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破惊天般的话语,不但不会让人觉得可笑,反而让人产生一种毋庸置疑的感觉,王金彪此刻就是这样,他只感觉体内的热血在燃烧、在沸腾!
或许陈六合是个疯子,但那又如何?他王金彪既然没得选择,那他就愿意跟着这个疯子一起起舞!
两人就这样徒步走回了市区,临别前,陈六合对王金彪说道:“回去好好准备一下,随时准备对黑蛟帮动手,既然躲不开这一劫,就要先下手为强。”
“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乔家不会这么快动王家,他们想的应该是怎么先把我干掉,所以你要跟乔家打个时间差,要让他们一不留神,再回头想来动你王金彪的时候已经发现不是那么简单了,我要让乔家渐渐感觉力不从心!”陈六合道。
王金彪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这事显然有难度,凭他王金彪的实力,是万万斗不过黑蛟帮的,如何先下手为强?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那些都不是你需要担心的,找到徐世荣,你们好好谈谈,只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就行,其他的我自有安排,等我消息即可。”陈六合轻描淡写的说道。
看着王金彪消失在视线当中,陈六合轻轻一笑,或许在汴洲培养出这样一条恶狗,也会是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陈六合的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孤寂与落寞,他低着头,心不在焉的样子显然是在思忖着什么。
今晚的事情,对乔家来说无疑是个奇耻大辱,乔家放过他,是因为乔建业不敢在乔家杀了他,但并不代表乔建业不敢杀他和不想杀他。
他很清楚,今晚之后,他和乔家必定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乔家不可能放任着他这么一个巨大的潜在威胁继续活下去,否则他们乔家上下就寝食难安,他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不定性因素太多,乔家也不敢抱着侥幸心里!
所以乔家会对他动手是必然的,只不过,是以什么方式来动手,陈六合就有点摸不准了,不过他倒也是不太担心。
无论是什么时候,他一直都在跟危险打交道,对危险早就习以为常,根本不怕乔家对他玩什么花花肠子,不管是软的硬的狠的恶的!
而陈六合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凭他现在在汴洲的根基和实力,想要彻底扳倒乔家,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个家族,特别是乔家这样的家族,能屹立汴洲数十年,并且越来越繁荣,是有一定道理的,想要连根拔起并不简单。
不是说他陈六合战力值逆天变态,一人一剑一夜屠光这么简单!
所以他很明白他眼下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在汴洲站稳脚跟,用最快的速度培育出属于自己的势力,从而才能做到真正跟一个家族叫板。
只有让自己手中的筹码越来越多了,才能真正对乔家做到一击毙命,慢慢把这个家族从根上拔出来。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乔家不想放过他陈六合,他陈六合何尝又会放过乔家?
目前在整个汴洲,能让他握在手中的筹码不多,一个是很可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赵江澜,一个是眼下还无足轻重的王金彪,然后再是苏小白。
但不可否认,这三个筹码,还太轻了,并不具备什么震慑力,就连苏小白也不例外,这毕竟不是苏家地盘。
想着这些头疼的事情,陈六合心中逐渐有了个定夺,回到家后,陪沈清舞坐了一会儿,就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陈六合上午九点半准备到达会所上班,对他的惯性迟到,所有人都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陈六合自己也没有一点负罪感的觉悟。
来到办公室给一些花花草草浇了浇水,没过多久,苏小白就到访了,仍旧是穿着一身精气神十足的迷彩服,肩膀上扛着的两毛一金灿灿的,很是刺眼。
“呵,以前让你从战你死活不肯,还要哥们一脚一脚把你踹进去,现在怎么着?穿上这身衣服就不肯脱下来了?”陈六合打趣道:“成天穿着这身衣服招摇撞市,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二十几岁就扛着两毛一了?”
苏小白早就跟陈六合练就出了一张及厚的脸皮,一点也不觉的难为情,大喇喇的坐在老板椅上,一双战用靴架在办公桌上,乐道:“六哥,是你教我的,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装逼的机会,哥们有资格穿这身衣服为什么不穿?又不傻。”
陈六合没好气的说道:“看你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想抽你,我要是你都嫌丢人,才两毛一有什么好嘚瑟。”
苏小白的脸一下子就苦了几分:“你老是拿你的标准来衡量我,这不是不想让哥们活了吗?整个炎夏也只有一个陈六合啊,二十二岁的少……”
话没出口,就看到陈六合不动声色瞪过来的眼睛,苏小白连忙闭了嘴,讪讪的在嘴唇上拍打了几下,道:“看我这张破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顿了顿,苏小白又是满脸赔笑的说道:“不过说实话,六哥,那天你的英姿真他吗神勇,你还是那个你啊,一点都没变,果然还是我心目中的神男子!那帮圣殿的家伙碰到你,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难怪那些老头都认可你是国之重器!就算再对你咬牙切齿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我看如果那段视频如果落到圣殿高层的眼里,都能把他们吓破胆,咱泱泱炎夏的凶名只会更深入人心,有你一个人镇着,量那些宵小也不敢再踏足。”苏小白一顿马屁拍得虎虎生风,当然,实话居多。
沉凝了一下,苏小白的表情有些深意:“哥,我觉得这次的事件能让你加许多分,你的使命感和伟大情怀是不可抹除的,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拿回属于你的东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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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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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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