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亚辉正襟危坐,看着聂玉华,帅脸前所未有的严肃,“妈,您那个玉坠,是哪来的?”
聂玉华回道,“你奶奶给的啊,怎么了?”
“我奶奶给的?”顾亚辉一双凤眸募地睁大,面色复杂的看着她。
继续问,“那她除了给您,其他人谁还有吗?”
“有,你姑,你二婶,一人一个。”
聂玉华很随意的回答完,看着神色异常复杂的儿子,不解的问,“到底怎么了?”
姑姑,二婶,她们也有?
那这一个会不会是她们俩其中一个的?
这件事真如他所料,跟自己家牵扯上了关系。
他帅气的面容,变得凝重起来,提前给脾气暴躁的母亲打预防针,“妈,你要保证,听到我接下来的话,不能尖叫,一定要冷静,并且保密。”
聂玉华有些不耐烦,“你快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不是去了陇山县吗?有一个大叔拿着这个玉坠来找我认亲,说我是他儿子。”顾亚辉看着手中的玉坠,说道。
听闻顾亚辉的话,聂玉华情绪瞬间激动,将顾亚辉的叮嘱忘到脑后,愤愤开口,“什么?一个大叔说你是他儿子?哪来的狗屁男人给我头上扣帽子?我这辈子就跟了你爸一个人,18岁就被你爸骗到手了,他是我初恋,你怎么就成别人的儿子了?这话要是让你爸听到,他不得疯了?”
顾亚辉,“!!!”
这理解能力,不愧是他的花瓶妈妈!
顾亚辉有点头疼,且很后悔跟他母亲聊这么严肃的事。
他想暴走,聂玉华还在愤怒,“那个男人在哪?你带我去找他,我要问清楚,我不能让人这么污蔑我不守妇道。”
顾亚辉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语,“妈,说了你别激动。”
这关注点是不是哪里不对?
聂玉华义愤填膺,“这种事我能不激动吗?”
这时,顾亚辉父亲顾长安下班回来了,他将臂弯处搭着的夹克衫挂到衣架上,看到媳妇和儿子都在家,笑着问,“你们娘俩在聊什么?”
聂玉华看到顾长安回来,立刻起身,走到他跟前,劈头盖脸的问,“老顾,我是不是十八岁就跟你在一起了?”
顾长安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儿子,神色尴尬,“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聂玉华继续问,“我是不是只谈过你一个对象?是不是在我眼里,除了你,其他男的都是狗屎?”
顾.狗屎.亚辉:“???”
顾长安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谁惹你了?”
他看向顾亚辉,“亚辉,你一回家就惹你妈生气?”
顾亚辉,“………”
不等顾亚辉解释,聂玉华告状,“你儿子,拿了个玉坠跑来质问我,说有个大叔告诉他,他是那个大叔的儿子。”
听闻聂玉华的话,顾长安看着顾亚辉脸色严肃了几分,“亚辉,怎么回事?这种事不能乱说,不能乱信,影响家庭和谐。”
顾亚辉心累的想逃,他双手合十,作求饶状,“我错了,我犯糊涂了,行了,您二位继续秀,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他无语的站起身,打算放弃跟他们交流,回头再找他父亲核实情况。
聂玉华却挡住了他的去路,“那不行,你稀里糊涂给我扣个帽子,你不说清楚,我一把年纪,名声还要不要了?”
顾亚辉翻了个白眼,心说您还知道自己一把年纪呢。
他真的开始怀疑,这是他亲妈吗?
作就算了,还动不动找他父亲告状。
顾长安示意他落座,“亚辉,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我妈刚才不是都说了吗?我在陇山县时,有个大叔拿着这个玉坠来找我,说我是他儿子。”
顾亚辉刚说到这,聂玉华又激动了,“老顾,你听听,这不是凭空造谣吗?”
顾亚辉无奈的叹了个气,“妈,对方是凭玉坠找人,你的玉坠不是在吗?再说,那大叔找他儿子,又没说他儿子的母亲是您,您老往自己身上扯啥。”
聂玉华这才理清了状况,“对,这个玉坠不是我的。”
她跑进卧室,翻腾了一阵,拿着一个跟顾亚辉手中一模一样的玉坠出来。
“看,我这个在呢。”
聂玉华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玉坠,跟顾长安俩人对视一眼,反应过来什么,神色皆是大惊。
聂玉华比较嘴快,脱口而出,
“那……亚辉手上这个,就是他姑姑和他二婶其中的一个?”
聂玉华说完,惊恐的看向顾长安,“老顾,这怎么回事?”
顾长安也意识到事情不简单,朝顾亚辉开口,“你把你遇到的那个男人说的话,详细的给我们学一遍。”
顾亚辉点了点头,将陇山县发生的事,如实告诉了他父母。
听完顾亚辉的话,顾长安面色更加凝重了起来。
“这么说,这个玉坠的主人,用自己生的女儿,换了个儿子抱回来?”www.
一旁的聂玉华都听惊呆了。
聂玉华虽然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她是个心思很单纯的人,听到这样的事,脑子根本转不过来。
许久,她才出声分析,
“你姑姑下海去了国外,当初就因为不孕不育才跟前夫离了婚,她不可能有孩子,那么………”
因为某个认知,她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看向顾长安。
顾长安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顾亚辉看着他爸妈问,“爸,妈,你们确定,这个玉坠,当年除了我奶奶,其他人没有?”
聂玉华捏着玉坠上的红绳,说道,“别人有没有同样的玉坠我不知道,但这个红绳,是你奶奶当年自己亲手串上去的。”
“那我二婶……”顾亚辉说到这,也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因为他反应过来,他二叔当年去陇山县修过铁路。
想到这,好像很多事,都说的通了。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顾亚杰难道不是……”聂玉华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说到这,怎么也不敢接着往下想。
顾长安神色警惕,摇头,“这种事,不能乱猜测,你们小声点。”
顾亚辉压低声音,朝他爸妈问道,“我二叔当年在陇山县修过铁路,当时我二婶也跟着去了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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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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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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