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楠难道吃了枪药了?
原本她可不是这样的!
她一直都是柔弱无助的形象,遇到任何事情都被动接受,基本上都不会反抗,怎么今天会这么强硬?
其实,经历这件事情已经让慕楠想通了。
她对于白家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如果再这么下去,只会任由他们欺负。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一味的软弱,只会让李月红他们变成吸血的厉鬼,无休止地吸血食髓。
“李月红,我只是跟你儿子是夫妻关系,却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和其他人对我进行毁谤。你们几次三番地来找我闹,已经严重地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还有可可的生长环境,所以我有权保留诉诸法律的权利。”慕楠前所未有地冷静和理智。www.
“你想造反不成?你住着我儿子的房子,开的店也是我儿子的,你凭什么这么嚣张?”李月红气急败坏道。
“没错,我丈夫在世的时候,这些产业都是他的。但是,这都是我跟他共同努力共同经营的产业。承乾他非常爱我疼我,所以早就将这些东西转移到了我的门下,需要我把那些文件都给你们看吗?”慕楠冷笑道。
萧鸣在一旁听的非常地解气,暗赞楠姐实在太酷了。
对付这种疯狗似地人,就要用这种打脸方式,打的越痛越好。
慕楠似乎像是要把心中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似地,朝前走了一步,声音冷漠地说道:“你知道吗?承乾早就受够了你,受够了你们一家。”
似乎没想到慕楠会这么强势,李月红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惊恐道:“你胡说!他是我儿子,怎么可能会受够我们?”
“儿子?你说的倒是挺轻松的。”慕楠冷笑连连,说道:“当初你们在酒吧街连连亏损负债累累,所以就把酒吧交给承乾来打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承乾为了陪客户,喝的胃穿孔,你们人都没有到医院看望。这就是你们对待自己亲人的方式。”
李月红跟白承羽两人都慌张地对看了一眼,像是被撕碎了假面具一样。
“可是承乾就算再苦再累都没有抱怨过。他跟我说就算他不是你亲生的,但是你们对他有养育之恩。所以,他从来都以自己姓白而感到骄傲。”慕楠眼圈泛红,说道:“可是,你们就像是吸血鬼一样一直在压榨着承羽,榨取着他的剩余价值。”
她的手指忽然指向了白承羽,厉声道:“白承羽,你真不能算人!”
白承羽面色涨红,喃喃地反驳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你一直在外面玩女人,欠下了一屁股的外债是谁帮你还清的?是承乾!可怜的承乾,一直把你当成大哥。可是你拿着承乾给你的钱都去做什么了?跟一帮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挥霍一空。”慕楠泪如雨下。
“即便是这样,承乾一直都没有对你们放弃,一直以反哺的方式来回报着你们。”慕楠忽然停止了哭泣,双眼死死地盯着他们母子,狠狠说道:“你知道最让承乾心灰意冷的是什么事情吗?”
李月红母子看到那可怕的眼神,吓了一个哆嗦,却不敢应答。
“就是可可出生的时候!你们整个白家,竟然没有一个人到场,甚至对外宣称,说我没生出男孩就不配进你们白家的门。”慕楠一字一顿,目光如刀,“承乾对你们实在是太失望了,觉得他再多的努力,在你们的眼中不过只是一个外人,一个会赚钱的外人而已。”
“所以,他把自己名下所有的产业都转移到我的名下,用他独特的方式来保护好我。这是承乾给我留下的,包括可可……你们谁也别想夺去。”慕楠傲然地宣誓着主权。
萧鸣听完之后,顿时觉得现实要比小说和电视电影荒谬太多。
这个白家一家,可以用奇葩来形容。
“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承乾是我的儿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李月红梗着脖子反驳道。
“为了他好?你省省吧……承乾是知道你在他死后还惦记着他的产权,泉下有知会怎么想?”慕楠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浮现。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就等着收律师函吧。”白承羽冷道:“我是不会让你这个淫妇的奸计得逞的?想分我弟弟的家产,门都没有!”
“对,不要跟她啰嗦,咱们告她。告她一个身败名裂!”李月红怨毒地说道。
“你们给我滚!”慕楠伸手指向门口的位置。
“这是我儿子的房子,你凭什么……”
李月红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腹部传来一阵窒息的疼痛。
萧鸣上前,在她腹部的几个穴位拍打了一下。
“你干什么?”李月红怒道。
“你对我妈做了什么?”白承羽也大声喝道。
“没啥,只是教训两个人渣而已。现在,轮到你了!”
萧鸣冷笑了一声,身体宛若鬼魅一样上前,如法炮制在白承羽的小腹上也按压了一下。
“噗嗤……”
李月红跟白承羽几乎在同一时刻,放了一个声音震天的大响屁,那刺鼻的臭味瞬间就充斥在了房子里面。
“难怪你们嘴巴那么臭,原来是体内的宿便太多了。”萧鸣捏着鼻子摇头。
李月红跟白承羽两人捂着肚子,感觉腹部是翻江倒海,有种恶心想吐,又想拉肚子的感觉。
“噗嗤……”
“噗嗤……”
两人就像是机关枪一样,此起彼伏地放起了“臭气弹”。
“哎呀……有没有公德心?大庭广众之下就进行臭气污染。”萧鸣不住地摇着头。
李月红手伸了出来,憋了半天这才憋出一句话:“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跟白承羽两人兜着屁股落荒而逃。
如果再不找地方去方便,那他们真有可能会拉在裤子上了。
在萧鸣打开窗户散味道的时候,慕楠不解问道:“萧鸣,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怎么会变成那样?”
“没什么,我只是会让他们在马桶上几天下不来,也就拉到脱水而已,顺便帮他们排排毒,省得他们嘴巴那么臭。”萧鸣随意地说道。
这对他来说,其实也只是雕虫小技而已。
慕楠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后背已经全部是汗。
没曾想,她这紧绷的神经刚松懈,整个身体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竟然一下子就晕倒了过去。
“楠姐……”
萧鸣赶紧上前,一把抄住了慕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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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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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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