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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铭本喝得醉醺醺,正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嘴对嘴啃着呢。
听见这句话,人都愣了一下,旋即推开怀里的女人,眸光凌厉地随着友人的目光瞥去——
那身段妖娆的小女人今天穿得格外性感。
黑色的裙子长度堪堪遮住大腿根,后背又是镂空。
程家铭没忘了她的长相,那小妖精巴掌大的小嫩脸像是刻在他脑子里一般。
根本挥之不去。
程家铭笑了笑,夹住旁边的女人递来的雪茄,点燃,吸了两口。
“记得,生平头一回叫女人这般骑在头发泄,你们说我如何忘得了?”
周围的几个友人都暧昧地低笑起来。
其一个言辞露骨:“程少,既然她自己这么倒霉,送都送门来了,今晚你报复一番,骑在那丫头片子的身,好好地发泄一晚,哈哈哈哈!”
程家铭缓缓起身,理了下衬衣的领子,衣冠楚楚的模样,脑子里却是各种污秽不堪的画面。
他问道:“她可是一个人来泡吧?”
旁人回道:“不知道啊,没看见她朋友,一个人,往厕所走了。”
最先瞧见姜棉棉的那个男人笑得有几分猥琐:“家铭,要不你今天玩儿点口味重的,去女厕所干?哈哈哈哈——”
程家铭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小女人凶巴巴的,手的醒酒器举得高高的,那么猛的一下子全踏马浇他头了——
既然落在他手,呵呵。
今晚自然是不能放过她。
程家铭沉声吩咐自己的两个跟班:“我去楼的包厢候着,给你们五分钟,把人给我想办法弄来,捆也好扛也罢,若是让她跑了,我今晚找人把你们俩给爆了!”
“……”
那两个跟班怕菊花会残,忙追向盥洗室去了。
程家铭和其他的公子哥乘电梯。
其一人问道:“程少,这楼还有包厢么,我隔三差五来,竟然都没过楼。”
程家铭笑道:“边有几个私人长期包的,今晚我朋友迟少也在这儿玩,让他借咱们玩儿一晚,以迟少和我老铁的关系,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么。”
……
棉棉从隔间出来,正在水龙头下洗手,猛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然后两个人一同将她扛了起来。
她吓到,想着是不是有人要绑架她?
旋即被丢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包厢,她感觉不对劲了。
像是寻仇似的,掐指一算她得罪过的人,打过群架的混混……还真是数不清。
棉棉娇小的身子被两个男人用绳子捆在沙发。
她竭力挣扎的时候,程家铭走前,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
棉棉瞪大眼睛:“是你?”
程家铭看着她,笑得淫邪,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胸前饱满的蜜桃……
身体肿胀起来。
“小妖精,没想到会栽我手里吧?”
棉棉铁青着小脸:“你到底想怎样,有话好好说。”
程家铭接过跟班递来的一瓶红酒。
似笑非笑地勾着唇:“那天你当众赏了我一瓶酒,今晚我是不是该还给你?”
棉棉只当他要报复,这里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她不敢刺激他。
“程少,那天是我太冲动,给您赔个不是,不是红酒吗,您倒吧。”
程家铭却曲起膝盖试图顶开她并拢的两条细腿。
“小妖精,你以为,这酒,我准备往哪儿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