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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怪异

女鬼的复仇在东北的农村,谈不上什么好景致,可是到处都充满了些许神秘,这可能和我的心理活动有很大的关系。亲戚家附近有条小河,十几米宽,但却很深,人下去后水能齐胸。

关于这条河有一件事情,叫村里人挥之不去……以前村里有个寡妇,带着一个女儿叫小丽,家里只有几亩地,靠种庄稼免强能够吃饱肚子,是村里最穷的人家。

后来,一个外地来开煤矿的小老板看上了这个寡妇,没多久就和寡妇勾搭上,同居了。

这个人不怎么样,经常对村里的女青年毛手毛脚的。寡妇为人懦弱,为了女儿她就装着没看见。

可是她太天真了,在一个雨夜,趁着寡妇回娘家照顾生病的,这个家伙了小丽。不久,小丽怀孕了,母亲生气极了,又打又骂,羞愧让小丽无法将实情告诉母亲。

当天晚上就投了河,小丽死前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了一个好姐妹,后来得知实情的寡妇去报案,可是由于那小老板使了关系又没有证据,没给立案……村里人找了几天也没能找到小丽的尸体。

附近村庄也没有发现小丽的尸体……那个小老板早就偷偷的跑到了煤矿上,寡妇委屈的嗓子都哭出了血,没几天就疯了。

打那以后,煤矿上就出了怪事,工人们河水的井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出现了好多头发。长长黑黑的,像是少女的头发,后来连饭菜里也有。

没法子,小老板就带着工人到村边的小河里取水。

又是一个雨夜,他们一行人来打水,有人远远的看见岸边有个女人的影子,小老板并没在意,继续打水。突然那女人风似的闪到他面前,原来是寡妇,她一边抓着小老板的衣服,一边大喊女儿的名字。

旁边的人给这突如其来的疯子吓住了,还没等他们回神,那女人就抱着小老板跌进了河里。小老板水性很好,几个工人也跳下去帮忙,将他们分开。就在小老板脱身要上案的时候,一缕缕的头发缠住了他的腿和几个工人的手脚。几个人大惊失色,争着往上爬,逃回了村里。

第二天,公安局的人接到报案说发声了命案,村里人都去看,原来是小老板死了,尸体浸在水里,一同捞上来的还有小丽的尸体。大家吃惊的发现小丽的头发长的好长好长,一部分还缠在了小老板的腿上,尸体帐得鼓鼓的。这时候寡妇来了,见到女儿的尸体抱着大哭,手指都陷入了尸体里。没过多久寡妇就好了,也不疯了。

:索命老太太记得那是一年暑假的时候,我去农村的一个亲戚家玩,在那我听到了这样一件事情,那是在亲戚的邻居家发生的怪事。

这家人家性张,在村里算是条件不错的,家里有老太太、儿子、儿媳和孙女。儿子常年在外地打工,儿媳和孙女都很不孝顺,尤其是孙女,泼辣任性。村里没人喜欢她。

老太太为人老实,逆来顺受。夏天的一个晚上,媳妇吩咐老太太去牛圈取柴做饭,不料发生了意外。

老太太一只脚踩在了一根很圆的木棍上,摔倒了,头撞在了一旁的木桩上,血流不止,晕死过去。后来还是路过的邻居发现的。

几个邻居和她媳妇将她送去了医院。她孙女竟没事似的在屋里看电视。午夜,孙女听到了敲门声,开门一看,是老太太回来了,头上薄了块药布。孙女没怎么搭理老太太,随便问了句:“没事啦,我妈呢?”

老太太说:“她们在后面,我是让邻居用拖拉机稍回来的。”说完老太太便上炕,坐在了窗户旁。

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镯子,摆弄着。孙女看见了,立马坐了过来,问这镯子是谁的。

老太太说是自己的嫁妆,孙女是一山妞,哪里见过这精贵的东西,便想老太太索要。

老太太说等她死后都是要留给孙女的。孙女一听大喜,马上奶奶长奶奶短的叫着。

老太太说这只是自己嫁妆的一件,还有好多埋在后院了,问孙女想要不,想要就去挖。山妞自然答应。

就在俩人刚要出门时,媳妇和几个邻居回来了,看到老太太后大惊……据说,几个邻居亲眼见到老太太一阵风一样,从窗户缝理钻了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老太太到医院不久就死了,回到家里的不是人,可能是来向她不孝的孙女索命的吧……

:血参传说那年暑假在乡下我呆了差不多有1个月,都是亲戚家的小哥王鼓陪着我。

他大我2岁,由于村里人都知道他命相特别,所以他没有什么朋友,没事的时候就知道带着我上山去玩。他给我讲过一些关于人参的事情,早些年,村里有专门采参的,这些人同时还是猎户,整天钻林子,有时一去就是半个月。要是运气好采到了野参,那就够吃上个一年半载的了。

听说,王鼓他爸早先也作过这行当。所以他比较熟悉,采参的时候又很多讲究,因为人们都认为人参是有灵性的,所以就算是找到了也不能马上采,要用红头绳系住,等到第二天早上,露水没干的时候再去采挖。

否则成色会打折。据说村里还曾经有人采到过血参。人参这东西很奇怪,人说它是可以在土里走的。如果那里有死去的动物,又恰好是死在一棵人参旁,人参就会吸取动物的精血,这就是血参。

很少有人用血参入药的,因为有邪气,吃了会背运,但是疗效却又是最上层的。现在根本都找不到了,血参也成了传说的一部份。

灵异故事(一):

在我十岁左右的时候,那时候的农村每家都种有几分田的甘蔗,那也是当时农村的一种收入,更是要跟上村里的每家每户,要是自我家没有的话去上学个个小伙伴都拿着甘蔗一路啃一路说说笑笑,你就会看人家吃了!

