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怕不是忘了昨晚开启了声音技能!”白璃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阮柒:“……”
白璃:“声音技能的本质,是让你的声音更诱人、更动听。现在技能刚开启,你还不适应,控制不住火候在所难免。没关系,练练就好了。”
“……”阮柒欲哭无泪。
这什么破技能啊?
她可不可以不要了!
沈文谦等了半天,没等到阮柒回话,急了。
“阮小七你快说话!我告诉你,你才十九岁,不许做乱七八糟的事!昨晚你在哪睡的?身边有什么人?!”
小姑娘才十九啊!
哪个畜生丧心病狂的拱这么嫩的小白菜!
沈文谦快气疯了,拿着车钥匙就冲出家门。
阮柒连忙解释。
“沈哥,我昨晚一直在研究玉夫人,有点入戏没缓过来。”
沈文谦脚步顿住,不相信:“真的?你把视频打开,我看看!”
阮柒立刻拨通视频通话。
沈文谦在她的卧房看了一圈,确定没有拱白菜的猪,才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以后不许再这么吓我。行了,我胡子还没刮完呢,挂了。”
阮柒:“……”所以,哥您一大早打电话的目的是?
她纠结的盯着手机,下一秒,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阮柒接通电话,沈文谦尖叫鸡一样的声音传出来,吓的大麦宝宝再次黑屏。
“我差点忘了正事!有一个官方公益广告,主题是助人为乐。因为你救王乐可的事,指名让你出演!阮小七你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啊!”
——*——*——
第二天,阮柒拉着行李箱,和沈文谦飞到公益广告的拍摄城市——沪市。
“这次的导演叫周记,在圈子里很出名,拍过很多公益广告。和你搭档的男艺人是林健。林健知道吧?当红流量小生,演《醉红尘》爆火的那个。”
白璃立刻调出林健的资料,阮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点点头。
“小七,有件事我得提醒你。这个林健他……”沈文谦组织了一下语言,“比较爱拉踩。以前跟他合作过的艺人,不论男女都被他拉踩过。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
阮柒乖巧的点头。
两个人下了飞机后直奔剧组,等离开时天已经黑了。
沈文谦看了眼手表,“走吧,我已经订好酒店了,离这不远。”
“沈哥,”阮柒叫住他。
沈文谦疑惑转头。
阮柒:“那个……沈哥,我在沪市有房子,不用住酒店。”
“???”沈文谦睁大眼,“你有房子?沪市?!”
阮柒点点小脑袋。
沈文谦:“在哪儿?”
阮柒:“黄江区,外滩旁边。”
沈文谦:“………………”
他沉默了整整一分钟,然后打开手机,度娘‘沪市外滩房价’。
网页蹦出来一大串数字,十万一平,二十万一平,看的他血压飙升。
沈文谦深吸一口气,关掉手机,恶狠狠的看着小姑娘。
“阮小七,你家到底做什么的!”
阮柒无辜的眨眨眼:“在农村种菜呀。”
沈文谦:“……”
你驴谁呢?!种菜能种出均价二十万的房子?!什么菜这么金贵,他也想种!
沈文谦拉着行李箱,一脸悲愤:“走!我要去住二十万一平的房子!”
——*——*——
两个人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外滩某小区。
“不愧是二十万一平的房子,安保措施就是好。”沈文谦在园区里嘀嘀咕咕。
阮柒拖着拉杆箱在前面走,微热的晚风吹来,混合着浅浅的腥咸,让她脚步一顿。
沈文谦:“怎么了?”
阮柒没说话。
她转头看向右方。
小区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小路尽头幽暗中带着些许恐怖。
“小七?”
阮柒收回视线,把行李箱交给沈文谦。
“沈哥,我大姨妈来了,要去买姨妈巾。你先上去,这是家里钥匙,一直往前走,喷泉旁边那栋楼就是。”
沈文谦一脸懵逼:“什、什么?小七你等等!”
阮柒冲他挥了挥手,迅速消失在小路尽头。
……
纤细的少女如同黑夜精灵,穿梭在小路之间,最后停在园区最偏僻的小树林外。
血腥味越来越重。
这是人血。
阮柒看着张牙舞爪的树枝,桃花眼晃了晃,抬起脚,无声无息的靠近。
忽然,‘啪’一声,一根树枝断了。
高大的黑影从天而落,带着血腥的冷凛气息扑面而来。
阮柒迅速后退,粉拳闪电般击出。
对方吃痛的闷哼一声,砸在地上,晕了。
阮柒一步一步挪过去,借着月光,她看清了那人的脸。
冷硬的线条,俊朗完美的五官,还有那即使昏迷也矜贵铁血的气场。
“!!!”阮柒的桃花眼因震惊而睁大。
她缓缓张开小嘴,“……妈妈,我把席家掌权人……揍晕了!!!”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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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