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坐在王子恒的屋内,心里稍微有些忐忑。
他不知道这王家的家主会不会接见他,或者就算接见他了,会不会告知他十九年前的事情呢?
王子恒似乎看出了萧鸣的心思,然后将手放在了萧鸣的肩膀上道:“萧兄,我姐姐办事你就放心吧,她这个人很细心的,她将你当作朋友,一定会帮你的!”
“嗯。”萧鸣轻轻应了一声。
就在此时,王子晴已经回来了,她笑着道:“萧鸣,我父亲在书房等你。”
“真的吗?”萧鸣喜出望外,既然能见了就是有机会的。
萧鸣跟着这一对姐弟来到了那座最大的房子里,二楼便是王京文的书房。
刚进门,王子晴就撒娇似的跑到王京文的面前,然后拉着他的胳膊道:“爸,萧鸣我给你带来了!”
王京文放下了手中的名贵茶杯,仔细打量了一眼萧鸣,然后道:“嗯,跟报纸上长得一模一样。”
萧鸣也看了一眼王京文,这个人的身上透露出一种很沉稳的气息。
虽然对方并非是个修者,但是却拥有强大的自信和睿智。
这种自信和睿智,乃是长居高位浸淫出来的,绝不是普通人所能轻易学的来的。
王子晴又道:“爸,昨天见你对萧鸣很感兴趣,他又是治好琳姨的人,也算对我们有恩惠吧。而且我和子恒都跟他有过交集,所以,今天我就擅作主张将他请了过来。”
萧鸣愣了愣,这跟实际不一样啊。
但是他瞬间就明白了过来,王子晴这是在给他树立一个好印象。
“王叔叔好。”萧鸣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句。
“来来来,萧鸣,你走近点。”王京文伸手示意站在门边的萧鸣。
萧鸣也没什么可想的,就这么来到了王京文的面前。
“嗯,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比我们家子恒还小,居然就能获得杏林大会的冠军。”王京文轻声说着,不知道是在自语还是说给萧鸣听的。
“王叔叔过奖了,我没人这么大本事,报纸上本就是乱吹的。今天正好闲着,就收到了王姐的邀请,便决定来拜访拜访。”萧鸣礼貌说道。
“对啊,爸。萧鸣兄弟这人很不错。”王子恒插嘴道。
王京文斜了一眼王子恒,然后佯怒道:“哼,就你整天游手好闲,你要是有萧鸣这等本事,你大哥还会看不起你?”
“爸,怎么又扯到我大哥了?”王子恒挠着脑袋,很是委屈。
王京文不再搭理王子恒,而是对萧鸣道:“萧鸣啊,听说你在金陵陆家治好了陆清风的夫人王琳,可确有此事?”
萧鸣一点都没有责怪王京文的多疑,他掏出腰间的玉佩道:“王叔叔,这是我治好了陆夫人之后,陆夫人亲手赠给我的玉佩,用以答谢。”
王京文只是略微瞅了一眼便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这个表妹啊,竟然把王家的玉佩送人,不过也无妨了,她竟然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用意,我想她是想让我们王家必要的时候帮你一把吧!”
萧鸣内心波澜四起,他一直没有往这个层面上去想,这王京文第一眼就看出了王琳的心思,洞窥人心的本领那是相当了得。
不过是这么个意思的话,只能说明王琳用心良苦,她也是发自内心地想要报答自己吧。
要知道,任何事情如果王家肯出面的话,那必定是水到渠成。
而另一边,王子晴一直在给萧鸣使眼色,现在这个时机是萧鸣询问的最好机会。
可是萧鸣刚想开口,王京文却道:“子晴啊,你去吩咐管家,让他准备一下晚宴,今晚我要留萧鸣在此用餐。”
“是。”王子晴笑着离开了,路过萧鸣的时候,再一次使了个眼色。
“子恒,你去地窖找找,我那一瓶三十年分的陈酿还在不在。将它找出来,晚上用来款待萧鸣。”王京文又吩咐道。
“好嘞好嘞,我这就去,哎呀萧鸣,这酒我可是喝不到啊,真是托了你的福……”王子恒还没说完,就被王京文一瞪,然后屁溜溜地跑了出去。
出了房门,王子恒就追上了王子晴,然后得意道:“姐,老爸可是最爱酒的人啊,今天他居然舍得拿出他的私藏。”
王子晴却笑了一声道:“弟啊,你是不是傻,难道你没有看出来爸这是在支开我们吗,他有话和萧鸣说。”
王子恒听了,当场愣在了原地。
此时的屋内,只剩下了萧鸣和王京文两个人。
“王叔叔,用餐就不必了吧,我待会儿就走。”萧鸣尴尬道,他可没准备在这里吃晚饭,他还约了幽墨晚上去逛夜市呢。
只是王京文没有回答萧鸣的问题,而是指着一旁的沙发道:“萧鸣,你坐吧。”
萧鸣不明所以,但还是坐了下来。
王京文又喝了口茶道:“萧鸣,你是有事情想找我吧?”
萧鸣一愣,他急忙说道:“王叔叔这话从何说起?”
王京文笑道:“我那个女儿啊,我从小看到大,她任何一丝谎言都瞒不过我的。而你呢,萧鸣,从你闪烁的眼神中,我就可以看出,你来此绝不是拜访这么简单。”
萧鸣是不服不行,合着王子晴为自己说了这么多,打从一开始王京文就知道是个套。
而且他竟然能从自己的眼神中看出来自己是有事相求,这种审人度事的本领,自己怕是学不来啊!
“王叔叔,果然是瞒不了你,如你所说,我这次来王家确实是有事相求。”萧鸣苦笑道。
“那你就直说吧,你治好了我的表妹,理应得到我们王家的报答,而我呢,既然能坐到这个位子,靠得就是一颗对人真诚的心。”王京文说着,还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于是萧鸣鼓起勇气道:“王叔叔,我想打听一下关于十九年前四大家族联手追杀燕京刺客阳修的事情!”
这话一出,王京文手上的茶杯一个没拿稳,翻到在了桌子上,茶水洒了一桌。
“你说什么?”王京文惊讶道。
他的表情,就好像是看见了一幕不可思议的事情!
萧鸣不知道王京文的反应这么强烈,但他还是再一次说道:“关于十九年前的那场战斗,我想请王叔叔告知我事情的经过!”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王京文的表情突然森冷了下来。
整个房间,陡然充满了肃杀之气!
凌冽的让人觉得如置寒冬!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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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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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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