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苏晓琳怎么说。
霍玉婷能请来李默都是符合规矩。
他们现在审讯的难度就变的更大。
“试试吧！”
“就算是有律师在场，说不定也能问出来些内容。”
审讯专家整理好资料，准备做提审准备。
我和苏晓琳也允许坐在旁边查看情况。
秦队此刻也得到了消息，到审讯室查看情况。
“怎么样？”
“霍玉婷完全不配合。”
警员小声的回答。
“现在有李默律师在旁边陪护，任何关于案件其他的问题都问不出来。”
“给我看看李默递交的材料。”
秦队长拿着材料看了半天，放在了桌子上。
“走。”
走到了审讯室，秦队长把李默叫到了门口低声的说了几句。
两人相互争论几句之后，李默脸上略显不甘，但还是提着包从审讯室离开。
霍玉婷有些紧张的不停回头看门口。
走回来的秦队长对着话筒说道：“抓紧时间，这个时间能最好突破霍玉婷的心理防线。”
“秦队长，你是怎么赶走李默的？”
“律师的聘用规范中有一条，亲友、同公司在职人员不予成为辩护律师。”
“霍玉婷还是李默事务所的在职助理。”
这是他们扳回的一成，能够抓紧最后的时间突击审讯。
如果等李默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他们更加无能为力。
看着审讯室里霍玉婷在和审讯专家相互扯皮，我久坐在椅子上，肩膀又开始疼痛。
“你没事吧？”
苏晓琳发现了我的难受，很关心的建议。
“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里交给警察通知应该没问题。”
“伤口又开始疼了？我安排车送你们回去。”
“好，谢谢，对了秦队长，我朋友顾凯被你们分局的警察扣押。”
“他现在在哪里？”
“顾凯被扣了？那个小网红？我给你查查，回头打电话告诉你。”
我和苏晓琳从里面走出来。
站在市局门口，我有些对当下的世界有几分的绝望和无力感。
“晓琳，你说光一个李默就已经这么难搞，如果晓雪背后的事情要比她还困难，我们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为她平反昭雪？”
“你怕了？”
“我不怕继续调查，我只怕我真的这辈子都没办法调查清楚。”
“没办法给晓雪一个清白！”
刚才和李默对峙，我虽然说的铿锵有力，但实际上却并没有那么确定。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助张若雅翻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妻子翻案。
那种无力感从心中一阵阵的传来。
“你就是受伤了，所以才会这么想。”
“你刚才那句话说得很好，他们不是主宰，他们不过就是一群善于谋划的人。”
“我们要相信自己，相信警察，这个案子一定会破获！”
“关键是我相信你。”
苏晓琳无比相信的口吻给了我极大的力量和感动。
能让她相信我也是相当不容易。
心中一阵轻松，我也点点头。
“谢谢。”
坐在车上，顾凯竟然给我打来了视频电话。
“程明，你怎么样，听说你受伤了？”
“我没事，你还好吧？”
“被请去警局喝茶，然后直接被几个保镖押到了家里。”
顾凯拿着手机让我们看了眼他的卧室。
“给我讲讲，现在什么情况。”
苏晓琳担心我的伤，让我靠在旁边休息，她帮忙把后来发生的事情说了遍。
“现在我们似乎山穷水尽了，只希望能突破霍玉婷和沈雪。”
电话里半天不说话，我睁开眼看着视频里的男人。
“怎么？”
“也没什么，你们是不是对天才有误解？”
顾凯没头没脑的话让人搞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李默敢接手霍玉婷的案子，却忽略了自己和霍玉婷是同事关系，不能为其辩护？”
“那你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不太可能。”
“你也别把他当的太神，毕竟是人就肯定会出错。”
苏晓琳觉得顾凯把李默想的太厉害。
“顾凯，有个事情我想让你在帮我们想想。”
“沈雪的左眼眼角膜也丢失了，张若雅的同时也没了，你觉得如果嫌疑人是李默，他要这么多眼角膜做什么？”
“如果是有器官贩卖组织转卖倒是能理解。”
“但李默一人怎么可能消耗那么多眼角膜。”
这点我怎么都想不通。
“难道是两个案子又缠到一起了？张若雅的确实是被卖了，沈雪的才是被李默使用的。”
“那我们前面所有的猜测不全都作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