嗤。
许玉琴上前一步,目光不善的看着王婶,“晓玥干啥事了?”
“她跟方老四媳妇俩人在村里造谣,说今年药价涨了,药贩子的价比楠楠的高,所以村里人前几天都不愿意把药材卖给他们了,都等着药贩子,谁知道药贩子的价那么低,幸亏江楠还收药材,她要不收了,大家伙这不就砸手上了吗?”
王婶的话,瞬间激起了院子里几个正在排队称重的村民的怒火。
“可不嘛,差点就贱卖了。”
“他婶,你真得好好管管你家那闺女了,怎么能跟方老四媳妇同流合污呢?”
王婶悠闲的扒在墙头,冷哼,“就是啊,陆皓好歹是她大哥,江楠是她嫂子,怎么小小年纪这么心黑呢,以后谁家敢娶她?”
“有没有敢娶是我们的事,不需要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自己的女儿,自己再怎么教训都行,被别人这么编排,许玉琴心里特不好受,脸上也挂不住。
但她打心底,不愿意相信她家晓玥跟方老四媳妇一起在村里给江楠使绊子的事。
也许出于私心,她始终觉得,自家闺女虽然一身臭毛病,但品行不坏。
不至于干缺德事。
江楠正在检查药材,看到许玉琴脸色很难看的瞅着大嘴巴的王婶,她生怕这俩人打起来,赶紧朝王婶说道,
“王婶,你少说两句吧,别扒墙头了,回头墙倒了,咱们可就变一家了。”
王婶笑道,“一家才好,我从我家窗户里就能看电视了。”
说完,瞪了许玉琴一眼,从墙头下去。
等几个村民的药称重结束,结了款离开,许玉琴才走到江楠面前,神色复杂的看着她问,“楠楠,你王婶说的是真的假的?晓玥真给你们使绊子了?”
提到陆晓玥,江楠面容微凝,“许姨,你回去问问她吧。”
许玉琴想起前天,江楠暴揍了她家晓玥一顿,当时骂骂咧咧的说什么算账之类的话,她当时因为他们说许铮他爸留了遗书的事,闹心着,根本没多加在意。
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哭哭啼啼的陆晓玥,江楠为啥揍她,,当时她家那蠢闺女,支支吾吾说了一堆江楠的坏话,她也没心思听进去。
现在仔细想来,老王媳妇说的确有此事。
许玉琴风风火火的回了家。
这会,陆晓玥才刚起床,头发揉成了鸡窝,还打着哈欠,问,“妈,昨晚你们都去那个村干嘛了呀?”
“对了,早上吃啥,昨晚喝的稀粥,我这会都饿了。”
许玉琴看着这个好吃懒做,还一身臭毛病的闺女,脸色难看无比。
她要只是懒惰,脾气差,这些他们做家长的,倒能包容,毕竟,这丫头生的晚,陆胜民从小娇惯她。
可是,她若是品行不端,那她是怎么也容忍不了的。
人品出了问题,迟早没好下场。
陆晓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许玉琴冷森森的脸,问,“妈,你看着我干啥?怪渗人的。”
“死丫头,怎么今天要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许玉琴突然冲过去,一把薅住了陆晓玥杂乱的头发。
陆晓玥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啊……”
她被扯着头发,被动的放低身子,仰着头,一脸痛苦扭曲,哭着怒吼,“妈,你疯了吗,你要干嘛?”
“死丫头,谁让你背地里给江楠使坏的?”
许玉琴薅完头发,又脱掉脚上的布鞋,就冲她身上招呼。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别人怎么看我们母女?”
“你心咋这么黑呢,自己没本事,还不让别人好过。”
许玉琴简直杀疯了,扔掉鞋底又开始掐她。
“啊,妈,你别打我了,我……啊,我的胳膊,你别掐了。”
陆晓玥疼的撕心裂肺的哀嚎。
许玉琴情绪失控,下手根本没轻重。
她本来心里就压着一团火,急需发泄情绪,此时,陆晓玥正好撞枪口,她从来没舍得动一根手指头的闺女,被她薅掉了一把头发不说,脸也被揍成了猪头。
胳膊上还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不知过了多久,许玉琴没了揍人的力气,陆晓玥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母女俩都倒在地上。
院子里,只有陆晓玥沙哑的哭声。
许玉琴胖揍完闺女,发泄了一通,情绪才逐渐平复。
她一转头,看到脸蛋被她打成猪头的女儿,突然揪心一般的疼。
她为自己下手太重而愧疚,又为让女儿变成这幅德性而自责。
各种情绪交织,许玉琴坐在地上,哀嚎出了声。
被揍的全身酸痛的陆晓玥,本来也在哭,可听到她妈的哀嚎声,她吓得立刻止住了声。
在她的印象中,她妈从来没哭过,哪怕跟她爸吵架,她也不哭。
陆晓玥被吓到了。
她小心翼翼的去拉许玉琴。
“妈,你别哭,要不,你再打我一顿,你别哭啊。”
许玉琴一把抱住了陆晓玥,哽咽着开口,“我舍不得打你,可我不得不打你,我再不管你,你真就废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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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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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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