所以父母都会种上几分田的水果蔗,有一个晚上三更半夜我醒来觉得口好渴就开门出来,我拿着手电筒就往甘蔗地走,我走进去我就低下头慢慢的往里面选,看哪条好我就砍哪条。

我顺着手电筒的光看到最里面,这时我看见一个人此刻甘蔗地里理我大概就有五六米远的地方,我看的很清楚,就是一个高高的人但没有头,站的直直的在我的不远处。

我当时转身就跑出甘蔗地,我一出来我就大声叫我的父亲,叫了几声家里人就跑出来了,我说里面有个没有头的人,家里人立刻就拿枪冲进去,我也跟着进入,但一个人也没看见,要是他是人要跑的话我就一向站在甘蔗地边上我肯定能听见人跑的声音,但一点都没有声音。

灵异故事(二):

说出来吓死你们,绝对真事,就发生在我们同村,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上山挖笋,到傍晚还没回家,家人给他打电话,他说在一条小溪边,怎样都走不岀去了,过后电话就打不通了。

之后家人报了119,消防员用卫星定位了他的电话,可是显示地址差了几公里远,之后消防员和他家人连夜寻找一晚无果,第二天家人又上山寻找。

在一个高坎上找到了他的尸体,并且那个高坎连年轻人都不好爬上去,而他却背着几十斤的笋和工具上去了,而现场一人多高的草被压平一大块,好像跟什么打架翻滚一样。

第二个,一个五十几岁的女人,被野精上生,经常在家犯病,儿女无奈只能给这个野精立香炉,之后他女婿(女婿信主的)说不行,之后就把香炉砸了,香炉砸了以后。

野精上她身说要报复会杀了她,儿女们害怕就把她送去医院,在医院她人好好的,没有病,医生叫她们回来,可就在回家路上,野精就上她身掐她,刚刚到家女人就死了。

灵异故事(三):

大姐读初中时放学回家,由于是山上(上学时下山,放学就上山),离学校又有点远,快到家时天差不多快黑了,但她们家还在一个山包后面。

她们一齐3个人有说有笑,前面有个叉路口,叉路口旁边有个函洞,就在函洞与叉路口之间突然出现的景像把她们几个吓呆了。

一个女孩在那里跪着不停的打自已耳光,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大姐认识她,是同学还是同村,但她从不合群。她们3个不停的叫都叫不醒。

没办法仅有让一个人回去叫大人,十多分钟后几个大人来了,可是也叫不醒,然后没法了就叫个个懂点的简单的做了法,泼了水饭,然后就醒了。

回家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书也读不了了,之后才明白她跪那地方是个无主坟,是以前逃荒饿死的人别人草草就地埋葬的,有人说那地风水不好。

很多人明白那地方晚上怕人得很,听说有人看见过脏东西,可是都是听说,但那个女孩之后太悲惨了,整天精神恍惚,几年后放火烧死了自我!唉!

灵异故事(四):

听老人讲的事,旧社会时,村里有个菜农天没亮就拉着车去镇上赶早市,走到半路他看见好多人在来回走动,他想:这几天没有出来,啥时候多了个早市,管他呢!

人挺多能把菜卖了就行。菜摊摆好,准备就绪,一会儿人围满了,一代烟工夫一车卖完了。回到家天刚亮,倒头睡到中午,起床数数卖了多少钱。

一看傻眼了,全是冥币,满心怒火气喘吁吁又回到卖菜的地方,那有早市,全是坟地并且每个坟头上都有一把菜。

灵异故事(五):

有一次过年,大人们喝酒,我和院子里的小孩放炮,我5岁的表弟到了晚上哭着要睡觉,我叔叔突然抓起表弟向窗户走去,我们当时在五楼。[本内容由南识网整理]

还好我父亲反应快一把拉住我表弟的腿。叔叔抓的不紧,脱手了,然后做了一个向窗外扔(我表弟)的动作,突然身体向后一倒,第二天问他,他也不明白咋回事。

只说当时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就是第二天中午起床了,也不明白是他喝酒喝断片了,还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听我爸说当时叔叔是脸看天花板做的这一切,并且他躺倒地上以后,父亲和我小叔叔一向没敢动他,只是一向在哄我表弟。听说挺吓人的。

灵异故事(六):

我讲一个真实的故事,是我表弟遇到的。我表弟十一二岁时,他们学校隔壁是轧钢厂,晚上十一点左右,他和几个同学想去轧钢厂偷点零碎的铁卖废品,换点零花钱。

当晚他们几个离厂围墙不远处,有二个白色人影手牵手在移动,他们以为是厂巡夜人,就伏在草中静静的看,但一看一不对,因为那二白影不是走路,是在飘。

往围墙边上的池塘飘去。他们几个吓的一口气跑回家,把电视开了一夜,几个人一齐躲在被褥中发抖。第二天家长问,才明白那池塘从前有二恋人跳塘自杀。

灵异故事(七):

也就一个月前的事,我乐意喝酒可是转安酶高,医生给开了药不让我在喝了。我有个同学叫国斌,和我一样的病,比我还乐意喝,有一天我们喝酒的时候就说。

一边吃药一边喝酒,这病能好吗?这酒咋就戒不了哪,他又说我三十岁才开始喝酒没想到此刻酒瘾这么大,此刻48我这时想起他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也是我们同学。

叫建标,三十岁之前死的,喝醉酒冻死的。就问他:你弟弟那时喝啊?他说:不喝能死吗。他又说:他弟弟刚死的时候他能看得到他弟弟就在墙角蹲着,是墙上角。

他家别人看不到,那天我喝的有点多,也就没在聊这事,过了几天我俩又在一齐喝酒,我就问他:你那天说的真的假的啊。他很不高兴的说:我和你撒慌有用吗?我明白他不是说慌的人,干紧说你是不是看花眼了,他说不是,那几个月经常能看到。

灵异故事(八):

我从小就经常做一个梦,梦境里我爸开着三轮车,带着我一大家子人,就像过节一样,每次总是走到一段异常泥泞的土路,车轮打滑出不去,车子冒着黑烟。

然后,车上人都下来,推车,农村的,就算女的也有一把子力气,这时候,都会有一个人过来叫我,说哪哪有人找我,我就一个人走,每次都是到一个村庄,村里人穿得衣服都是老一辈人他们穿得那种衣服。

总会有一个老人出来指着那座山,说,有人找你,你快去,我到此刻都能画出那山的样貌,异常像五个指头,异常陡,上头还有彩虹,有白云,异常异常美的画面。

我小的时候真的没见过山,我觉得我第一次看到山的样貌,等我上去以后,有一个女的,穿一身白衣服,二十多岁,样貌很清秀,她总是和我坚持一段距离的样貌。

看着我,想和我说话,却,说不出口的感觉,我最终几次做这个梦,是高三了,我记得异常清楚,那是,距离高考还有两个月,我最终听到那个女孩给我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做过这个梦!我从小一向重复这同一个梦境!

灵异故事(九):

我父亲是一所高中学校职员,我初二那年夏天暑假,学校里有班级在搞暑期培训,我表哥也在那个班,我父亲为了能让我表哥住的舒服点,就让他睡在了他的办公室里,而我陪我表哥一齐睡在办公室里。

八月某个晚上,我表哥下课是晚上10点多了,我们洗漱完后准备睡觉了,我表哥去关窗,可是他在窗口站了10来秒,一向没动,盯着窗外,他手朝我挥了挥,意思让我去看。

我从床上起来也看向表哥看的地方,在窗外不远处男宿舍边上的一张水泥乒乓球桌上,一个穿着连衣裙的站在球桌上头,因为球桌边上有盏灯光不是很强的路灯。

可是我能很清楚的能看到是个白色连衣裙的头发很长,看不到脸,就一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乒乓球桌上!我和我表哥两人转头对视了一眼,然后很默契的又转回去看!

