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遇在知道陈苗苗能让雷樱“活”过来之后,便让人去打听了陈苗苗的“生平事迹”,他虽然不是一个古板的家长,只要雷樱喜欢什么都好,但将自家孩子交托给他人之前,起码要知道那人的秉性嘛。
没想到这一问,雷遇差点气死!
世上竟然有这般厚颜无耻、龌龊卑劣的族人?
他雷遇一路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虽然也做了不少杀人放血的事,但起码对亲人们是真心的。
虎毒还不食子呢,陈苗苗的父亲将她交给自己信任的、血脉同源的兄长,他却伙同自己的妻女,谋财又害命,还造谣抹黑陈苗苗的圣域,抢人家姻缘。
正是无耻他妈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
所以而今雷遇对陈家人是一点好脸色没有,在空间戒丢给盛风后,他冷冷一哼道:“小白。”
火云堂堂主白河:“……”说了无数次,别在人前喊我小白,我难道不要面子的嘛?!
白河心中悲愤,面上却恭敬道:“您请说,雷老。”
“既然这陈家和盛家是姻亲,那么你要做到一视同仁,日后陈家的单子,我火云堂也不接。”
“嗯,好的。”
对于白河而言,区区一个陈家罢了,根本不值得放在眼里。
别说陈家现在败了,就算陈家没败,雷老说不接他们的单子,他也不会给他陈渊面子。
盛风深知雷遇这话的分量,他所代表的可不仅仅是繁城火云堂,还有其他各国、各城的火云堂!
一旦盛家被火云堂孤立,那么盛家上上下下无数产业、子弟,都会受到影响。
盛风握紧戒指,终于也怒了,他冷冷道:“雷老晚辈十分尊敬您,可这也不代表您可以随意出尔反尔,我盛家从来不曾冒犯您,不知您为何要这般愤怒?”
雷遇懒懒掀起眼皮看了盛风一眼,嗤笑道:“你们盛家的确不曾冒犯老朽,可老朽这个人正义心爆表,最是看不上那些欺凌弱小、出尔反尔、不仁不义的白眼狼!”
盛风被凭空污蔑,气得厉声反驳:“晚辈何曾做过欺凌弱小、出尔反尔、不仁不义之事?”
“哈哈!”雷遇却不回答他,他大笑一声,如同看笑话般对白河道,“小白你听听,这才是真正的脸皮比城墙厚,你可要学着点,那日后定能成为大人物。”
白河也听说了盛家、陈家的腌臜事,本来对盛风他还是很看好的,可现在嘛,他也瞧不上他。
“那我还是安安心心守着这小小的火云堂好了。”
“没出息。”
“您教训的是。”
“嗯,走了。”
盛风哪里能让雷遇就这样离开?
他不能这样蒙受不白之冤!
“来人!留下雷遇大师!”
盛风清喝一声,数道身影凭空出现,这些可都是盛家放在盛风身边的影卫,实力强悍且对盛风忠心耿耿。
影卫得令上前拦雷遇,可火云堂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灵气碰撞形成漩涡,有如山雨欲来。
谁也没留意,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疯疯癫癫的突兀冲了进来,恰好被双方灵气碾压,整个飞了出去,“咚”一声撞上了院中的湖石。
“啊……”
惨叫声传开,伴随着浓烈的血腥之气。
众人定眼一看,傻了。
因为那如蠢货般冲入灵气漩涡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陈家的家主……陈渊!
陈夫人睚眦欲裂,该死的,陈渊怎么会在这?
她正想上去将人拖走,一旁的仆人们已飞快围了过去,她根本没有机会出手。
“家主,您怎么了,家主?”
“来人,家主受伤了!”
“家主!”
……
就连盛风和陈紫衣也冲了过去,只是一个不解,一个担忧。
“爹爹!您怎么了?”
“岳父?”
……
陈渊差点喘不上气来,许久后才悠悠睁开眼,见陈渊醒了,仆人们总算放心,七手八脚将他抬起来放在了椅子上。
陈夫人立刻走到陈渊面前给使眼色,后者却死死盯着她,像是恨意入骨。
二房、三房的人暂时还没察觉出异常,纷纷关心陈渊。
“家主,您感觉怎么样?”
“是昨日受伤了还没好吗?”
“家主?”
……
在一声声嘘寒问暖的声音中,火云堂和盛家影卫们都很尴尬,毕竟在陈家的地方伤了陈家家主,说什么都是他们的错。
但是……这陈家家主也太弱了吧?
不过区区灵气碰撞而已,他怎么像个普通人一样被撞飞了?
白河小声嘀咕道:“这陈渊也太废物了吧?这真的是金丹修士吗?咦,不对啊,我怎么看不穿他的灵气?雷老,您怎么看?”
白河错愕看向雷遇,后者火眼金睛,一眼就瞧出了真相,他嗤笑一声道:“别担心,陈渊的状况与我们火云堂无关。”
白河刚想问此乃何意,就看到陈渊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了陈夫人脸上。
“贱人!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他破口大骂,口水沫子狂喷,“你这个该死的、狼心狗肺的毒妇!本家主身受重伤!你非但不给本家主请丹师,还将本家主关起来!你是不是想一辈子囚禁本家主!但老子才是陈家家主,你不过是本家主养的一条狗!本家主今天就要把你休出家门!”
“来人!家法伺候!本家主今日要打死这个毒妇!”
“来人啊!没听到本家主的话吗?!”
“人呢!”
……
陈渊大发神威,可喊完之后发现根本没人理会自己,他不解抬眸,却对上了一双双惊恐万状的眼……
“怎么,没听到本家主的话吗?”
“快去!”
最终还是陈紫衣喃喃道:“爹爹……您的灵气呢?”
陈渊精神还高度亢奋,想也没想便道:“本家主昨日金丹被陈苗苗碾碎,回来之后这毒妇不仅不给本家主请丹师,还把本家主关禁闭!快把她捆起来,本家主要收拾她!”
陈家众人纷纷陷入了沉默,诡异的寂静犹如乌云笼罩,让陈渊的吼叫愈发像困兽的嘶吼。
不,不仅仅是陈渊,还有整个陈家……
他们都像是掉入了深渊的困兽,将再无活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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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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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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