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三大爷一家尽量的低调。
但在这东家打个蛋,西家就能听到的四合院,阎家老大分出去单过的消息还是很快传遍了整个院子。
不过,大伙儿都知道阎老师这人好面儿,也就没什么人在他面前提起。
至于一开口就能噎死人的傻柱,他现在可没心思管别人家的闲事。
他已经完完全全被自己儿子给俘虏了。
下班回家后,他除了变着法儿的给媳妇做好吃的,就是稀罕儿子。只要有空,就抱着不撒手,看着儿子自个儿在那儿傻乐。
他媳妇每每见到他这傻样儿都要笑话他一回。
林鸿月的母亲这段时间一直待在这边照顾女儿,这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心里最后的那一点担心也没有了。
当初女儿临结婚时被人毁了婚,家里人的心全都乱了,在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柱子出现了,其实当时林母对这个傻小子并不太满意,但是就像徐师傅劝说的那样,找女婿还是要找个实在人比较好。再加上老伴和女儿也都同意,最终她也就没再说什么。
女儿结婚后,她也一直操着心,就怕孩子过得不好。不过后来的情况却出乎她的意料。柱子这孩子虽然脾气拧了点,嘴巴损了点,但心肠确实挺好的,对自己两口子也非常孝顺,和亲儿子也没啥两样了。慢慢的,她也把这孩子当成自己的半个儿子了。
回去和老伴儿一说,老伴儿就笑话她,“感情你是才明白啊,你说徐老哥那人,如果柱子这孩子不好,他能给咱当这个中间人吗?至于你说的脾气什么的,怕什么,有咱姑娘在呢,只要咱姑娘立得住,那柱子就等于是个上了笼头的马。还有啊,你别以为柱子外号叫傻柱,他就真的傻,这小子,比你我都精明。就像老大说过的,叫什么大智若愚。”
……
傻柱结婚了,也早早有了儿子,贾东旭也没死,这个世界的走向与画风和电视剧里已经大不一样。
现在许大茂对这些也并不在意,他这个人的芯子都换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呢。顶点小说
不过前些天他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担心,就怕傻柱的儿子名字会叫何晓,要是那样的话,他得膈应死。
幸好,林大哥超给力,给取了那样一个有文化的名字。
12月的雪是一场连着一场,后院许家屋前的兔子雪人已经变成了一家三口了,两只大的,一只小的。
小家国都给他们命了名了,两只大的分别叫爸爸和妈妈,小的那只则叫国国。
这些可是小家伙的的宝贝,谁也不准碰的,只除了他的新朋友,中院的小槐花儿。
每天他都要和这三只做好一会儿的游戏。小槐花儿偶尔来玩了一回后,也迷上了,于是三天两头的闹着要过来和哥哥玩儿。
不过这小丫头也大气,她养的小兔子,也是宝贝得很,连棒梗都不让摸的,小家国竟然可以摸到,还能亲手给小兔子喂食。
为了这雪兔子,娄晓娥都说许大茂了好几回了,怪他太宠着孩子。
现在冬天还好,雪人暂时能保持,可等天气回暖,雪就该融化了,到时孩子哭闹可怎么办。
许大茂现在也没主意,不过走一步看一步呗,到时实在不行,就给小家伙找只真兔子让他养着,反正养宠物对孩子的成长来说也是件好事。
又是一年的冬至,不过今年运气真好,刚刚好是在礼拜天,就不用急匆匆地下了班再往老宅赶了。
冬至当天一家团聚吃顿饭,是许家的老传统。
今年却有些不同,因为比起去年,多了一个人。
虽然许小妹一直藏着掖着,但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她处对象了。
大家以为她会这么藏着掖着一直到毕业呢,没想到她那么快会绷不住。
就在前几天,她说了,要带对象到家来一起过冬至,都把许父和许母吓了一跳。
许大茂三人一大早就回了老宅,刚一进小院,许母就把家国接了过去,“哎哟,我的乖孙子,长得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祖孙俩每回见面的场景都差不多,娄晓娥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避开许父许母,偷偷问过许大茂,“你妈这么宠孩子,你小时候肯定很幸福吧!”
他当然不会否认,因为在原主的记忆中,确实是这样的,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从小是最受宠的。
“还好你没被宠坏了,要不然我才不会理你呢!”娄晓娥傲娇地说道。
许大茂没吭声,心想,事实上,原主是被宠坏了,从根子上就歪了,而且娄晓娥也嫁给他了,最后两人离婚收场。
不过没关系,现在是他穿过来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过了一会儿,徐师傅也到了,他拎了些点心,交到许父手上。
“老弟,我没来迟吧?”
许父笑着招呼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没有没有,他们年轻人和我们不同,肯定要先去街上逛一逛才回来的。”
果然,等到太阳老高了,才听到院门一响,然后就是许小妹清脆的声音。
“爸,妈,我回来啦!”
在厨房忙活着的许母和娄晓娥马上闻声而出。
“小妹回来啦!”
娄晓娥迎上去,看了眼小妹旁边那个提着大包小包的小伙子,笑着说道,“这就是小张吧,去年我们在委托商店碰过面的,对吧?”
许母光顾着打量小张,都没顾得上开口。
娄晓娥只得推一推许母,把两人迎进了门。
经历了每个准女婿初次上门的尴尬碰面和送礼环节之后,众人在屋里坐下。
接下来的环节,当然就是以许父为代表询问对方的基本情况了。
一提到这个,小张立马站了起来,像做报告一样开始汇报自己的情况。
“伯父,伯母,我叫张远航,去年毕业于京城钢铁学院,现在是红星轧钢厂工艺科一名技术员。我老家在川省,家里还有父亲,母亲,和一个哥哥,我父亲和哥哥都是大厂的工人……”
看着他的傻样,许小妹在一旁直乐,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为了缓解小张的紧张情绪,许大茂插嘴道,“爸,让小张坐下吧,这样子,人家以为我们是在审问他呢!”
这话一出,严肃着一张脸的许父也绷不住了,“好了,好了,坐下吧,小张。就把这儿当自己的家,不用紧张。”
有许大茂随时调节气氛,下面的谈话气氛好多了。
许母又去厨房忙活做饭了,娄晓娥把儿子塞到许大茂怀里,起身去帮忙。
今天还是老样子,吃的是水饺,另外还奢侈地配了好几道菜。
小张拘谨得厉害,都不太好意思动筷子,许母见了,忙问,“小张,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啊?”
他忙摇头,“伯母,您做的菜很好吃的。”
许小妹见不得他这样子,“喜欢吃就多吃点吧,有我哥在这儿,你那点老底儿早就全露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装啊!”
小张一想也是,许哥还给自己送过饭,自己的饭量他清楚得很。
见他终于正常了,许母觉得这才对嘛,这么大个小伙子,能吃是正常的,不能吃才可怕。
徐师傅喝了一口酒,说道,“我以前也认识一个川省人,他说他们那边冬至的老传统是喝羊肉汤,小张,是这样吗?”
“徐师傅,是有这个说法,我们老家那边冬至的时候气候又湿又冷,这时节来一碗暖暖的羊肉汤是最好的,在我小时候,我爸的工厂食堂,在冬至那天都会杀一只羊,炖上超大一锅羊肉汤,里面混上各种各样的蔬菜,厂里的工人们那天都会去打上一份带回家一起吃,我记得小伙伴们还会在凑在一起比较,如果谁的小碗里能捞着一两块碎肉或羊杂,其它人都能羡慕老半天。”
说起这个,小张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人也不紧张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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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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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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