可是那球桌上头却什么都没有了,仅有灯光幽幽的照着,就在我和表哥对视的一两秒时间里,那个白色连衣裙的居然不见了,并且球桌边上是很空的一块地方。

那却这么消失了。之后跟学校里的一位老职员聊起来,他告诉我说,这宿舍以前是女生宿舍,之后有个女学生在宿舍里上吊死了,才改成男生宿舍。

还把吊死的那个女学生住的宿舍也拆了,那个寝室就是此刻那个乒乓球桌的位置,我联想到那天晚上的那个白色连衣裙,是站在球桌上的,如果把那球桌拿掉那穿白色连衣裙的就是悬在空中。

灵异故事(十):

小萍一家人在城里住了一年多了,她和丈夫在城里打工,小孩在城里上学,今日厂里难得放了五天假,小萍安顿好丈夫和小孩,乘车回到了离城一百多公里外的老家农村,她打算把家里收拾收拾。一年多没回来了,打开大门,院子里杂草重生,屋子里满目狼藉,小萍心想一个人打扫太费劲了,于是喊来了她后院的邻居也是她的好朋友刘娟。好久不见俩人分外亲热,有说有笑一齐打扫起卫生,除草、擦拭、晒被、扫屋…

整整一天俩人最终把一个家整理的干干净净。晚上刘娟的丈夫上夜班没回,小萍一个人也有点儿孤单,于是留下了刘娟,俩人一齐睡下,第二天清晨窗外还朦朦胧胧,小萍一翻身发现身边没有了刘娟,心想刘娟起的真早,还是和以前一样辛勤!

中午小萍出门碰到了刘娟的老公,说是给他另一半上坟烧五七,听罢小萍当时吓昏了过去…

灵异故事(十一):

窦子腾刚做知县不久,母亲就突然生起病来。窦子腾是个孝子,他四处请医问药,可母亲的病不仅仅不见好转,还越来越严重了。之后,窦子腾遇到个游方郎中,送他一个偏方。

窦子腾倾尽自我的家产弄到偏方,母亲吃下两服药后,病情果然大有好转。这让窦子腾又喜又忧,忧的是单凭自我的月俸,担负不起那昂贵的药费。这天晚上,窦子腾因为心烦睡不着觉,就起床在院子里转。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大街上。正是月圆之夜,窦子腾无精打采地走在大街上。转过街角时,他看到街边树下坐着一个人,窦子腾好奇,就走过去询问。坐在树下的是个中年男子,他告诉窦子腾,近来遇到些烦心事睡不着。这半夜三更的,竟然也有人跟他一样!

中年男子叫范景,当明白窦子腾是本县知县时,他高兴地说:“我年轻时也做过一任知县!”一听范景也做过官,窦子腾立即觉得又跟他近了许多,两人越聊越觉得投缘,窦子腾便不由自主把自我眼下的境况告诉了范景。“唉,老哥,你说,有啥办法能搞来钱啊”窦子腾无奈地说。“办法有,就怕你不敢!”范景慢悠悠地说。一听有办法,窦子腾立即问是什么办法。“你守着一座金山不用!忠孝不能两全!你要做清官,就负担不起老娘的药费!”“这万万使不得!”窦子腾摆着手说。“那我就没办法了!是做清官,还是要老娘的命,你只能选一个!”范景说。窦子腾一时左右为难。

几天以后,娘的药吃完了,窦子腾思来想去,最终决定,从税款里先拿一些钱救老娘,以后慢慢来还。一天夜里,窦子腾去街上找范景支招。范景就像明白窦子腾会找他一样,范景给窦子腾支了很多怎样欺上瞒下的招数,窦子腾一一试来,效果都不错。从此,每当遇到什么拿不准的事儿,他就会在夜深人静时,去街上找范景,而每次都不会让他失望。

这一天,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窦子腾又悄悄去找范景。两人正聊得火热时,突然有人在一旁说道:“景表哥,别来无恙啊!”听到说话声,范景先打了个哆嗦,两人

扭头一看,原先是个五十开外的老太太。“娘,你怎样还没睡”窦子腾吃惊地问。“你做了让娘不安心的事,娘怎样能睡得着!”“梅、梅表妹!”范景吃惊地喊道。“难为表哥还认识梅子!”老太太道了个万福:“表哥,恕表妹言语冲撞,但为了腾儿,我不得不说!你的仕途早就到头了,可腾儿才刚刚开始!难道,表哥忘了当初的你么”“我不明白这就是甥儿,表妹恕罪!”范景说完,倒退几步,走进暗影里,不见了!范景竟然是鬼!“娘,这、这是怎样回事”窦子腾结结巴巴地说。“跟娘回去,娘会告诉你!”回到家里,娘拉下脸来呵斥窦子腾:“给我跪下!”“娘!”窦子腾喊了声,乖乖地跪了下去。“腾儿,你是个孝顺小孩,娘活着还不如死了!”母亲哽咽着说。“娘,儿知错了!你打儿一顿出出气吧!”窦子腾说完,拿过一根擀面杖给娘。娘高高举起擀面杖,没等砸下来,自我先哭了:“腾儿,娘是真的害怕,你走了你景表舅的路子啊!”

范景是窦子腾母亲的姨表哥,因为家境困难,读书时家里异常穷,去赶考还借了不少钱。做了知县后,也是穷怕了,范景利用所有的机会贪污、受贿,到处搂钱,直到之后,因为贪占额太大被告发。范景就想舍己救家,一天夜里,他就在街边树上上了吊。实指望,自我一死,皇上就会既往不咎,哪知雍正爷异常痛恨贪官污吏,死了也不放过,不仅仅抄没了范景所有家产,还把范景家人罚做苦力,以补余下的亏空。

“腾儿,娘明白你孝顺,可你这么做,真要……娘就成了咱们窦家的罪人了!”母亲忍不住泪流满面。“娘,儿错了!”窦子腾双膝代脚,爬到娘脚下,以头磕地,求娘的原谅。

“起来吧!眼下重要的是赶紧补上亏空!”老人抹了把泪,翻出一个小匣子,“这些首饰,是我出嫁时,你外祖母给我的陪嫁,拿去卖了补亏!”“娘,这个使不得!这是您老对外祖母的念想啊!”窦子腾不接。“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你是想跟你景舅舅一样,整得家破人亡才安心么腾儿,做了初一就有十五!欠了的总有一天要还!”老太太气呼呼地训斥儿子。

窦子腾变卖了母亲和妻子的首饰,又向亲朋借了一些钱,才把亏空补满。自此,母亲对窦子腾严加鞭策,不敢有丝毫疏忽。在娘的严厉监督之下,窦子腾再也没敢把手“伸出去”。

安全到了任期,因为任期清廉,窦子腾被提升为知州,去往他处赴任。收拾行囊,准备离开的头天晚上,窦子腾怎样也睡不着,一个人在衙门里转,几年下来,他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都充满了留恋之情。

来到后角门口,窦子腾推开了角门,他要在离开之前,见见那个差点儿引他误入歧途的人。走到街边那棵树下,那个鬼影果然还在那里!

