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春节越来越近,过年去哪里玩成了一个有争议的问题。
据可靠消息,因为去年人流太多,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厂甸庙会今年停办了。这一消息让很多人都非常失望,本来好不容易度过了困难时期,现在日子好过了一点,过年有闲心逛厂甸了,竟然又给取消了。
其中就包括许小妹,她本来还想和小张一起去逛逛厂甸,顺便约会呢。
许母则安慰她,“没关系,今年去不了,那就明年再去吧!”
一旁的许大茂在心里暗说,明年也去不了啦,这一停办就是37年。等到那时,自己应该是个60好几老人了,许小妹也要年近六旬,到时想要再逛估计体力都跟不上了。
想到这里,心里莫名一种空洞感。
最终,许小妹和小张决定春节去什刹海去滑冰。他们约了各自的同学,说是有不少人,这样玩起来更热闹。
娄晓娥听了后很心动,看到她这个样子,许大茂觉得有一点心酸。
他知道,娄晓娥高中时期成绩很好,当时她很想上大学,所以学习一直非常努力,高考成绩出来以后,她的成绩非常好,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竟然落榜了。问老师,老师也只是摇头,说不出原因。
她不服气,一直缠着娄父让他帮忙去查原因。
娄父疼女儿,对此事很上心,于是四处托人打听。
可是某一天,他回到家后,就勒令娄晓娥不要再纠缠此事,歇了上大学的心思。问他为什么,他一开始什么都不说,到后来,一问就发脾气
自那以后,娄父就变得沉默,整日愁眉深锁。
接着就是每天早出晚归,忙了好些天。
两个月后,传来消息,娄家所持的轧钢厂的股份全部上交,红星轧钢厂正式成为纯国营的大型工厂。
上大学,对于娄晓娥来说,是一个曾经唾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的梦想。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心结,藏到了她的心底。
正好,许小妹也邀请哥哥嫂嫂一起出去玩。
这年头,家里没什么娱乐活动,像许父徐师傅他们还可以下棋作为消遣,而许母,当然是围着孙子转啦。
让她舍弃孙子出去玩?门都没有!
对于小妹的邀请,许大茂一口应下来了,娄晓娥还有点犹豫。m.
旁边的许母帮腔了,“晓娥,一年到头都在家带孩子,你也挺辛苦的,就趁着这个机会出去玩玩吧,家国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娄晓娥看看许大茂,再看看许小妹期盼的眼神,这才点点头,应了下来。
她不是不想去玩,而是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想当年,早在1953年,她才十三岁的时候,首届华北区冰上运动会在什刹海冰场举行,当时的速度滑冰、花样滑冰、冰球等项目比赛,父母亲都带她看过了,自那以后她就迷上了滑冰。
娄父还特地给她买了一双国外进口的冰鞋。
每年冬天,她经常会呼朋唤友,跟着一群小伙伴儿在冰上尽情地舞动。那时,她可以说是冰场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众星捧月般的存在。每每一玩就是大半天,那感觉别提多带劲儿了。
但随着高考落榜,娄家退出轧钢厂的管理层,身边围着的朋友也尽数散去。她再也没去滑过冰,那双冰鞋被她收藏了起来,与之一同藏起来的,是她那颗无忧无虑地少女心。
现在突然说要重返冰场,她的心不由得剧烈地跳动起来,按都按不下去。
她一把抓住许大茂的手,手心汗涔涔的。
许大茂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他不知道只是说去冰场滑冰,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他也没有做声,只是用力地回握了回去。
很快就到了大年初一,中午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四个年轻人就兴致勃勃地出发了。
至于小家国,他早就被一只小兔子迷住了。
小兔子是许父搞来的,说是给小家伙的新年礼物。
虽然他平时不苟言笑,但宠孙子这方面,绝对不输许母这个做奶奶的。
什刹海的范围其实很大,分前海和后海,他们这次去的是后海。后海边上有不少卖小吃的摊点,他们不准备回家吃晚饭了,就在那边就地解决。
今天天公很做美,没有下雪,还微微有一点点阳光,虽然没有多少热乎气儿,给人的感觉就不同。
等到了后海冰场,小张和小妹的同学已经到了好些了,他们一开心,欢呼着就迎了上去,把许大茂夫妻俩丢在了原地。
娄晓娥看着他们入了神,那一张张神彩飞扬的脸,竟然与曾经的自己重合起来,直到许大茂的声音把她惊醒。
“娥子,我看那边有租冰鞋的,咱们先去租鞋吧,他们估计要先闹一会儿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她看到不远处的冰场边上,搭了一个简单的棚子,有不少人在那里换冰鞋。
在他们鞋快换好的时候,小妹和小张也跟几个年轻人一起过来了。
做了简单的介绍后,不管是小妹的同学,还是小张的同学,都戏谑地跟着许小妹称呼他们为许大哥,许大嫂。
来租鞋的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像小张那个大院的同学,人家就不用租,自个儿带着呢。
换好鞋子,一群年轻人呼啦啦全都冲向了冰场。
许大茂看着都觉得有点头晕。
虽然原主会溜冰,但也是个二把刀,而且记忆并不代表着自己也会啊。
前世作为一个南方人,他只溜过旱冰,而且那也是上学时的事情了,距离最后一次玩至少也过去20年了。
至于冰刀,那是从来没见过,更加没玩过。
一站起来他就觉得不好,马上又给坐下了。
试过两三回之后,他就决定放弃,又把穿好的冰鞋给换了。
他这么大一块头,不是小孩子了,万一摔个跟头,那可不是小事。
作为家里的顶梁柱,责任大于玩乐。当然,他不会承认,其实自己就是菜。
他的这一顿操作,把娄晓娥给看迷了。
“你怎么又脱了,不玩了?”
他摇摇头,“不行,我一站起来就晕,还是看着你玩吧!”
娄晓娥笑话了他一阵,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
先调整好身形,再尝试着向前滑了一两步。
不愧是当年的冰场小公主,在蹒跚了几步后,她就渐渐找到了当年的感觉。
许大茂就那么站着,注视着她,看她从跌跌撞撞,到逐渐摸到窍门,再然后动作变得轻盈。
再然后,她就像一只燕子一样,灵巧地穿梭于人群中,成为他眼中最美的风景。
可惜啊,没有相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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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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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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