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身边的男人是我老公!
这句话,让得坐在下面的陈玄身体一歪,差点没坐稳摔倒下去,他猛翻着白眼,这娘们现在是越来越明目张胆的毁他名声了啊。
什么老公?咱两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吗?
往后哥要是找不到老婆,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教室里面,众人都一脸羡慕的看着陈玄,不过和上一次相比有所不同,那时候杨倾城叫陈玄小老公,在场的学员完全是嫉妒加不平衡,但是现在只剩下羡慕了。
“操,还说和杨教授没什么,这下我看陈队长怎么辩解?”
“就是,如果真没什么的话杨教授岂会接二连三的在公共场合称陈队长为老公?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在自毁清誉吗?”
“实锤了,杨教授和陈队长绝对是恋人关系,搞不好都已经那啥了!”
“不过像杨教授这么出色的女人也只有陈队长这样出色的男人能配得上她了!”
座位上,宁芷若冷艳的面庞上有着强烈的错愕之色,她的眼神在陈玄和杨倾城的身上打转。
这两人,老公?
或许是理清了思路,宁芷若朝着讲台上的杨倾城平静的说道;“我觉得这位置挺好的,不需要换,更何况他是你老公又如何?我和他原本就没什么,为什么不能坐在这里?”
“那好,你就坐那吧。”说着,杨倾城又看向了陈玄;“你重新找个位置坐下。”
“凭啥?”陈玄本能的开口。
“就凭我是你的老婆,难道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杨倾城神色淡然。
陈玄正准备开口反驳,岂料杨倾城那一双美目里面顿时散发出危险的信号;“怎么,莫非你是忘了我的手段呢?还想再加时间?”
闻言,众人的嘴角同时一抽。
手段,加时间?
这几个字,让他们瞬间浮想联翩,想到了某些原始运动去了。
陈玄一脸黑线,娘的,这娘们够狠,竟然威胁他。
没办法,陈玄只能站起来移了个位置,连句狠话都不敢说,那服服帖帖的模样,直接让得教室里面的人不停摇头。
“唉,看来陈队长那方面也不行啊,竟然灰溜溜低头了!”
“是啊,要是陈队长真厉害岂会怕了杨教授?”
“嗯,肯定是被杨教授给整怕了,也不知道杨教授到底对陈队长使用了什么手段折/磨?加了多长时间?让陈队长都力不从心了啊!”
听着这些话传入耳中,陈玄的脸色很黑很黑,完了,这下他娘的就算有嘴都说不清了!
娘匹西的,姓杨的你给我等着,小爷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见到陈玄换了位置,杨倾城这才满意的开始上课。
一旁,宁芷若神情轻蔑的扫了陈玄一眼,似是陈玄对一个女人这般俯首帖耳让她有些不屑,也似是因为陈玄真的不行,让她有些看不起。
我擦,这冰山娘们啥眼神?
陈玄心里郁闷不已,连听课的想法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倾城这堂课结束了,至于杨倾城讲了些什么,陈玄压根就没听进去。
讲台上,杨倾城收拾好教才走向了正在走神的陈玄,把手中的教才往陈玄面前一放;“帮我拿东西,走吧,去我家。”
闻言,众人都怜悯的看了眼陈玄,才刚下课就去家里,这还没天黑了,看来陈队长又要被杨教授加时间了!
回过神来的陈玄一愣。
杨倾城皱着黛眉,说道;“傻坐着干什么?莫非还得让我请你?”
闻言,陈玄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拿着教才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没办法,自己的命脉被这娘们给捏着。
见此,一旁的宁芷若那冷艳的美目中闪过一抹嘲弄之色,动了动嘴皮子;“没种的男人!”
说完,其留给陈玄一个绝美的背影扬长而去。
操,都想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是吧?
陈玄欲哭无泪。
都是这姓杨的娘们害的啊!
都说红颜祸水,这他妈岂止是祸水啊,简直就是害人不浅的妖/精!
“怎么,你和这个女人很熟吗?”杨倾城扫了他一眼,问道。
陈玄没好气的说道;“杨教授,这和你有关系吗?”
“也可以说有关系,也可以说没关系,不过这都得取决于你。”丢下一句话,杨倾城走出教室。
陈玄有些不解,这娘们的话啥意思?什么叫取决于他?
真把自己当作她老公了吗?
没多久陈玄就来到了杨倾城的宿舍,可以看出杨倾城是一个很自律的女人,家里的物品收拾的很有规律,一眼看去十分整洁,简单又不失一种典雅。
陈玄没想搭理杨倾城,准备去厨房开始做饭,反正这娘们把他叫过来也就只有干这事儿了。
“今天你不用做饭了,喏,帮我把衣服洗了。”杨倾城从房间里面拿出来一堆衣服递给陈玄。
见此,陈玄黑着脸说道;“杨教授,咱们之间的约定可是仅限于做饭,可没说加上洗衣服。”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杨倾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道;“今天我做饭,你去帮我把衣服洗了,记得,用手洗,表现得好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过关了。”
闻言,陈玄顿时有些激动,感觉自己的春天终于来了;“杨教授,当真?”
“哼,那得看你表现如何了?”杨倾城轻哼一声。
陈玄抱着衣服拍着胸/脯说道;“杨教授你放心,洗衣服这事儿在咱们村我可经常给我师娘洗,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说着,这家伙跑进卫生间,开始重抄旧业。
想当初他还是一米高个小男孩的时候赵/南初就让他洗衣服,这种事情早就得心应手了。
不过当陈玄把衣服泡好,一件接着一件开始洗的时候,他忽然感觉手感有些不对劲,定眼一看。
我擦,他手上正握着一件白色的小三角,上面还绣着卡通图案。
这不是杨倾城的贴身衣服吗?这他娘也要自己洗?
不过,这材质摸着挺不错的,这块小布片应该要不少钱吧?
“手感怎么样?”这时,一道冷不丁的声音忽然在陈玄身后响起。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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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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