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这话一出,马崇新等人几乎立刻吓的浑身剧颤!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这么狠毒,竟然要用非洲鬣狗来折磨他们,这么残忍,还是人吗?
于是,其中一人登时便扛不住了,哭着说道:“我说!我全都说!”
他这一说不要紧,身边另外两人也都赶忙表态:“我也说!”
叶辰满意的点了点头:“行,你们三个人有这个态度,待会我会给你们时间,一点点的详细说清楚。”
说完,他看向马崇新,冷笑道:“看来你的骨头很硬啊,不知道非洲鬣狗啃不啃得动?”
话音刚落,叶辰自嘲的笑了笑:“瞧我这个记性,忘了非洲鬣狗不太喜欢啃骨头,他们喜欢从猎物身上找一个弱点,然后用牙齿拼命攻击那一个点,到时候就看你能不能扛得住了。”
马崇新脸色已经惨白如纸,惊恐之余,他也急忙哭着说:“我说!我都说!求您手下留情……”
叶辰这才嗤笑一声,点击手机的视频录制,重新录制一段新的视频,开口道:“来,说吧,先做个自我介绍,然后再详细说说,到底是谁指挥你们这么做的?”
马崇新强忍着浑身上下的剧痛,开口道:“我……我叫马崇新……我是燕京苏家家主、苏成峰的贴身侍卫队队长,在苏成峰身边效力已经将近二十年,我这次,受苏成峰亲口授意,前来金陵暗杀苏成峰的大儿媳,也就是苏守道的老婆,杜海清……”
叶辰又问:“苏成峰那条老狗,为什么要暗杀杜海清?”
马崇新吓的眼皮子一阵狂跳,心中暗忖:“这家伙……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完全不把高高在上的苏老爷子放在眼里,而且还公然说他是一条老狗,这……这家伙当真不怕死吗?”
可是,疑惑归疑惑,马崇新现在可不敢对叶辰有任何的忤逆。
于是,他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这……这件事是因为……苏成峰对杜海清十分不满,他觉得杜海清这时候要跟苏守道离婚,本来就是对苏家落井下石……”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杜海清竟然在这个时候跑来金陵缅怀那个叶家的叶长缨,甚至还要公开参加拍卖,竞拍叶长缨居住过的老宅子……”
“苏成峰感觉杜海清严重损害了苏家的名声,让苏家颜面无光、让他也脸上蒙羞,所以就萌生了清理门户的念头……”
叶辰又问:“那苏成峰是怎么谋划的整件事?”
马崇新忙道:“苏成峰想效仿欧洲皇室暗杀知名王妃的方法,制造一起车祸把杜海清干掉,所以就找到了刘战,让刘战演一场被追捕的戏,然后借机挟持杜海清,然后让我在隧道里策划车祸,直接把刘战和杜海清一齐干掉……”
叶辰冷笑一声:“噢?这么说来,苏成峰这条老狗,为了杀一个杜海清,刻意指挥刘战在身上绑满爆炸物、还挟持了上百人做人质?!”
说到这里,叶辰的声音陡然提高几分,呵斥道:“苏成峰这老狗到底还是不是人?为了一己私利、为了自己家里那点破事儿,竟然要制造一场影响如此恶劣的恐怖事件?!他眼里就这么不把社会治安和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当回事吗?!”
叶辰这话一出,马崇新立刻吓傻了……
“这家伙……这家伙是要做什么?!他是要往死里得罪苏家吗?!他现在给苏老爷子扣上这么一顶帽子,一旦这条视频发出去,那……那苏老爷子一定会成为全国人民口诛笔伐的混账!”
“到时候,上面的人也一定会向苏家问责,甚至很可能对苏家施以严惩……”
“很可能苏家因为这件事,将遭受重击、元气大伤!”
一想到这,马崇新立刻哆哆嗦嗦的说道:“这个……这个……这个我……我也……我也说不好……我……我只是个执行命令的,不该揣测老爷子的意思……”
马崇新只能这么说。
他不敢替叶辰给苏老爷子扣帽子。
但也不敢在叶辰面前,替苏老爷子开脱。
所以,只能用这种看似中立,其实是给自己甩锅的方式来回答。
叶辰冷笑一声:“整件事情,我相信全国人民知道真相之后,心里都会有一个明确的判断!今天刘战带着爆炸物冲进珍宝阁的事情,已经是明确的事实,任何人也不可能替苏成峰这条老狗开脱!”m.
说罢,他冷声道:“苏成峰这条老狗,简直是人间孽畜!之前他就谋害了自己的亲孙女,也就是苏守道的私生女苏若离,然后臭不要脸的让苏守道替他背锅,现在又想谋害苏守道的老婆,简直就是故技重施!”
“我相信广大人民群众,应该能够通过这次苏成峰处心积虑杀杜海清的事情,看清这个人的丑恶嘴脸!同时,也得为苏守道洗清冤屈了,这哥们儿真是太惨了,亲爹想害死自己的私生女,现在又要害死自己的老婆!”
说到这,叶辰话锋一转,冷声道:“其实,这个苏成峰干出来的畜生行径,还远不止这一件!”
话音一落,叶辰立刻站起身来,拿着摄像头靠近劳斯莱斯,将重伤昏迷的杜海清和苏知鱼母女二人拍了进去,冷声说道:“苏成峰这条老狗,为了自己的颜面,在明知道亲孙女苏知鱼也和杜海清在一辆车上的情况下,仍旧不悬崖勒马,甚至要求手下将苏知鱼和杜海清一并杀害!这样的老畜生,真是国民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马崇新一听这话,吓的脱口大喊:“不是!不是这样的!老爷他……老爷他不知道大小姐也在车上啊!”
叶辰直接暂停的摄像,走回他面前,一耳光甩过去:“就他妈你长了一张嘴是吗?这时候还想着替那条老狗辩解!”
马崇新绝望的说:“我这不是辩解啊……我说的是实情……老爷他真的没想伤害大小姐,是刘战!是刘战擅自把大小姐带上车的啊!”
叶辰冷笑道:“我才不管这些,苏成峰这老狗平时不是喜欢给别人扣屎盆子吗?今天老子就要让他感受一下,被别人按住了、扣上一头屎的感觉!”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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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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