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了?是宁家的夫人啊!”蓝裳又强调了一遍。
萧鸣苦笑道:“你说谁家的夫人不好,偏偏是那宁家的!”
“到底怎么了?”蓝裳也感觉到萧鸣的一腔热情被瞬间扑灭了!
白仙儿尴尬地笑道:“我也不瞒你说,那宁家,前些日子我们已经去过,可是被那大少爷给赶了出来!”
蓝裳的表情逐渐变得无助!
幽墨也道:“就那大少爷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们是不想再看第一次了!”
“所以,你们不准备去救夫人了吗?”蓝裳又要哭了。
“对不起,仅仅是这位宁家的夫人,我爱莫能助,就这样吧,我们准备走了。”萧鸣冷淡道。
蓝裳再一次跪了下来,猛地抓住了萧鸣的衣角道:“大少爷有过,可是夫人无过啊!”
萧鸣一咬牙,将蓝裳的手给强行松了开来,三个人不回头,坚决地离开!
“哥哥,就当我求你了!难道一个人的罪恶,要让一个善良之人买单吗?哥哥……”
蓝裳绝望地哭喊,眼睁睁地看着萧鸣等人慢慢地消失在她的眼前。
……
宁家府邸,内房。
宁晨紧紧地抓着秋晴的手,哽咽道:“母亲,我求求你了,睁开眼睛看看吧!”
悲怆的氛围在整个宁家蔓延,宁家众人无不伤心欲绝。
秋晴的善良是人所皆知的,这样一个人此刻被病魔所困,让人哀叹上苍的不公。
三名医生齐刷刷地站在宁晨的背后,低头不语。
半晌,曹林忍不住开口道:“二少爷,准备好后事吧。”
宁晨顿时斜过眼看向三名医生道:“你们三个,自称是一方名医,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都治不好?你们拿着宁家的重金,难道良心不会痛吗?”
三人全部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而就在这时,秋晴的手似乎在宁晨的手里动了一下!
宁晨自然是感觉到了,他欣喜地叫道:“母亲!”
秋晴闭着眼睛,虚弱地说道:“晨儿,别怪他们,他们已经尽力了,我知道我得的乃是不治之症,换做任何医生都无力回天!承诺他们的重金一分都不要少,全部给他们!还有,宁家任何人不许找他们的麻烦!”
宁晨哭了,秋晴到头来,还是这么善良。
就连三名医生也是默默地啜泣,苍天让这样一个善良之人落得如此下场,实乃不公啊!
“好,好……母亲,我答应你!你一定要挺住,你会活过来的!”宁晨哭得语无伦次。
“还有,晨儿,你一定要找到你的弟弟,让他回家来,他从小就在外漂泊,我怕是没机会补偿他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来世我一定会好好弥补,可怜了我的澈儿啊……”秋晴的话语已如襁褓中婴儿的呓语!
但是宁晨还是听得非常的清楚,他带着哭腔道:“我会的,我会的!”
“最后,裳儿呢?从昨晚开始我就没见到她,这孩子跟我一样,从小无依无靠,心地善良,晨儿,好好地待她,如果你愿意的话……咳咳……将她收入内房吧……她……她……”
最后的话语秋晴还是没有说出来,右手也逐渐变得无力!
“母亲!”
宁晨呐喊了一句,趴在床边抱头痛哭!
三位医生连连摇头,这怕是回光返照吧。
宁牧站在门边,听见了秋晴微弱的话语,表情冷淡道:“哼,就那丫头,没资格进我们宁家!”
……
此时的萧鸣走在城中,一言不发,从出了客栈开始就这样。
白仙儿终究还是忍不住道:“萧鸣,事已至此,无需自责,你和那宁家注定无缘。”
萧鸣叹息道:“师姐,蓝裳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人的罪恶,而让善良的人去买单!那大少爷有过,可是夫人无过啊!”
“话是这么说,可是……”白仙儿欲言又止。
“萧鸣,你不会是想去救夫人吧?”幽墨诧异道。www.
“如果我说我想现在就去宁家,你们会反对吗?”萧鸣停下脚步问道。
白仙儿和幽墨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笑了起来!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幽墨笑道。
白仙儿也道:“去吧,不要一辈子活在内疚之中,善良的人不该是这样的结局,而你,就是改变结局的人!”
人生,有几个这样懂自己的人,足矣!
萧鸣立刻掉头,快速往宁家而去!
……
蓝裳两眼呆滞地回到了宁家,晃晃悠悠地走向内房,嘴里一直念道:“夫人……夫人……”
宁牧一直倚靠在墙边,当他看见蓝裳的时候,眼珠子都快蹦了出来!
“怎么可能?难道昨晚失手了?而且还洗了个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宁牧一肚子的疑惑!
蓝裳看都没看宁牧一眼,径直走向屋内。
可是,宁牧却伸手拦住了她道:“站住!谁允许你进屋的?”
“我要见夫人!”蓝裳毫无惧色道。
“谁都可以见,就你不可以!”宁牧凶狠道。
“谁都挡不住我见夫人!”蓝裳面不改色!
“臭丫头,你这是在找死!”
宁牧手化掌刀,直接劈了下去!
可是,他的手却被拦住了!
宁晨紧紧地扼着宁牧的手腕道:“大哥,母亲都这样了,你还要在她的房前做这种事情吗?”
“大哥做事,轮得到你来管?”宁牧针锋相对!
“这事我管定了,我不会让你动蓝裳一下的!”宁晨坚定道。
宁牧却笑了,越笑越大声:“哈哈哈哈!我看你是真的想将她收入内房了吧?”
宁晨气的咬牙切齿道:“我只是不想让母亲喜欢的人受到伤害而已!”
“说的真好听,我看你又能保护她到几时!母亲的病情已成定局,除非你真的收她做内房,否则她是不可能待在宁家的!先别说父亲,就我这个做大哥的都不允许!”宁牧得意地大笑。
“大哥,你变了,变得越来越陌生了!小时候的我们……”
“住口!”
宁牧打断了宁晨的话,阴沉沉地盯着宁晨道:“不准再说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是我年少无知,现在不一样了!”
宁晨渐渐地将宁牧的手腕给放了下来,他哀叹道:“曾经的大哥,已经不复存在了。”
说完,他转身走进了屋内,只留下宁牧咬着牙道:“你又怎会懂?”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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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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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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