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好?
非常的好?
萧鸣愣是思考了半天,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好了……
修炼的时间不修炼,忙着喝酒睡觉谈恋爱,这真的好吗?
尹华阳看出了萧鸣的疑惑,笑着道:“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吗?”
“故事?”萧鸣一头雾水。
“对,是关于月缺楼上一任楼主的。”尹华阳淡淡道。
“可以啊,我是月缺楼的弟子,了解一下月缺楼的文化也不错。”萧鸣准备洗耳恭听。
尹华阳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月缺楼的上一任楼主邬石元,他是我这辈子最尊敬的人。”
“等等,邬石元?”萧鸣似乎想到了什么。
尹华阳笑道:“没错,他就是现在的酒狂仙,也是介绍你进来的那个人,他让你进来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要让你进月缺楼?”
“没有,他让我从杂役弟子做起。”萧鸣摇了摇头道。
“这倒像是他的作风!我还以为你会选择月缺楼是他的主意呢,不过这样子看来,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从你的身上看出了很多他的影子!”尹华阳轻轻地喝了一口酒。
“尹楼主,你就快点说故事吧,我对那个人也充满了好奇!”萧鸣催促道。
“好,那我就跟你说说那个人的故事!”
尹华阳回忆了片刻道:“我以前也是月缺楼的,邬石元虽说是我们的楼主,但是跟我们从来都没有上下级关系,就像是兄弟一样,所以我们都亲切地叫他邬大哥。”www.
“邬大哥实力特别的强,也是日月碧云宗的佼佼者,他用了六年的时间从杂役弟子爬上了月缺楼楼主之位,那时候的月缺楼和现在一样,弟子们全都是非常的散漫,修炼的时间不修炼,比起现在还犹有过及。”
“那时候的我非常不喜欢这种氛围,我非常生气地去找邬大哥,邬大哥只是喝酒和我聊天,他说弟子们都不傻,无论是谁,进了日月碧云宗就是来提高自己的,绝不是为了来消遣的,而能够站在月缺楼的人,更是说明了他们有实力!”
“可我没明白啊,我说再这样下去,弟子们就要被荒废了!”
“邬大哥喝着酒,语重心长的跟我说,他不在乎所谓名誉,所有不好的事情扣在他的头上都行,但是他充分相信着月缺楼的每一个弟子,任何人诋毁他都行,但是诋毁月缺楼弟子的话,他都会第一个出来主持公道。”
“也许那个时候的我还是太年轻了,我说邬大哥太理想化了,天底下哪有这种事情?”
“邬大哥笑了笑,说跟我打个赌,如果他赢的话,我就好好地在月缺楼里,什么也不要说了,如果他输,甘愿辞掉月缺楼楼主的身份。”
“我当时就答应了,因为我是个现实主义者,向来不相信那些空谈论者,赌注就是一个月后的十二楼比武大会。”
萧鸣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似乎猜到了结局。
尹华阳笑着道:“可是你猜怎么着,赌局是我赢了,月缺楼输的一塌糊涂,所有的弟子都成为了其他楼的笑柄,邬大哥自然也是被其他的楼主鄙视!”
“我气势汹汹地找到邬大哥,我让他辞掉楼主的身份,别再祸害弟子了!”
萧鸣愣了愣,这和自己的猜测不一样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证明邬石元自己的时候吗?
可是,尹华阳又道:“邬大哥非常的信守承诺,他主动去了长老阁,要求给月缺楼的楼主换人,长老们同意了,因为他们也对月缺楼的实力非常的不悦,当即换掉了邬大哥。”
“新来的韩楼主是其他楼的一位大师兄,他每日每夜地训练弟子们,非常的严格,我也看见了希望,因为这才是我想象中的月缺楼啊!”
“但是,这样的结果更加的让人意想不到。”
萧鸣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月缺楼弟子的实力不但没有提高,反而更加的比不上其他十二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大家心里不喜欢这种高强度的训练吧,他们习惯了邬大哥那种放养的方式。”
“后来的十二楼比武中,更是让月缺楼的名望一落千丈,就连长老们也疑惑了,难道月缺楼弟子天生不如人吗?”
“经过弟子们的强烈要求,邬大哥回来了,邬大哥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们能够为我带来什么,你们怎样都好,你们都是你们自己,你们喜欢自由自在的修炼方式,那我就给你们创造氛围,但是你们得记住,下一次的十二楼比武,给我把脸面挣回来,你们绝没有低人一等,我相信着你们,因为你们是最棒的!”
“也许是我们知道了失而复得的珍惜,又或者是邬大哥的那一番话深深地触动了我们,我们虽然表面上还是那样自由散漫,实际上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高自己!因为我们懂得了一个道理,活着,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是为了自己!”
“那一次的十二楼比武,我们打的非常漂亮,就连日曜楼都不能骑在我们的头上,其他楼更是对我们只能望洋兴叹!”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明白邬大哥的良苦用心,他所作的一切并不是让我们怎样的提高,而是要让我们先认清一个事实,修炼是为了自己,不是别人,只有懂得了这一点,才能够真正意义上的变得强大!”
萧鸣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道:“所以你就照搬你邬大哥的那一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人与人是不同的,邬大哥能够做到,你并不一定能够做得到。”
“人无时无刻都要相信着自己不是吗?我相信自己,我相信我的弟子们也能够认识的到,他们都是人才,绝没有低人一等,总有一天,月缺楼也能成为超越日曜楼的存在,我曾经对邬大哥这样发过誓!”
尹华阳说完,大口地喝了一口酒。
“但是结果呢?月缺楼再次成为了别人口中最弱的那一楼。”萧鸣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
“十二楼比武三年会举办一次,上一次我们输了,下一次就在今年,我希望看见不一样的他们,相信着他们能够摆脱最弱的称号。”
尹华阳的眼神中流露出自信,一种不可置否的自信!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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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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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