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搞毛飞机啊!”
萧鸣真是搞不懂了,现在不应该是笑语相认,握手言和才对吗,怎么突然就好像成了霜月的仇人一样了!
但是,他脚下也没闲着,踩着追魂七步,躲过了霜月的攻击。
霜月再次落空,她恶狠狠地道:“难怪你有着如此实力,是那个人徒弟的话,那就说得过去了!”
“什么这个人那个人的,难道你和你师傅有仇?你师傅可没跟我说啊!”萧鸣不知道这丫头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师傅?哼,你的师傅,确实跟我有仇,而且是不共戴天之仇!”
霜月全身的灵气再一次暴涨起来!
萧鸣急忙摇手道:“你把事情说清楚,你的师傅让我来找你,怎么就跟你有仇了呢?”
“我在燕京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他!”
霜月已经被一团白光包围,看样子要放大招了!
萧鸣更加觉得奇怪了,他连忙解释道:“就算你和你师傅有仇,但是你要杀他在燕京干嘛,他老人家在广陵市蹲着大牢呢!”
“广陵市?你休想骗我,据我的情报,他正在为某个大家族做事!”
霜月的四周开始席卷起狂风,灵气已经充盈到了极限!
萧鸣苦水咽个不停,这和老鬼说得完全不一样啊。
现在他倒觉得,霜月的师傅恐怕不是老鬼,而是老鬼仇人的徒弟!
“我说你的师傅到底是不是老鬼啊!”萧鸣再也忍不住,将老鬼给说了出来。
只是突然间,霜月身上的白色光芒全部散去,她静静地盯着萧鸣道:“你说什么?老鬼?你的招式是老鬼教你的?”
“这不是废话嘛,难道是你教的?”
萧鸣是彻底无语了,早知道早点将老鬼的名字给搬出来就好了,白打了这么多哑巴谜。
“不可能,老鬼已经死了,你的招式一定是他的徒弟血影教你的,你别想骗我!”霜月一口咬定道。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得尊师重道啊,怎么咒你师傅死呢,我告诉你,那老鬼此刻正在广陵市蹲大牢呢,不……也不对,他是在大牢里享受生活呢!”
萧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此刻的他也差不多能明白了。
老鬼在广陵市的事情看样子他的徒弟是不知道的,那些徒弟们定是以为他已经魂归天际了,而自己使出老鬼的招式,这霜月一定是认为是老鬼的另一个徒弟血影所教的!
萧鸣也着实佩服自己,能把这么复杂的事情给瞬间拎清!
“你说的是真的?”霜月的眼神里突然射出一丝欣喜。
“当然是真的啦,对了,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幽墨?”萧鸣转而问道。
幽墨惊讶道:“没错,霜月只是我在杀手组织的代号,我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的!”
“这就对了嘛!”
萧鸣顿时觉得如释重负,慢慢地向地面落去。
幽墨也是一样,她跟着萧鸣落了下去,此刻她倒觉得,萧鸣会给她带来惊喜!
聂远忠看见一切,更是彻底懵了,怎么两人打着打着,好像成为知己了?
萧鸣笑了笑,又道:“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你认为我的招式是你的师兄血影所教的对吗?”
幽墨更是震惊,这萧鸣不仅道出了自己的真名,就连血影的名字都能说出来,除了老鬼没有第二个人会告诉他这些,所以,老鬼看来真的还活着!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叫什么名字?”霜月问道。
“我叫萧鸣!”
萧鸣说着,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从身体里掏出了那个蓝宝石耳坠,笑着对幽墨道:“这是老鬼让我交给你的,我听他说,只要你到达了先天,就会把这送与你,现在看来,他老人家也没有违背心愿!”
幽墨接过那耳坠,眼眶已经泛红,嘴里哽咽道:“师傅!”
萧鸣知道,这下幽墨是不信他也不行了,人证物证俱在!
“师傅他老人家还说了什么吗?”幽墨红着眼眶问道。
“他吩咐的事情可多了,你有兴趣的话,去我的别墅咱们慢慢谈!”萧鸣尝试性地问道,他知道就这么邀请一个女孩去自己家不太好!
可是,幽墨却双手环在胸前向后退了一步道:“去你家?”
萧鸣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他现在是有苦说不出,自己闷骚的形象估计已经在幽墨的眼里根深蒂固了,都说第一印象最重要,要是早知道这霜月就是幽墨的话,他一定会展现出自己最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一面!
“我……”萧鸣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幽墨却直接越过萧鸣朝前走去,嘴里还说道:“你什么你,去你家就去你家!”
“哟呵,这小丫头片子,看来也挺放得开嘛!”
萧鸣心里想道,决定就这么顺水推舟,将自己“伟岸”的形象树立到底!
不远处的聂远忠见状,跑了出来叫了一句:“萧鸣宗师!”
萧鸣和幽墨都忘了这一茬,他们同时看向聂远忠。
聂远忠被这么一瞪,全身打了个寒颤!
萧鸣怕幽墨出手,急忙道:“幽墨,这人对我极其有用,你就放了他吧!”
聂远忠点了点头,期待地看向幽墨。
“哼!”
幽墨冷哼了一句便将头转了过去,看样子是默认了。
萧鸣暗喜,他觉得这丫头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
聂远忠也是一样,他顿时向萧鸣跑了过去,可是他没跑几步,就扑通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萧鸣赶紧跑了过去,他一把脉,顿时皱起了眉头。
幽墨不屑道:“这老身子骨,我看不用我动手,自己都要死翘翘了!”
萧鸣斜了一眼幽墨,骂道:“他本就重伤在身,刚刚又遭了你的毒手,都是你害的!”
“活该!”幽墨回了一句。
萧鸣没办法,只能背起聂远忠。
只是幽墨却道:“你背着这么一个伤人干嘛去?”
“当然是回我的别墅,给他治疗!”
萧鸣此刻觉得这幽墨有些傲娇,但是,他就喜欢有脾气的女人!
“你还懂得医术?”幽墨笑道。
她的话语没有崇拜,全是嘲笑,就好像萧鸣在吹牛。
“切,要不是我治好了你的师傅,恐怕那老头已经死翘翘了!”
萧鸣说罢,背着聂远忠就向黑暗中奔跑而去。
幽墨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但还是跟了过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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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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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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