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双眼茫然地看着萧鸣,似乎并不清楚他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她,单纯的就像是一张白纸!
萧鸣就这样慢慢地将水清放在了床上,然后握着水清的手腕,轻轻地把脉。
水清一动都不敢动,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迎接什么,但是此刻她相信,萧鸣,绝不是坏人。
片刻之后,萧鸣就松开了手,这种药性他轻易地便可化解,当务之急,就是先解了药,看看水清的记忆是否能够有所恢复。
一根银针瞬间出现了萧鸣的手上,萧鸣看着水清惊慌的表情,小声问道:“你怕吗?”
“你要做什么?”水清轻声问道。
她如水的眸子里,清澈无比。
“我要替你针灸,解了你体内的毒性。所以,你可能需要忍耐一下,只是刺痛,一瞬间的刺痛。”
萧鸣看着水清光滑的身体,只有一件素衣将她包裹了起来。
说真的……这种朦胧感换做是一般的男人肯定抵挡不住,摸一下都觉得是侵犯,更别说要在她的身上扎针了。
水清紧咬着嘴唇,然后将头歪了过去,硬邦邦地挤出了几个字:“好,你来吧。”
萧鸣点了点头,水清自己配合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于是他右手捏着银针,左手去掀起水清胸前的衣服,可是他刚触碰到水清,就感觉到水清的身体不自然地躁动一下。
这是女人的本能。
可是这一动,萧鸣却不敢下手了,若是扎针的时候这么不安分,扎错了地方可就尴尬了。
要是换做一般人,萧鸣肯定理都不理,直接一针就扎了进去,以他的手法,扎错的概率那几乎是万分之一。
但是此刻他的眼前是水清,竟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你怎么了?”
水清突然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萧鸣。
她额前的秀发由于汗水的潮湿,紧紧地贴在额头上,尽管这样,也遮挡不住她的国色天姿。
萧鸣心跳地越来越快,从刚才水清的身体躁动来看,她这些年来一定是守身如玉,没有近过男色的。
虽然他不情愿,但他终究要成为那“第一个男人”了。
“没什么。”
萧鸣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地撩开水清胸前的衣服,索性一咬牙,右手中的银针就扎了下去。
这一针下去,水清的身体如同一只脱了水的鱼,大幅度地抖动了一下,可是瞬间又归于平静。
萧鸣看着水清在咬牙忍耐,内心无比的佩服。
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坚强啊。
一丝灵气顺着萧鸣的手指从银针汇入到水清的体内,一点点地冲刷着她体内的药物。
这个过程说不上是痛苦,但总归是有点不适的,只是水清依旧保持着无比的平静,天知道她到底有多能忍耐。
萧鸣目睹着一切,竟有些于心不忍。
这么个女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治病而这样的话,恐怕早就为了清白名誉跟自己拼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萧鸣轻轻地拔出银针,然后轻声道:“好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水清慢慢地坐了过来,早已香汗淋漓。
但是此刻她的面容已经有了血色,并不像之前的那般憔悴,说明她体内的药物已经被洗刷干净了,只是不知道记忆恢复了没有。
“我感觉……舒服多了。”水清害羞地低下了头。
“那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萧鸣再一次尝试问道。
“我叫……水……水……水……”
水清双手捂着脑袋,一直重复着这个字。
萧鸣大喜过望,水清能说出这个字,就说明她恢复记忆还有望!
可是,水清一直重复了几十遍,却终究没有说出第二个字。
“对不起,我还是想不起来。”
水清显得无比失落,她再一次蜷缩起身体,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
萧鸣却充满了信心,能记得姓氏,已经是一个非常棒的开始了。
“要我告诉你,你叫什么吗?”萧鸣笑着问道。
“嗯。”水清头都没有抬,只是默默地应声道。www.
“你的名字很美,叫水清。你还有个妹妹,叫水泠。”萧鸣十分向往地说道,就好像是自己念出了诗句一样。
“我……我叫水清吗,水泠,我的妹妹……”
水清一直在自语,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归于寂静。
“对,你叫水清,你的妹妹,叫……”
萧鸣在给水清打气,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水清抢先道:“水泠,水泠,是不是刚才的那个女孩?”
“没错,就是她,你想起来了吗?”萧鸣就差跳了起来。
水清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她道:“是我猜测的,因为我刚才第一眼见她的时候,就感觉无比的亲近。”
萧鸣完全没有觉得失落,水清的记忆,在无形之中,正在被自己唤醒!
相传,唤醒一个人失忆人的记忆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让她受刺激,从而压迫脑神经,让丢失的记忆再次释放出来。
另一种则是触动到她内心深处最重要的东西,每个人的心底都藏着一些事情,只要她心底的深处被打动了,记忆便会不断地涌上来。
第二种比较玄乎,现在医学界的人通常采用的是第一种方法,但是萧鸣可不想再让水清受什么刺激了,所以他决定采用第二种方法。
可是,水清内心深处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萧鸣第一个想到的是水泠,但是他立刻甩了甩脑袋,如果是水泠的话,刚才水泠那种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应该能打动水清才是,如果不是水泠的话,那又是什么呢,萧鸣陷入了沉思。
而这时,水清慢慢地爬下了床,袜子都没有穿,就这么光脚站在了地上。
萧鸣见了,立刻从旁边拿了一双拖鞋递给水清道:“你干什么,穿上拖鞋吧,小心着凉。”
水清没有搭理,而是目光扫视着四周,瞳孔里变换着各种眼神,就像是第一次外出的小孩一样。
萧鸣摇了摇头,他将拖鞋放到了水清的脚下,然后关怀地说道:“穿上吧,你想看,我带你去外面看。”
水清愣了愣,然后慢慢地抬起了脚。
但是,由于她的记忆里已经失去了穿鞋这件事情,没有把握好分寸,脚抬得太高,身子没站稳,就这么往下栽了下去!
萧鸣猝不及防,半空之中伸手抱住了水清,可还是被水清扎扎实实地压在了床上。
好一个香玉满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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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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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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