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沈昌盛,他躲在离祭坛不远处的一座墓碑后面,微微倾出身子,只用一只眼睛观看。
血影的话,他可一点不敢懈怠!
只是他看了半天,只看见萧鸣等人站在祭坛的周围,什么事也没做,也许是离得比较远的缘故,萧鸣刚刚身上的神秘图案,他也没看清。
“血影大人到底有何用意?”沈昌盛皱着眉头自语道。
而祭坛边上,萧鸣再也找不出任何其他的线索,于是道:“我们走吧!”
“走?”幽墨表示不解。
“秦洛来这里的原因我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走?”萧鸣反问。
“可是,血影还没有出现呢!”幽墨义正言辞道。
她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陪着萧鸣来找关于秦洛的线索,而是来杀血影的!
“他不会来了。”萧鸣淡淡道。
“萧鸣宗师,这话从何说起?”聂远忠也疑惑道。
他上次只是刚来到这里就被打成了重伤,现在他们在这里待了半天,血影又岂有不来之理?
“他要来的话,早就来了!”萧鸣就好像一个看破红尘的智者一般。
“不,要走你走,我就在这等!”幽墨干脆在祭坛边上的一座雕像上倚靠了下来。
但是,她的目光突然看向林立的墓碑中,有一个人影突然缩了回去。
沈昌盛捂着胸口喘着气,他着实吓了一跳,心里在祈祷幽墨没有看见他。
“嗯?”
幽墨只是看见一个人影,却没有看清这人的面容,不由得蹙起了黛眉,也许之前是她太过在意血影,而没有注意这么一个气息。
萧鸣则是微微一笑道:“该来的没有来,不该来的却一直都在,你要是还想不通的话就待在这里吧!”www.
这话明显是对幽墨说的。
幽墨咬着嘴唇,她心里似乎也有了底。
只有聂远忠还摸不着头脑,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萧鸣宗师,真的要走吗?”
“走,不能一直留在这里!”萧鸣说道,他是很大声的说道。
沈昌盛一直听不见他们的对话,这句话却是一个字不漏地听见了。
“想走?我得赶紧跟血影大人汇报!”
说罢,沈昌盛就低头去口袋里摸手机,可是当他头再次抬起来的时候,祭坛面前却没有了一个人!
“卧槽!人呢?”沈昌盛跳了起来!
距离祭坛不远处的一座巨大的墓碑之后,萧鸣将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幽墨和聂远忠不要出声,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偷看着鸡飞狗跳的沈昌盛。
沈昌盛显然是没有找到人,便悻悻地离开了。
他知道,跟丢了人,这要是血影怪罪下来,不得扒了他的一层皮!
见沈昌盛已走,萧鸣三人便化作三道风,倏地就飞离了燕圣墓地。
……
此时的血影是在屋内气得直跺脚,嘴里还骂道:“这个沈昌盛,几个人都盯不住,真他妈的是饭桶!”
他面前的一人吓得直发抖,血影发起脾气来,是见人就发泄的,而这里只有他一人,真要是发狂起来,首当其冲的就是他!
“血……血影大人,现在要怎么做?”那下人颤抖着说道。
“你继续和沈昌盛保持着联系,我去一趟燕圣墓地!”血影当即就飘出了屋内。
……
萧鸣三人速度极快,已经脱离了那片大平原,来到了燕京的郊区,在护城河边落了下来。
聂远忠始终是懵的,他一落下来就问道:“萧鸣宗师,我们为何不去和沈兄道个别,要这样离开呢?”
萧鸣轻声笑道:“聂先生,你还不明白吗,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来燕圣墓地祭拜,血影唯独偷袭你一人呢?”
聂远忠也突然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但是他还是心知肚明的,于是道:“肯定是因为我打听了那位历史学家的关系!”
萧鸣点了点头,继续笑道:“那血影为什么会知道你在打听历史学家呢?”
这个问题把聂远忠给问懵了,他从来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对啊,为什么他会知道呢?”聂远忠皱着眉头自语。
“我看就是你那个沈兄给血影汇报的吧,他就是血影的眼线!”幽墨沉声道,她是在萧鸣的点拨下才发现的!
聂远忠愕然,他把这所有的事情结合起来想了一下,也只有这么才说的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今天……”聂远忠想想都有些后怕。
原来他们做的一切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
只是萧鸣却道:“那个沈昌盛一直盯着我们,我早就发现了,只是没有表露出来,我本以为血影会来的,可是直到我们将祭坛给检查完了血影都没有出现。”
“如果说那个封印法阵是血影布下的,那他一定不希望有人靠近祭坛,而我们却待了那么久,只能说明,血影他想借我们之手破解祭坛之谜,他绑架秦洛定也是为了这个事情!”
“但是,如果那个封印法阵是别人所为,那我们的敌人,可不仅仅是血影一个人了!”
聂远忠听得连连点头,他恍然大悟道:“萧鸣宗师这么一说,我犹如醍醐灌顶啊,那个沈昌盛,亏我这么信任他!”
幽墨微微看向萧鸣的侧脸,说实话,她对萧鸣刮目相看,她完全没有想到萧鸣竟然这么有远见,这么一解释,她就豁然开朗了!
而且,如果真像萧鸣所说,血影是想借他们之手的话,即便自己待到明天,血影也不会出现的!
无论从哪个角度,萧鸣的这种解释都说得通!
“看来,你除了骨子里骚,还有点油嘴滑舌,也有很多吸引人的优点嘛!”
幽墨在心中自语,她盯着萧鸣的侧脸,竟入了神。
说实话,仔细看一看萧鸣,还确实有点小帅,只是没那么张扬罢了!
萧鸣忽然转过头,他发现幽墨一直盯着自己,立刻后退一步问道:“你看什么,眼神很奇怪啊!”
幽墨被这么一说,赶紧收回了目光。
“谁看你啊!”幽墨将头转向了另一边,但是面颊却红了一大片。
萧鸣坏笑了一声,然后趾高气昂道:“依我看,某人开始崇拜我了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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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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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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