“表舅别来无恙!”窦子腾深施一礼。“甥儿多礼了!我明白你今晚会来,已经等你好久了!”范景向后退了几步说。

“表舅有话请讲!”窦子腾恭敬地说。范景告诉窦子腾,死后他才明白,阴间最不受待见的就是贪官污吏,阎王爷告诉他,在二十年里,他必须找到一个比他还贪的人替代,才能进入下一个轮回,否则他将会魂飞魄散,在天地间荡然无存。

“你的上几任都是正人君子,清正廉明,他们的正气让我无法靠近。你刚来时,也是一身正气,可有一天,我窥见了你矛盾的心理,我明白,这个时候,你是无法抵抗诱惑的,我便费尽心机引诱你!”停了一下,范景之后告诉窦子腾,每一个人的额前都有盏护身灯,如果一个人心地纯正,那盏灯就异常亮,照得鬼怪邪祟不能靠近。但当一个人心中有了私心杂念,他额前的灯就会黯淡,这时候,就会很容易被邪祟鬼怪侵入。

“幸亏你有个深明大义的娘,才让你额前的护身灯又亮了!甥儿,今晚一别就是永久!仕途诱惑太多,你必须要记住一点,只要你清正廉明,就会天地可鉴!人能够欺人,但不能够欺天!”随着范景的话语,窦子腾发现,他的身影越来越淡。

“今日,就是二十年的期限,我立刻就要魂飞魄散了!告诉你这些,就当舅舅向你赎当初诱惑你的罪过,你要切记!切记!切记!”范景说完,身影便成了一股烟,被微风吹走了!留下窦子腾愣愣地站在那里,不明白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每个人的额前都有一盏护身灯!”想起范景的话,窦子腾禁不住流下了泪,他觉得今生今世,娘就是他额前那盏护身灯!

灵异故事(十二):

一个黑影走过一片坟场,他径直走向一座大坟,伸手拿着什么。这时,乌云密布的天空亮起一个穿透天空的闪电,紧之后响起一个炸雷,忽然间,大坟里露出了半个身子。再之后,就是两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鬼呀……魏三拦住一辆的士,司机问他去哪里,他说去乡下赵家村,司机就一脸的犹豫,魏三拍了拍口袋,说:“我给你加钱!”司机最终答应了。

车拉着魏三往西而行,当车行驶到一个偏僻的小树林时,魏三说到地方了,司机就把车停住。魏三忽然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枪,指着司机,说:“熄火,车钥匙给我,下车,如果反抗我打死你!”

原先魏三是一个抢劫惯犯,此次刚从监狱出来,想抢一辆车去外地作案。

司机吓蒙了,赶紧熄了火,战战兢兢地把车钥匙交给了魏三,之后举着双手下了车。魏三也下了车,想绕到司机一边上车。这辆出租车是司机借了十几万买的,才开了几天,想着自我上有老下有小,自我的车被人抢走后,今后的日子可怎样过呀。这么一想,他的胆量增了几分,他趁魏三不注意,飞起一脚,踢中了魏三的腹部。公路这边有一条水渠,魏三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踢进了水渠中,司机赶紧上车,用备用钥匙发动车子,猛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魏三好不容易从水渠中爬出来,因为怕司机报案,他赶紧钻进小树林,没命地逃去。

小树林的尽头是一片坟场,魏三估计没事了,就停住了脚步。这时,他才发现自我额头火辣辣地疼,同时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正往脸上流淌,他下意识地抹了一把,黏糊糊的,还有一股腥味,可能是刚才钻小树林时,额头被树木的枝丫划破了,黏糊糊的东西是血。

这时,他看到附近有一座大坟,大坟边上有一棵小树,小树上头挂着一个什么东西,看形状像衣服,魏三想拿过来,把额头包一下。

他走近大坟,正要伸手拿衣服。这时,亮起一个穿透天空的闪电,忽然间,大坟里露出了半个身子,魏三吓得魂不附体,他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喊叫:“鬼呀……”

赵家村的欧四是一个无赖汉,每日的工作就是偷鸡摸狗,然后用换来的钱赌博嫖娼。

这天,欧四手气特背,输给了赌友李天龙很多钱。李天龙明白这家伙好赖账,第二天就拿着欠条逼着他还钱,欧四的几间破房早就在三年前还了赌债,此刻还栖身在村头破庙里,手头哪有钱,于是便求李天龙宽限他一段时间,李天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没钱你能够去盗墓呀,村西不是有个大地主坟嘛!”

大地主坟在赵家村的西南,是清朝末年村里一个大地主家的,里边陪葬了很多东西,因为大地主家的后人人丁兴旺,没有人敢打大地主坟的主意。眼下被逼急了,经李天龙一提醒,欧四就动了盗墓的念头。

说干就干,白天欧四购置了尖头锨和镐头,晚上就去了大地主坟。

晚上有些燥热,挖了一会儿,欧四汗流浃背,就把T恤衫脱下来,挂在坟前一棵小树上,继续挖洞。一个小时后,欧四最终在大地主坟上挖出了一个能容两人进出的盗洞,盗洞尽头出现了青砖,说明下头就是墓室,想着里边的金银财宝,欧四激动不已,但他没带锤、凿子等工具,就准备回家去取。

欧四刚钻出盗洞,就发现有个黑影正要拿他的衣服。这时,乌云密布的天空亮起一个穿透天空的闪电,欧四看到那个黑影满脸是血,恐怖极了。欧四吓得魂不附体,他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喊叫:“鬼呀……”

从那之后,赵家村附近新增加了两个傻子,他们一边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一边叫着:“鬼呀……”

灵异故事(十三):

吴守正是家小型食品厂的老板,因为资金问题,他集老板、伙计、推销员于一身。

这一天,吴守正拉着货物去推销,路上下起了雨。雨雾很大,吴守正细心翼翼行驶在路上。傍晚时分,他突然发现自我迷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山谷。正在他懊恼的时候,车身颠簸了一下,前车轱辘像狗刨一样在原地打转,却怎样也动不了。吴守正下车一看,真倒霉!左前脚竟然卡进一道宽三十来厘米、深半米的石头缝里!吴守正气得直拍车头。“大兄弟,你这是咋了”正在吴守正生闷气的时候,一个身披蓑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车脚卡进石头缝里了!”吴守正气恼地说。“哦,得把东西卸下来才行。”中年男子围着车子转了转,自言自语地说。“这样,你等着。”过了一会儿,中年男子领来了十多个青壮年,很奇怪的是,这些人穿的都是粗布对襟上衣,裤脚也系着绑腿。众人不由分说,就把车子上的货物卸下来,搬到附近一个山洞里,然后,十多个人硬生生把那辆小型货车给抬了起来!

