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高尔夫公园,四面环山,建筑隐蔽。
原本,是为富人休闲消遣而建。
整个公园面积巨大,甚至还内设了巨大的私人飞机场。
专供富人们私人飞机的起飞降落。
而此时,这一处,正好成了接应陈纵横的地点。
修罗营的飞机,从海外破空而来,为了避免引起炎国官方的注意,所以陈纵横将降落地点,选在了此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陈纵横就这么倚在兰博基尼跑车前,静静等待着。
突然,就在此时…!
前方…数百米上空…传来一阵巨大的机翼引擎轰鸣声…!
“嗡……!!”一架银色的巨大攻击运载机,急速掠过数百低空。
风声呼啸,音哮不断。
巨大的机翼引擎轰鸣中,那架攻击机缓缓朝着公园的停机坪,降落而下。
巨大的银色机身上,印刻着一只黑色狰狞的,骷髅标志!
这,便是修罗军团的标志!
人头骷颅,代表无尽恐惧!
比死,还可怕的,是什么?
是,恐惧!
一支白骨修罗旗,神见避之鬼见泣!
修罗军团,迎驾机,抵达炎国!
兰博基尼跑车前,陈纵横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深夜12点。
正好。
一分不迟,一分不早。
很准时。
“嗡~!”巨大的攻击运载机机舱门,缓缓下降,形成一道台阶。
两名身穿迷彩作战服的战士,步伐恭敬凝重走下飞机,而后…来到陈纵横面前!
“修罗军团,第一部众成员,编号004,编号005,参见…阿修罗!!”
两名战士,面色凝厉肃穆,直接单膝下跪,右手凝拳,横在太阳穴前,行军礼!
现场气氛,前所未有之凝重!
这两名,是真正身经百战的战士!
他们,与江南武协的那些战士不同。
江南武协,许多战士还只是在纸上练兵,原地训练,未曾经受过真正的战场杀戮。
身上,总是少了许多锐利杀气。
而,眼前这两名,则是真正杀过人的战士!他们在海外厮杀磨炼,杀戾汹涌!浑身散发着一股真正的滔天血气。
只是,当这两名战士,在见到阿修罗的瞬间,却不敢有半点不敬,齐齐单膝跪下,恭敬行礼!
两名战士的目光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激动,还有遏制不住的波动!
眼前这位,便是阿修罗!
修罗军的最高统领者!
整个西方大陆的噩梦!
阿修罗大人,消失隐匿了整整两年!
而今,修罗头盔,终于…再次面世!
修罗头盔之下,陈纵横眸光深邃,带着一抹诡异冷戾的弧度。
“起身。”面具之下,他声音沙哑,缓缓说道。
此时的他,就连声音的音色都变了,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沙哑狰狞,这…是阿修罗的声音。
此时的他,便是修罗!
两名战士这才恭敬无比,缓缓起身。
“许久未见,尔等,修罗军团……可好?”头盔之下,陈纵横声音沙哑,缓缓问道。
“禀修罗!我等,很好!期待,与修罗大人…并肩一战!”两名战士恭敬无比,鞠身道!
头盔之下,陈纵横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好。今夜,带你们…灭团。”
说完,陈纵横双手负背,一身黑色皮衣,杀机汹涌!
代号阿修罗,就这么一步一步,缓缓登上了那架巨大的攻击运载机!
两名战士面色恭敬凝重,小心翼翼呵护阿修罗大人上机……
“轰……!!”几分钟后,攻击运载机轰鸣咆哮,朝着黑夜上空,呼啸而去…!!
……
黑夜,无尽深邃。
银色攻击运载机,穿破黑夜云层,在两万米高空之上呼啸而过。
修罗军团的运载机,接驾阿修罗大人,将一路划破炎国领域上空,朝着六千公里之外的陆间海战区飞驰而去。
攻击运载机的时速,是超音速,每小时3000公里!
大约两小时,便能抵达陆间海战乱地区。
陈纵横带着修罗头盔,坐在飞机内的豪华机舱上,他眸光冷漠,淡淡扫了黑夜机窗外。
而后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间。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给自己斟上一杯红酒,而后…他就这么坐在飞机中,缓缓品酒,静静等待着。
攻击战斗机,已经采用特级金属涂层加密,配备无线静默,反雷达潜行模式。
另外,配备上阿修罗(陈纵横)提供的反雷达跟踪手段,便能完美的避开炎国的空防系统检测。
放眼整个世界,能将炎国的空防体系,了解的如此透彻清楚…恐怕除了阿修罗之外,再无他人了。
因为,谁都不知道。
阿修罗,就是死神!
机舱内,钢琴音乐回荡。
陈纵横坐在椅子上,淡淡品尝红酒,静静等待着,一场杀戮恐惧的盛宴。
……
而,与此同时。
六千公里之外。
陆间海,某原始森林深处。
一千名身穿迷彩作战服的队伍,已齐齐集合完毕。
千人备战,所有人,都已填装好武器弹药。
每个人站立在那儿,如兵刃一般,眸光冷戾。
修罗营,第一部众,1000人队伍,集结完毕。
只等,阿修罗大人到场!
而后,便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灭团之战!
以千,敌万。
目标,灭团!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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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