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抱歉,苏远先生,请您饶过炭治郎一次,我愿意为此付出足够的筹码。”
舍不着孩子套不住狼,三岛知道,对于苏远这种级别的驭鬼者而言,是并没有太多的道理可讲的。
想要让他放过炭治郎,求情是没有用的,必须得用足够的利益去打动才行。
故而他忍着心痛,又开出了条件。
这次可真的是大出血了!
果不其然,听到了他的话,苏远眼前一亮。
“啊哈哈,这样啊,其实我这个人还是很大度的,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胸中有沟壑,才能有容乃大,放过他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准备付出什么?”
看着苏远眼睛里似乎闪烁有光芒,三岛只觉得心里发苦,社里的库存都感觉要被掏空了。
“黄金的话,在下实在是拿不出更多了,要不这样吧,鄙人可以再给您一件鬼瓷,以及一只被限制的厉鬼,不知苏远阁下意下如何?”
一只鬼和一件鬼瓷,感觉还不错,但是苏远却脸色一沉:
“三岛社长,难道贵国队长级别的驭鬼者炭治郎先生仅仅只值一件鬼差和一只鬼吗?这样未免也太廉价了吧?”
“不行!得加钱!”
三岛闻言,嘴角一抽,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无语的脸庞都扭曲了,内心在憋屈的同时也充满了无比的愤怒,
这愤怒不是来自于苏远的狮子大开口,而是来自于炭治郎的无能。
平时一直被人吹捧,被吹捧到那种高度,然而真正遇到强者的时候,却又原形毕露。
和苏远一人顶着数件灵异事件的压力,还能完美的处理的情况简直就是差别极大。
三岛社长,不怕成员失误,不怕折损,就怕无能之辈。
显然炭治郎如今在他的眼里就是无能之辈,可他偏偏还不能让炭治郎再死在苏远的手里。
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那……再加一件鬼瓷?或者一只被限制的厉鬼?”
苏远平静道:“我虽然好说话,但是三岛社长也请你不要把我当傻子,鬼瓷对我而言用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反而像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m.
“这样把,我也不为难你,你给我两只被限制的厉鬼,再加上一件灵异物品,先前的事情,我就当做没有发生。”
这胃口真大………
一想到自己从请了苏远这个外援到现在,所付出的各种资源和资金,三岛就心痛的无法呼吸。
但是出尔反尔又不行,毕竟这种顶尖的驭鬼者一旦生气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厉鬼也好,灵异之物也好,虽然有巨大的价值,但是再怎么样,也抵不上一位王牌,尤其还是现在除灵社里顶尖的人才本就不多的情况下。
要是再失去炭治郎,恐怕真的再遇到什么可怕的灵异事件都找不到人顶上去了。
想到这里,三岛咬了咬牙,心一横答应了下来。
“好的,但是还希望苏远先生能够等一等。”
“为什么?”
苏远闻言奇怪的问道
三岛社长说道:“因为准备东西需要花点时间,毕竟那些东西太过于危险,都被存放在保密等级极高的地方,故而手续繁琐。”
“并且我们除灵社也为苏远准备了一场宴会,希望您能够赏脸参加。”
谷</span>苏远看了看时间,皱着眉头道:“需要多久。”
他出来已经够久了,并不想继续在神户市待着。
最主要的是杨间也还在处理他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去大昌市一趟。
当然,并不是想把人家老爸都给抢走,但是苏远觉得,自己过去蹭一蹭,混个签到的机会,这总不过分吧。
“大概两三个小时的样子。”三岛社长说道。
“好,那我就等一等。”
“请请请,这边请。”
三岛闻言,立刻笑了起来,立刻安排车辆,让人待着苏远去参加宴会。
苏远没有客气,直接坐车离开,毕竟贞子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但是感觉离得并不远,等会直接开启鬼域接回来就是了。
雪之下看到苏远上车之后,也立刻跟了上去,她打从心里已经认定,自己已经是苏远的人了。
而目送着两人离开之后,三岛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随即很快就变得阴沉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次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即便是他也感觉有些难以接受,少说也让社里有点伤筋动骨的意味。
可偏偏最为可恨的是,社里还有人专门拖自己的后腿,典型的猪队友!
不,是野心家!
这家伙简直就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
居然想要利用这个时机把自己赶下社长位置。
想到这里,三岛气急道:
“炭治郎在哪?联系到了没有。”
旁边顿时有除灵社的人员站出来道:
“社长,实在是抱歉,还没有联系到,但已经找到了炭治郎先生那辆车的位置了,这是现场照片......”
一位社员立刻将一份资料递了过来,只有几张照片,然而照片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照片的内容。
在照片里,三岛看见了一具尸体,尸体睁大了眼睛,嘴巴张的老大,满脸的惊恐之色。
那尸体的样子对他而言并不陌生,反而很熟悉,分明就是野比。
而另外一个人更惨,只剩下了半截,整个人似乎像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啃了一口,上半身不翼而飞,照片里鲜血横流,然而那仅剩的半截躯体上,却布满了青灰色的手印。
小小个的,看上去就像是个孩童的手掌印。
“怎么回事?”
看到这里,三岛又惊又怒。
为什么,为什么野比会死?
那个炭治郎在做什么?
明明知道神户市现在还并不安全,这个时候带着两个人进入市内,还折损了两位成员,简直就是愚蠢到了极点。
看到这里,三岛气的脸庞扭曲了,是无比的愤怒,这愤怒不是来自于神户市另外一件未知的灵异事件,而是来自于炭治郎的无能。
没有能力,却又不知道天高地厚,惹出麻烦了还得要他来收场,这样的人,也有资格被评为玉?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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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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