吴守正看着这群男人强健的身形,心里不由发怵。这群人的工钱该给多少一人一百就得千把块!如果他们硬要多讹,自我也没有办法。可令他想不到的是,这群人把车子抬出来后,连句话也没说就走了。“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山路难走,我看兄弟还是等雨停了再走吧。”中年男子说完这话,转身也想走。

吴守正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心里过意不去,就喊住中年男子,从货物堆上搬下一箱火腿,送给他。中年男子说:“我们明谷村的人,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这样吧,我跟兄弟换!”说完,把自我背着的一个袋子放下,扛着那箱火腿走了。吴守正打开袋子一看,是半袋子绿豆,他估摸了一下斤两,约有十多斤,这些村人太实在了!

第二天早上,吴守正睁眼一看,天晴了,他正忙着装货物,昨日那中年男子又来了。“兄弟!你这东西太好吃了!用粮食换不换”吴守正正在发愣,那中年男子领着一群人来了。

中年男子说,他把东西带回去大家一尝,实在太好吃了,大伙儿都想要,就各自背着麦子、小米什么的来了。“换!”吴守正爽快地答应道。一会儿工夫,吴守正车上的十多种小食品,就被村民一换而空,代之而来的是,满车的麦子、玉米、绿豆、小米等农产品。吴守正心里暗想:这些土产品的价值远远超过自我车上的东西。

半天时间,吴守正一车的货物就都换成了农产品,吴守正很高兴,他一边走一边仔细记下来明谷村的路。回去以后,吴守正就去城里的粮店,好说歹说,并许诺卖完再给钱,才将那些农产品推出三分之一,几天以后,吴守正突然接到粮贩们的电话,电话里,这些人都急急火火地要进他的货。原先,很多人买了吴守正推销的农粮后,又都上门点名要,他们说从来没吃到那么地道的东西。吴守正一看自我换回来的粮食成了抢手货,立即把剩下的那些加了价,可还是被人抢空了!

换来的粮食,价值超过了他一车货三倍的价钱!吴守正望着仓库里那堆成山的积压货,算了算,要这么下去,自我这满屋货换完,也就大发了。吴守正决定,再去明谷村。他把车子直接开到村旁,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喊,就被一个人钳住了胳膊:“我可逮到你了!”

钳住吴守正的人,是上次帮忙他的中年男子。男子说,上次大家吃了从吴守正那里换的东西,全村老少都上吐下泻,有几个身子弱的老人和小孩儿,竟然还丧了命!“我正没处找你,你倒自我送上门来了!走!见乡亲们去!”吴守正听了中年男子的话,吓坏了,他想,自我可是是用了些吃了瘦肉精的死猪肉作原料,又在里面加了点硝酸盐,多放了点防腐剂和香料,好多人吃了再不适应,也只可是是上吐下泻,从来也没有过吃死人的事。

中年男子的喊声引来了几个村里人,大家看是吴守正,立即七手八脚把他绑了起来。有人对其中一个老者喊道:“族长,就是那小子害死人的!”看着被绑成粽子的吴守正,族长郑重地说:“明天正午实行族规!”吴守正惊恐地问中年男子,自我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中年男子说:“对你这样害了人命的人,族里的惩罚是剁掉双脚!”“啊!”吴守正吓得叫起来。中年男子说,脚是万恶之源,剁掉双脚,作恶的人不能到处跑,也就不能再继续害人了。

真要剁掉双脚,自我这一辈子不就完了!吴守正惊恐地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地大哭起来。他跪在地上哀求中年男子:“大哥,你放了我吧!我八十岁的老爹瘫在床上,老妈生病住在医院里,还等着我筹钱救命,媳妇快要生了,不能没有我啊!大哥,我求求你了!”吴守正以头抢地苦苦哀求中年男子。

吴守正把中年男子哭到心软,深深叹了口气说:“唉,放了你,我就要替你受过!罢罢罢!今日我就做件傻事,放你回去!可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撒谎,十年以后,你会重受今日的惩罚!”吴守正跪在地上发誓,句句都是实言。吴守正得了特赦令,连滚带爬钻进驾驶室,发动车子,疯了似的逃了!不明白跑了多久,吴守正才停下车子,趴在方向盘上喘粗气。稳了下心神,这家伙哈哈大笑,原先吴守正求饶的话都是谎言!

吴守正回去以后,继续挖空心思挣钱,不出几年,厂子扩建,还娶妻生子。偶尔,吴守正会在梦中见到那个中年男子,那男子坐在椅子上,裸露的双腿下没有脚!那男子在梦中对他说:“别忘了你以往的誓言!”吴守正每次从梦中醒来,都会大汗淋漓,日子就那么不咸不淡地过了十年,吴守正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如日中天。

这天,吴守正正在悠闲地喝茶,两脚突然疼了起来。开始只是针刺般的疼,不久便是撕心裂肺的痛,之后,两只脚跟气吹的一样,肿了起来,连路都走不了了!吴守正赶紧去医院,可用遍了最先进的仪器,也没检查出双脚有啥毛病。这天晚上,吴守正刚打了个盹就开始做梦,梦中他又走进了明谷村……

第二天,吴守正就让人带着他,去了记忆中的明谷村。可到了那个地方,除去一片大小不一的坟堆,根本没有村子的影子。在山谷里,吴守正遇到一位年老的采药人,当问及明谷村时,老人说,大约八十年前,那里确实有个明谷村,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泥石流被淹没了。当时是在晚上,全村无一生还!“据说,那里的人跟外界几乎隔绝,他们的法律是一向延续下来的族规!”

“这怎样可能”吴守正跌坐在地上,那之前自我到底是穿越了,还是见到了鬼

生一世以后,就会染上各种各样的病咧,像你这么小的时候心最干净,最健康,所以最是开心欢乐,随着年岁的增加,心就越来越不堪各种污染,越来越不开心咯。

哦,那心会染上什么病呢?

