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所带来的直观后果,也让卢啸塚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再一次下滑了一大截!
陈六合简直是展现出来了无敌之姿,仿佛难以撼动!什么人什么事,都无法给他造成麻烦与伤害!这一点形象的建立,太过可怕!
当然。周嘉豪等人则是皆大欢喜,就差没有鞭炮齐鸣了,如此振奋人心的一场博弈,取得了堪称完美的胜利!当真是恶狗咬人不成,反被猎人拔了犬牙!
陈六合前脚刚回到家,一大帮人就接踵而来的纷纷赶到!
今晚的庭院,是非常热闹了,该来的基本上都来了,足足十几二十个人之多,周嘉豪、慕氏父子还带着慕青烈,赵江澜等人,把几个熊孩子也带来了。
秦墨浓和秦若涵也不例外!就连白流年,也不请自来,厚着一张老脸,站在人群外安静的看着他们的相谈甚欢、欢声笑语!
心情不错之下,陈六合也没有把白流年驱赶出去!
一大帮人聊了很长时间,直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拒绝了慕建辉还要去开香槟庆祝的提议,陈六合才开始赶人离开!
陈六合本来以为最后会因为秦墨浓和秦若涵这两个女人,先送谁回家的事情而感到头疼!
谁知道,这两个女人的知书达理与善解人意让他都有些心疼!
谁都没有对陈六合胡搅蛮缠,也没有当面跟着他浓情蜜意,只是跟他打了个招呼,便双双转身离开,无形中化解了陈六合最为尴尬的问题!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陈六合怔怔良久,最终只得长叹了一声。
“此情此景,是不是想感慨一声,最难消受美人恩?”沈清舞打趣的看着陈六合。
陈六合洒然一笑,耸耸肩回到沈清舞身旁,蹲在她的腿前帮她揉~捏着双腿。
“其实你不用想太多,她们会为自己考虑,她们自己选择的路,她们自己会走!她们都是独立自主的女人,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在做什么!”沈清舞道。
“懂!”陈六合咧嘴一笑:“但要说心中没有丁点的负罪感,那是不可能的!这样对比起来,我觉得肩膀上的枷锁比起心中的负担,要让人轻松了太多太多啊!”
“人都是自私的,哥不是圣人,也不能例外啊!既然不是圣人,人生轨迹当中有些负罪感,也是理所应当的!”
沈清舞用那一双透彻净洁的眸子看着陈六合,道:“你现在已经对不起她们了,能做的只能是尽量减少一些对不起,而不是更对不起!”
陈六合失笑了起来,道:“你口中的减少一些对不起,指的是让哥不负她们吧?而更对不起,指的是哥假好人的离弃她们中的某个人?”
“哥的智商永远在线!”沈清舞眨了眨眼睛道:“我现在都有些好奇当她们都出现在一起的时候会是一翻怎么样的场景?”
沈清舞语气古怪道:“秦墨浓、秦若涵、王金戈还有一个苏婉玥!四个人,秦若涵和王金戈稍弱,但在你心中都有着特殊的地位,秦墨浓和苏婉玥,都不是域油的灯!”
脑中闪现出一个画面,陈六合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狂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头疼的拍了拍脑袋,道:“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但好在我觉得她们都很聪明,也很懂事!应该不至于出现彗星撞地球的失控场面!”
“哥,你可不要得意的太早,她们虽然都有一颗玲珑心,当面和谐,但那只不过是不想让你难堪,背地里,她们可不会相安无事,不排除会发生激烈碰撞火花四溅!”沈清舞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陈六合没好气的瞪了沈清舞一眼。
沈清舞淡淡道:“哥,其实她们四个人中,谁当我的嫂子我都没有意见!”突然,她的眼睛变得无比凌厉:“唯独炎京的那个女人不可以!”
提到那个女人,陈六合的表情都怔了怔,旋即释然一笑,拍了拍沈清舞的脑袋,道:“过去的事情了,该释怀了!”
“无法释怀!我恨她!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
沈清舞倔强的说道,能让沈清舞这种性子清淡的女人出现此刻这种情绪波动,可想而知,那个女人对她和陈六合所造成的影响与创伤会有多大!
“她虽然该死!但不值得清舞去恨!你恨她,都是对她的一种怜悯与重视!”陈六合满是怜惜的说道。
这已经不是沈清舞第一次跟陈六合提起那个女人了,可见沈清舞心中的怨念有多重,能让她无法释怀的人,这个世上都不超过三个,而那个女人,恐怕是其中之最!
“但是对她,我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沈清舞双目微凝的说道,只有在提到那个女人时,她才会出现此时此刻的表情!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没有这份殊荣!
陈六合苦笑一声,道:“没事的,哥一点都不想见她,而她也不会想见到我!”
“哥,你错了!她一定很想见到你,只是她不敢来见你!”沈清舞目光炯炯,一语道破天机!
陈六合怔了一下,旋即吐出一口闷气,笑道:“好了,哥去给你端水泡脚,天凉夜深,泡完脚咱们就休息!”
说着话,陈六合屁颠颠的跑去打热水,只不过在转身的刹那,陈六合的眼中闪过了一抹不为人知的痛苦与狰狞之色!
释怀?一段刻骨铭心到就像是一根倒刺刺穿了他心脏的事情,怎么有那么容易释怀?顶点小说
陈六合蹲在地下帮沈清舞脱去鞋袜,动作轻缓温柔细致的帮她洗着一双完美无暇的小巧玉足,洗的很细心,动作很温柔!虽然沈清舞的双腿早已经没有知觉,但陈六合还是生怕弄疼了她,这是一种恨不得把沈清舞揉进身体里的呵护!
沈清舞静静的看着帮自己洗脚的男人,她笑了,嘴角翘起了一个能让明月失色的惊艳弧度,有着浓浓的得意和自豪!……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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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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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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