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江挂断电话,甘茗茗笑着问道:
“你班主任电话?”
“嗯,让我准时去晚会,好歹我也是她这一届大弟子,她不想我丢脸呢。”
两人闲扯着一路到了校门口,迎面就走来了三男一女,看见甘茗茗,其中的女孩开心着跑过来拉着甘茗茗叫道:
“茗茗,你还真准时呢,你考得怎么样?我考了六百七十三,比估分少了几分,你呢?”
甘茗茗笑道:
“七零五,与预估一样,不过今年我们学校有人比我考得高,问老师也不说是谁,也不说对方考了多少分,急死我了。”
女孩惊叫道:
“哇……这么高还有人超过你?不过看来去什么学校都是你自己挑选了,咦,这位是谁?我没见过呢。”
萧江尬笑了一下,这妹子其实见过好几次萧江,都是在学生会办事的时候,不过萧江与她们不在一个档次,她根本不会关注。
甘茗茗含笑说道:
“马娇,这位是萧江,也是这一届的同学,他是我朋友,我和他刚吃过饭,他送我先来学校。”
马娇恍然说道:
“萧江……哦哦哦,记起来了,我们一起组织过活动呢,我说得对吧张元老大?”
在马娇身后是张元和另外一个排名前十的同学韩潜越,而张元毕业前可是学生会老大,之前萧江还不知道为啥他很早就混上这個位置,在他没事找事后萧江才知道对方有来历。
张元看见萧江和甘茗茗居然一路本就心中不舒服,在甘茗茗说两人一起吃饭,萧江还送她先来学校时他不免有些妒火中烧,可在大家面前他也不好挑事,他点点头说道:
“是啊,不过我们还有事情,大家赶紧去帮忙布置晚会,何况我们还要准备演讲呢,这次我考得也不错,虽然不如你们,好歹也考了六百六十六,这次也得上台演讲一下。
人家萧江估计也有事情,我们就别打搅他了,他好歹也是他们班上的代表,晚上也要发言的。”
张元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得和傲气,这一次他成绩比以前好了一些,在他们前十中位置又上升了一些,所以他感觉自己更加自信了。
萧江对张元的语气毫无感觉,且不说他即将完全恢复,就算不能恢复,以张元的所谓傲气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
萧江对甘茗茗说道:
“甘茗茗,你先去忙吧,我在街上溜达一下,晚上见。”
甘茗茗本就是聪明人,她听得出大家对话中的潜在含义,她对张元这种人感到不屑,她笑着说道:
“也好,对了,明天中午我请你去家里吃饭,我老妈手艺可好了,绝对比你请我吃的干锅肥肠好吃。”
萧江点头道:
“嗯,阿姨手艺那么好?那倒是要试一下,好了,晚上见。”
张元明显眼中露出一丝恨意,不过他还是强忍住与其他人走进校门,萧江摸了摸额头笑了一下走向校门对着的广场,到了广场找了个座椅坐下摸出烟叼着自语道:
“小屁孩的感情世界就这么复杂,心机深,记仇,还算计。
甘茗茗洒脱自然聪慧,却一样有着不一般的看人能力,智慧生命的竞争从生下来就有,各种性格不一定是后天培养,先天的性格注定了以后的发展,后天的培养却可以改变一些与生俱来的东西。
人性……生命无条件反射的本质,无关善恶嫉妒好坏,所有千万不同人性,归根于底都是一种潜在自我反射,抛弃人性不完整,保留人性又如何?”
萧江嘴角的烟慢慢燃尽,正好一个小孩踢着皮球过来,只见小孩一脚踢飞皮球砸在一个旁边锻炼老大爷头上。
这老大爷从器械上一下摔倒,就在旁边的人扶起老人家时,那小孩居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老大爷捂住脑袋瞪着小孩吼道:
“小崽子,踢到人了还笑,你爹妈咋教你的?”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女人走过来叫道:
“吼什么吼,没见我家小宝还是小孩子么?你又没受伤瞎叫唤什么,你看都吓到莪家小宝了。”
老头怒道:
“什么小孩子,你看他还在笑,你们就是这样宠溺孩子么?”
老女人叉腰挡在那小孩身前叫道:
“咋了?想讹人不成,你这老东西想欺负我们门都没有……”
多么熟悉的画面,萧江取下烟头看着那惹祸还在笑的小孩,又看看那凶悍护短的老女人,转头瞧了瞧愤怒的老人和旁边露出憎恶眼神的路人。
遇上这种蛮横不讲理的家长和调皮捣蛋还有人护短的孩子,打又不能打,骂还不一定骂得过那悍妇,这种事一般都是认吃亏。
萧江摸了摸眉心,他手指忽然一弹,只见那被皮球打到的老头忽然间浑身不断抽搐口吐白沫翻着白眼一下瘫倒在地,旁边老头的朋友立刻抱住老头大叫道:
“不好了,赶紧叫医生,大家帮我们看住这女人和那孩子,不能让他们跑了。”
原本看见老头瘫倒的老女人拉着小孩就要跑,可周围的人哪会放她跑掉,一群人死死挡住她和孩子就不许走。
老女人一瞧这下惹祸了,她干脆一翻身躺在地上就开始又哭又闹,萧江静静的看着这老女人的表演和那孩子依旧单纯而愚蠢的笑容心中感慨道:
“这也是一种人性,古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孩子根性本不坏,有着这种长辈培养,结果都会变成祸害。
善恶,良知,本性的反射,卑劣与高尚,一切区分皆看人性的构成,要看人性,凡人之中能够找到一切……或许这就是我出现在这里的缘故,看万千人性不同,以守自我本心。
我不为大善不做大恶,贪而又节制,邪而不毒,选择作为人做到的基本准则,掌控自己人性不被扭曲,做好自己,或许就是我自己的超脱。”
在感慨声中警察和医生都已经到了现场,不少人直接拿出手机拍下的视频为老头作证,医生带走老头子后,那老女人虽然还在抗拒却不敢在警察面前继续猖狂,她有啥结局萧江不想知道,因为那老头子其实身体很好,昏迷吐白沫都只是萧江故意而为罢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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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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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