凡是那些贪财恋色,沉迷权位的,会得贪心病,见到别人有更好的,就寝食难安;凡是那些情根深重的,会得痛心病,若见不到情人,或是只因情人的只言片语就心痛不矣;还有那不依正途求仙学道的,会得急心病,若是进度缓慢,便总想着歪门邪道的法子求快,倘若不能得,便天天心急如火燎,殊不知,自在山人便是仙,不必须要得到什么神通啊,长生啊,这些都是功利心在作怪。

哇,会得这么多病啊,我不要得,婆婆,把你治心病的草药也给我一些好吧,以后我天天喝,每一天都治治,这样长大就不得心病了。

呵呵,你小小年纪用不着,以后啊,跟着你师父好好的,每一天修心修身就能够了,做同样的事情,能够怀着不一样的心,你怀着善心做事就不会得心病了。

婆婆,我告诉你说哦,我今日是偷偷跑出来玩的,我怕回去师父责备我。

唉,他总是这样,出家都不能自在,敬畏的有些过头了,来,婆婆把这个给你,你师父就不会责备你了。说完,婆婆掏出一小包黄纸包递给我。

这个,是什么?我低头打量这黄纸包。

哦,这个是婆婆自我做的药粉,回去让你师父做成药汤,今日的麻烦事就没了,好了,那里草药婆婆采的差不多了,该回驱忘台了,婆婆走了哦,道灵。

唉,你怎样明白我的名称?我刚抬起头来,婆婆就不见了。

回到观中,师父已门口守候了,一开始,免不了一通责备,然后说:我今有一难事,占了一课,这事是因你而解,你有什么办法帮师父吗?

啊,师父你有什么事情?

为师前世有一段未尽之缘,哪知她今生居然仍记得为师,还找了过来,你有什么办法帮为师吗?

那,婆婆说这个药能够治病。我把那包药粉拿出来递给师父。

师父闻了闻,惊呼了一声是孟婆汤!

然后盯着我问:你可是今日去后山不忘溪了?

是啊,还见到一个采药的老婆婆,

不然哪里来的这包药。

唉,也罢,也许是天意让我了结尘缘。

师父还想着这事啊,婆婆说了,不要老想,会得痛心病的哦。

师父笑了笑,没有说话,背过身子走进了道观,我也免于一顿责罚。

灵异故事(二十五):

我母亲是1962年冬天出生,大飞跃刚结束两年,那时姥姥是农村的家庭妇女,姥爷一个人在火车站上班,家里有三个舅舅,六个姨(那时毛爷爷鼓励生育,姥姥还被称为英雄母亲,戴大红花上街游行,再说也没避孕措施),所以,家里没有挨饿已经很不容易了。

母亲出生没几天就发高烧,那时小孩生病根本没钱治,用老一辈话讲,谁命大谁活。眼看着我母亲不行了,姥姥一狠心,就托邻居“老郎头儿”(姓郎,外号郎爷,名称姥姥说过,我不记得了)把我母亲扔了,还给了郎爷两块钱(那时两块钱不是个小数,绝对能过个好年)。

姥姥这么做,第一,毕竟是亲生的,眼看着死心里受不了,亲手扔了下不了手,第二,弃婴等于杀生,不给钱一般没人愿意干。郎爷是个老光棍儿(没结婚),生活艰难,看在钱的份上就答应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天很冷,黑的也快,再加上农村没有路灯,晚上七点多,外面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雪停了,姥姥把母亲用牛皮纸包起来,交给了郎爷,郎爷二话不说,趁着夜色抱着母亲就往外走,事先说好,能扔多远扔多远。郎爷走后没多久,姥姥就躺下了睡了,那时三个舅舅和两个姨都成家了,我姥姥和姥爷带着我最小的姨(比我妈大一岁半)在外屋睡,剩下三个姨在里屋睡。

睡了好久,姥姥突然听到敲窗户的声音,开始的时候很轻,姥姥还以为是风刮的,也没管。可是敲窗声越来越大,最终把小姨都惊醒了,小姨被吓醒后就一向哭,全家都被哭声吵醒,我姥姥这时把我小姨交给我四姨哄,和我姥爷披上大衣准备出去看个究竟。

姥爷开着手电和姥姥就出去了(那时手电是奢侈品,绝对不亚于此刻的爱疯,一般家里没有,那是火车站给我姥爷配的,值夜班时用),打开门向窗户那照一下,又把院子照了一圈儿,什么都没发现,照到狗窝时,发现自家养的大狼狗爬在狗窝里,身子程弓形,两眼瞪着大门口,瑟瑟发抖,连叫都没叫一声。姥姥也没在意,以为是下雪了,天冷冻的。其实仔细想想,农村的狗一年四季都在外面,已经适应了,那明显是被吓的。

这是,突然响起敲门声,因为院子外的大门是铁的,所以声音很大,虽然敲了没几下,可是在夜里很清楚。我姥姥问了句谁,没人回答,我姥姥便破口大骂,大半夜不睡觉敲门吓唬人什么的,边骂边向大门走去,我姥姥很厉害,全村没有不怕她的,用东北话讲叫“茬子”。

敲门声戛然而止,当我姥姥和姥爷打开院子大门时,什么都没有,姥爷下意识的把手电向下一照,发现地上有团东西,姥姥一眼就认出,那是包我母亲用的牛皮纸!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包的就是我母亲,我妈当时嘴唇和眼睛都紧闭着,并且脸色发青,应经没呼吸了。

我姥姥当时就急眼了,想都没想,抱着我妈就冲到郎爷家,使劲砸郎爷家大门,半天郎爷出来了,我姥姥指着他骂,拿了钱不办事,还把死小孩放人家门口,甚至冲上去准备挠他。还好我姥爷拦着了,(姥姥虽然是“茬子”,但很听我姥爷的,也不是因为爱啥的,姥爷挣工资,谁挣钱多谁当家呗)

姥爷清了清嗓子对狼爷说,老郎大哥,你看你这事办的不咋地吧,扔小孩这事确实缺德,但我们也没白让你扔,钱你也收了,你咋能干这事呢。郎爷也是个老实人,就对姥爷说,老刘啊,我老郎啥人你不明白么,钱收了,事肯定不差,我是走到“南地”那找个小坑把咱小孩埋的,南地是我们村南边的大野地,离村子挺远的。郎爷说得千真万确,但我姥姥手里抱着的也确实是我妈。最终我姥姥开口了,不跟你墨迹了,不管咋地,你说你扔了,但小孩又放我们家门口了,要么退钱,要么你把这事办明白了。

郎爷想都没想接过我妈,说行,大妹子,这事不管咋地我没整明白,我管到底。其实郎爷也是舍不得那两块钱。都到这时这三人谁也没往鬼怪那方面想,(因为受毛爷爷的影响,这帮迷信了半辈子的农村人都变成无神论者了,可见毛爷爷的个人魅力有多大),也是因为我姥姥,姥爷急着想把小孩扔了,郎爷也不想把到手的两块钱再送回去。郎爷直接抱着母亲就往南地走,我姥姥姥爷也就回家睡觉了(家里还有一堆姑娘,大人离开久了怕她们害怕)。

