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许小妹兴奋不已,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还沉浸在刚刚宋娄两人的双人滑表演中,实在是太美太令人惊叹了。
娄晓娥更开心,她是真没想到自己还有重新回到冰场滑冰的一天,今天重温了一下当年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心情都感觉开阔了许多。用雪燕的话来讲,那就是“只要踏上冰场,脑子就放空了,然后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竟然遇到了雪燕这位已经失联多年的好友,这是她今天最大的收获。
临别时娄晓娥力邀好友初三到自己家来做客,雪燕是个爽快人,一口答应了,两人互换了联系地址,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新年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和往常一样,他们是初二下午才回的四合院。
初二大姐要回娘家,当然要好好聚一聚才行。
过了一个春节,算了算,原来小家国才是最大的赢家。这小家伙,不仅仅收获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宠物,还有压岁钱若干。
当然了,压岁钱只是个寓意,少的就一毛,多的几毛,虽然都不多,不过架不住长辈多啊,最终加起来也有两块多钱了。
加上去年的一块多,这孩子已经有了三块多钱的巨款。许大茂老早和娄晓娥说好了,自家在钱这一块不算太缺,孩子的压岁钱就给娃儿留着,帮他存起来,等大一点了再交给他自己支配。
今年多出的一块钱,是来自小张这位未来姑父,大手笔地直接就给了一块钱。当时被许大茂笑话他说是这是提前投资了,等他们以后生了孩子,自己还得还回去。
当时就把小妹和小张闹了个大红脸,他还被娄晓娥拿手肘捅了一下腰眼,这娘们越来越虎了,还好冬天穿得多,要不准得青一块。
今天回得比较早,夫妻两人也不着急,干脆就推着车慢慢往家走。后座的位置让给了小家国的新宠物小白兔。
小家国坐在前杠他的专用座上,小脑袋好奇地转来转去,路上可真好玩,有那么多不一样的人,他最感兴趣的还是各种各样的车,刚好一辆汽车从旁边驶过,他瞪大了眼睛,拍着双手叫着,“嘟嘟嘟,大车车,有辫辫”。
有辫子的汽车?
许大茂转过头一看,原来刚刚过去的是一辆无轨电车,上面那两根黑黑的电线看上去还真像辫子。
这小子,挺有想象力啊。
娄晓娥也看到,她不由得笑着纠正儿子,“国国,那是无轨电车的电线,不是辫子。来,跟着我说,无—轨—电—车。”
为了儿子能跟上,她还特地拉长了音。
小家国倒也给面儿,跟着学起了舌,不过到了他的嘴里就变样了,变成了“轨—轨—车—车”。学习的态度是一等一的好,就是成果不怎么样。
这孩子,都一岁半了,还说不了句子,全是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还特喜欢说叠词。汽车说成车车,积木说成木木。
中院贾家的小槐花比他还小三个月,现在说话都快比他还溜了。
老人们都说,男孩子一般说话都比较晚,因为开窍晚,等开窍了就好了。
娄晓娥有些着急,只要逮着机会就教他说话。
许大茂则是持放养的态度。因为他前世也是个说话迟的,据他爷爷说,他两岁之前还不如家国呢,他当年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持续了好久,但突然有一天,他就会说句子了。
他儿子又不是不会说话,平时反应速度什么的都是很快的,压根就不用担心,时间到了就好了。
就这么边走边教小家伙说话,路程一点都不觉得长,不一会儿就看到胡同口的副食店招牌了。
等三人晃晃悠悠进了院子,就见赵叔和三大爷两人正在院子的石桌上下棋。
“赵叔,三大爷,这天儿这么冷,您二位干嘛不到屋里下,在外头这么吹风受冻的?”
许大茂顺嘴就和两位打了招呼。
“哟,是大茂回来了啊!这过年好几天没看到你们,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赵叔笑着打了个招呼,没有正面答复。
而三大爷则来了句,“屋里太憋屈了,在外面吹吹风挺好的。”
许大茂一听,这里面有事儿啊,四合院年年欢乐多,看来这次回老宅过年,自己又错过了什么。
娄晓娥在第三次捉住小家国伸向棋子的小魔手后,实在是不耐烦了,于是跟两位长辈打了声招呼,接过许大茂手里的车把手,先推着自行车回家了。
许大茂拿手拍去石凳上的积雪,一屁股坐了下来。
貌似关心,实则八卦,“说说吧,三大爷,您这又是为的什么啊?”
“大茂,你这是看我笑话呢?”
三大爷露出一丝苦笑。
“哪能呢,咱爷儿俩平时处得还行吧,您说,我什么时候对您不尊敬过?”