我姥爷比较心细,回来路上看见地上的脚印有些不对,因为刚下过雪,脚印很清楚,从我姥爷家往南地去的方向仅有一串脚印,如果是郎爷或者别人把我妈从南地又送到家门口的,肯定是两排脚印,姥爷跟我姥姥说了,其实也不是为了大晚上吓自我老婆,就是想告诉姥姥这事蹊跷,不怪郎爷,姥爷怕第二天白天他去上班,姥姥再去找郎爷麻烦。

折腾了半宿,回到家姥姥和姥爷就都睡了,天刚刚亮,姥爷就起来了,吃过早饭带上饭盒(午饭)后就出大门了,刚开门把姥爷吓一跳,只见郎爷坐在门口,怀里抱着个东西。姥爷上去推了推郎爷,郎爷微微睁开眼睛,突然看见是我姥爷,一下就站起来了,带着哭腔说,老刘大哥啊,钱给你,小孩你们自我扔吧,说完就把我妈往姥爷怀里推。我姥姥听见动静出来了,刚要骂郎爷,郎爷一下就晕过去了。姥姥虽然泼辣,但心肠不坏,就把郎爷抬进屋了,姥爷把我妈放在炕上就去上班了(天大的事,工作不能耽误,没工作了就没活路了)。

快到中午时郎爷醒了,姥姥给他热了些吃的,郎爷没说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完饭后,管姥姥要了根烟,(姥姥抽烟,但不是用烟袋,是自我卷的)。姥姥看这老头也挺可怜,也没说啥,最重要的是,郎爷进屋没多久,我母亲居然哭了。姥姥一看,还活着,并且哭声挺大,这是活过来了。姥姥就问,老郎大哥,到底咋回事。

郎爷边吸着烟边说,大妹子,说了你别往外说,昨日我抱着咱娃,又去了南地,黑灯瞎火的也不明白哪是哪,就想找个地儿挖个坑把小孩埋了。到个地方蹲下去,放下小孩,下手一挖,地邦邦硬(很硬),我寻思刚下过雪,不能这么快就冻上啊,就换个地,结果还是一样,就是挖不下去。

这时候我抬头,看见一个白影朝我过来。因为天黑,白的东西打眼。开始我还以为是个人,但想想不对,那衣服是飘的,大冬天穿那么薄作死呢感到事不对我就一向盯着,看着那影到底想干啥。那影越来越近,快到面前时,给我吓的妈呀一声,那是个“人”,可是脸上白白一片,眼睛鼻子嘴啥都没有!

我撒腿就跑,也不管东南西北了,跑着跑着往回看看,白影没有了,但再往前看,那白影又出此刻前面了。给我吓得掉头就跑,但不管咋跑,那白影总是在我前面。不明白跑多久,实在跑不动了,就一屁股做地上了,爱咋咋地吧。

这时白影也没了,手往旁边一摸,就摸到了牛皮纸,把咱家小孩抱起来一摸,小脸居然有点热乎气儿,我寻思这小孩怕是活过来了,这大冬天的别再冻坏了,我就抱着小孩往咱家走,走着走着天也亮了,到咱家门口实在没力气敲门了,就坐门口。以后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

郎爷说我妈这小孩命不该绝,居然又活过来了,就养着吧。郎爷最终把钱给了我姥姥,我姥爷回来之后听姥姥把事一讲,第一是小孩活了挺高兴,还有郎爷确实不容易,大冷天在外面折腾一宿,还遇到怪事,就让姥姥把钱又送过去了。可能母亲因为那次折腾,身体一向不好,并且之后还遇到过其他怪事。

灵异故事(二十六):

记得小时候,在农村家家都化宅基地盖新房娶媳妇,我二叔也不例外,他家的宅基地在村外并且还有几个突突的坟包,要动工时二叔把坟包的后人找来了把坟迁走了,二叔也就开始动工盖房了。

刚开始也没什么事,可是等到房子快盖好准备上梁的时候,就淅淅沥沥开始下雨,二叔担心出事就没上梁,可二爷爷(二叔的父亲)不一样意,说过了吉时就不好了,非要让二叔上梁,而二爷爷自我倔强的上了房二叔担心就在下头看着,二爷爷上房登梯子时脚滑摔了下来死了,二叔追悔万分,恨自我当时为什么不拦着老爷子。

处理了二爷爷的后事,二叔的心境异常糟晚上自我一个人守在没完工的新房里,迷迷糊糊二叔听见有些响动,就起来查看,就在二叔走到里屋时一黑影闪过,吓了二叔一跳,等二叔走进却什么也没看到。

第二天,二叔请来了一位看风水的老先生,老先生说问题不大,让在房子西边烧点纸然后泼一碗清水再画一条线就能动工上梁了,的确二叔烧完纸第二天上梁的时候天也没有下雨,新房子盖好后,二叔一家就迫不及待的住了进去。

晚上,二婶起夜上厕所,发现院子里有东西在晃动,二婶以为是野猫也没在意,可等二婶上完厕所回屋时二婶听到有人在哭,并且声音就是那个晃动的东西,二婶心想野猫也不是这样叫的,二婶拿着手电筒朝那个东西照了照,二婶尖叫一声晕倒了,二叔听到声音赶紧爬了起来,看到二婶躺在屋门口台阶上,二叔赶快扶起二婶用手指掐人中,慢慢的二婶醒了,有鬼!有鬼!二婶醒后直接喊了出来,二叔问哪里有鬼,二婶指着门口的角落说在哪,在哪!二叔拿起手电筒壮着胆子去门口看了,什么也没有。二叔说二婶看错了。

那晚过后二婶大病一场,也就从那晚二叔家再也没有安宁过,晚上时不时的听见哭声或者人上吊后的痛苦声,二叔也问过邻居有没有听见哭声,可别人都说没听到,为此,二叔又买了纸钱烧了烧,可一点用也没有,晚上睡觉二叔家灯火通明,即使这样晚上不经意你就能看到有黑影上吊、蒙脸单乱飞,玻璃上有骷髅头出现,二叔二婶吓得再也没有住过新房,可是刚盖好不住也不行,可是住吧闹鬼,思来想去二叔就去城里请了看事的先生,先生来了以后左右看看说你家有脏东西(有鬼),还说二叔家以前是坟地,之所以有脏东西是因为迁坟没迁干净,二叔赶紧问先生咋办?先生让二叔买纸钱、清水,还把之前迁坟的人都叫来了,在二叔正屋下挖出了一个下巴骨,在院里挖出了一个蒙脸单,东西起走以后二叔有烧了很多纸钱。