听到他的话,三大爷摇了摇头。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知道,院里好多人都笑话我抠,也包括你吧?但是,我又能怎么样呢,一家好几口,全指着我一人的工资,不算计的话,那就真得寅吃卯粮了。这一点,你赵叔应该也深有体会。”
旁边的赵叔连连点头,这点三大爷说得确实不错,他们这对门的两家是差不多的,都是日子紧巴到不行的那种了。
“嗨,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院里谁不知道你许大茂家的日子是一等一的好,父亲有工资,妹妹上了大学,公家全包了。在这院儿里,你一家三口单独过着小日子,拿着那么高的工资,这日子,真是要多美有多美。”
说起许大茂家的日子,三大家着实是打心底里羡慕。
“三大爷,您这越说越远了,说真的,你这是为什么生气呢?”
赵叔见三大爷一直不吭声,就知道他是抹不开面儿,干脆接过话头把事情说了一遍。
今儿是初二,出嫁女儿回门的日子。
傻柱早早地就收拾好了礼物,准备和媳妇带着孩子和雨水一起去岳父家。
雨水觉得自己已经上班了,是个大姑娘了,怕丢人,不愿意去。
但是,她怎么可能拗得过哥哥和嫂子,她想了想,还是从屋里拿了点东西带上了,她准备了一只红包,是给嫂子侄女的压岁钱。至于亲侄子的压岁钱,她早在三十晚上就塞到小家伙的被窝里了。
傻柱抱着儿子,一路和邻居打招呼,一边显摆自家的大儿子。
这是新手父亲的通病,无可厚非。
但是吧,同样的话落到不同人的耳朵里,引起的化学反应却不一样。
阎解成和于莉也准备回娘家了,还没等出门呢,就见傻柱一行人从穿堂里走了出来。
老远就听到傻柱嘚瑟的声音。
于莉立马低下头,阎解成看她这样,心中顿时生了一股气,来了一句。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生了个儿子嘛!”
不料因为太激动,忘记压低声音了。
傻柱听见了,立马不干了,他高声说道。
“生儿子当然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嘛,有的人自己没有,还见不得别人有!”
三大爷在屋里见情况不对,马上出来打圆场,
“傻柱,大过节的,解成他不懂事,说话不中听,你这个当哥的就不要和他计较了吧。”
可傻柱的牛脾气上来了,谁说也不听,“三大爷,我当然不会和他计较,不过您可是院儿里的三大爷,这是我家大齐人生中第一个春节,您得意思一下吧!”
“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
“三大爷,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过年当然要给小娃子压岁钱了。一大爷三十晚上可就给了,我要求也不高,一块两块不嫌少,五块十块不嫌多!”
“傻柱,你可真敢说!”
阎解成又跳了出来,却被三大爷压下了,他陪起笑脸。
“傻柱,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吧,我家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况且以前也没有给压岁钱这个规矩啊!”
傻柱却不吃三大爷这一套,本来阎解成不跳出来,他也不会想到这一出。不过既然枪递到自己手里了,不开两枪说不过去吧。
于是,不理会林鸿月的阻拦,他继续出击。
“三大爷,看您说的,以前什么情况我不管!但现在我儿子出生了,就要给压岁钱了。”
一时间,场面给僵持住了,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傻柱面皮厚得很,他才不在乎呢。
可三大爷不行啊,他是既要面子又要里子的人,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好面子的情绪占了上风。
实在无法之下,他只得从衣兜里摸出一张一元票子扔给傻柱。
“行了行了,说不过你,就一块,再多没有了。”
傻柱见他这样,也就见好就收,他把钞票往儿子小被子里一塞,最后还来了一句,“那我就替儿子多谢三大爷您啦!”
然后又转向看热闹的人群,大声说道,“热闹看完了,大家伙儿都散了吧!”
接着就领着媳妇妹妹往院外面走,不料到了中途,林鸿月又折回来,把一块钱往三大妈手里一塞,轻声说道,“三大妈,我家那口子的脾气您也知道的,您帮忙劝劝三大爷,别生他的气,至于这个钱,我们哪能真要啊。”顶点小说
说到这里,许大茂也大致明白三大爷的心情了,说白了就是憋屈。
还真别说,这像是傻柱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没想到剧情改变了,压岁钱风波会以另一种方式提前出现。
这时三大妈从屋里出来了,“我说老阎,你差不多得了,人家傻柱媳妇不是又把钱还给你了吗?你还在这里没完没了做什么?”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气什么气,还不是你那好儿子多嘴给闹得,人家傻柱显摆儿子就显摆呗,咱又不会掉块肉。解成那小子就为了他那媳妇图个嘴上快活,这才把你架火上烤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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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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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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