直到此刻二叔家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灵异故事(二十七):

我睁开眼睛,后脑还隐隐作痛。我不明白这是哪里。用了很久才适应身边的一切。房屋、道路、树,可是没有人。

没有人。

茗,你在哪里?我撕心裂肺地大喊,期望在这倾颓荒僻的地方得到一点儿回应,哪怕是一声活物的声息也好。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太静了,静得让我误以为生命在虚无中流淌,我已经魂飞魄散了。

也许我真的魂飞魄散了。

茗,你在哪里?我竭尽全力发出最终一声连我自我部听不分明的呼喊,在这种地方想要毫不费力地得到自我想要的结果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那里给每个人构建了一个安安静静的却又尽力想要正常的世界,可是当你推开每一扇门之后,才会发现,一切都假得连构建者都不能相信。

我束手无策,应对这永恒的安宁。假象,一切都是假象。至少我这么认为,我这么安慰自我。突然,一束光从街道尽头的破旧屋子里射出。虽然黑暗竭尽全力想要掩盖这一点点的生机,可是上天眷顾我,给我留下最终一点儿期望。

我朝着灯光奔去。

茗?是你?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光明以往存在过的征兆,明暗的角落里瑟缩着一条身影。虽然我看不清楚脸,可是我能肯定,这熟悉可是的身影分明就是茗。

雨,怎样回事?我怎样会在那里?

茗,你太傻了,为什么要选择这样做?

算了。我轻轻拉起茗的手,一切不快都让它随风而去吧,我们回去,回到我们应当拥有的温暖的世界里。我们还年轻。

茗点点头,用力捉住我的胳膊:我喊一二三,我们一齐跑。

当我们再次走出屋子时,街道上已经站满了人。我看不清他们的脸,悲伤和岁月已经模糊了他们生命所有的印记。他们看见我拉着茗的手,眼睛睁得很大,眼球惊讶得甚至都爆裂出来;嘴角咧到了脑后,参差的獠牙占了半个脑袋。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他们问我。

我要带我的朋友回到属于我们自我的世界。

不行,这是她自我的选择。这是命运,每个人都不能改变。

如果为了友情呢?我握紧茗的手,她却低下头,却步。www.

雨,他们说得对,自杀是我自我的选择。虽然我很想回去,可是可是王莳语已经不要我了,我宁愿选择那里她开始泣不成声。

难道你忘了我?我们是朋友啊。我焦急地拉着她,眼看着那些怪物就要追上我们。

所以我不想拖累你。

我看着她,微微地笑了。

我已经跟孟婆做了交易,你过了奈何桥,却没有喝孟婆汤,那是因为我已经把命贿赂给她了。不要浪费我的一片好意,要坚强地活下去。

可是雨,你

走吧。

我看着一寸阳光飘落在百米之外的土地上,那是阴阳两界的通道。我拉起她的手狂奔,街道和房屋在两边急速后退。我看着那道光晕裹着茗的身子渐渐地消失。我很欢乐。我能送你最终一程。

茗,不要忘了,宿舍里的金鱼要时常换水哦。亲爱的。

灵异故事(二十八):

强子家住在村西头,几年前父亲在外地的煤矿里做苦力却因意外身亡,母亲自那之后变得脾气异常。

这一天,不知打哪里跑来了一只浑身都是黑毛的猫。这只猫在强子的家门口转来转去就是不走,强子的母亲呸了一口:都说猫来穷、狗来富,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强子,快把它赶跑!

强子立马跑过去,想要将那只黑猫给赶走,可是他试了很多方法,那只黑猫就是不肯走。

又过了一会儿,强子的母亲出来一看,那只黑猫已经被强子打得鲜血直淋,身上有了好几个伤口,地上也滴落着一些红色的血液,可是它依然一边喵喵的叫着,一边围着强子打转,就是不肯离开。

强子的母亲这会儿也感觉到不对劲了,都说黑猫是不祥之物,可是这只猫今日怎样就赖上他们家了?

按理来说被打疼了就应当会害怕,可是这只猫不但不怕,还几次企图冲破强子,想要直接进入他们家。再仔细一看,这只黑猫的眼神十分的骇人,透着一股诡异和邪气。

强子的母亲又突然想起老一辈的人说过,猫是异常记仇的,所以她担心这只黑猫可能会给他们家带来不幸和灾难,便心生一歹计。

她叫强子假装不管,先将黑猫放了进来,然后关紧门,将黑猫抓到,活活给打死了。

就在强子拎着黑猫的尸体准备扔出去的时候,强子的奶奶从外面干活回来了。

老人家见强子拎着一只浑身沾满鲜血的黑猫的尸体,吓了一跳,忙问强子这是怎样回事?

强子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奶奶。

老人家听完后暗道不好!黑猫既然认准了他们家,他们就应当给口吃的把黑猫养着。

一般来说,如果你三天都不给一口饭给它吃的话,它就会自动离去的,可是此刻他们不仅仅没有给黑猫一口粮食,甚至还将它活活打死了,这可是大忌啊!

再者,黑猫的确是很记仇的。如今,它惨死在这,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惜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要想上山去庙里向菩萨告个罪来不及了,老人家决定明天一早就带着孙子去菩萨面前磕头赔罪,顺便再给强子求个平安符。

吃过晚饭,强子的母亲早早的睡下了,睡到半夜,她突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一听,声音好像是从强子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什么?强子的母亲冲着强子的房间大声骂了一句,强子没回应,只是那种奇怪的声音没有断,反而更大了,似乎还有家具被打倒在地的声音。

这死小子,跟他死鬼父亲一个德行,不打一顿不行。强子的母亲骂骂咧咧的穿上拖鞋来到了强子的房间。

打开灯,顺着响声的方向一看,只见强子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趴在地上,屁股向后撅着,一跳一跳的前进着,再一看,他居然在追一只老鼠。

强子的母亲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强子,你在干什么?

听到喊声,强子回过头看了一眼,嘴巴一张一合,说的却不是人话,而是喵喵的猫叫声。

之后他又跑去追那只老鼠了。

强子的母亲愣了好久,才大喊大叫的冲上去企图让强子停下来。可是强子猛地一跳,将他的母亲撞出老远,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从那以后,强子总是四脚着地,像一只猫一样行走、跳跃,偶尔张开嘴发出喵喵的叫声。

强子的母亲也疯了,每一次看见跟一只猫一样的强子,就指着强子恶狠狠地说:猫来穷,狗来富。打死这个坏东西。说着就捡起石头砸强子。

而强子则一边喵喵的叫着,一边跳跃着躲开砸过来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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