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警局，秦队长早在门口等我们。
因为学校的案子，我也算是这里的常客，甚至都和几位警员混的脸熟。
“程明，我以为你已经回到宜海市。”
“没想到你还在长青市，是有什么事情还没有解决？”
秦队长走过来给我俩倒水。
“霍玉婷怎么样了？”
“已经上交给上级部门等候查验证据链。”
“我原本是要走的，但后来遇到了些事情，被迫暂时绊住。”
“先给你看看这些东西。”
我把从房间里搜出来的张若雅随身物品交给秦队长。
他随便翻了几样，表情立刻从原本的轻松变的凝重。
“程明，你解释清楚。”
“秦队长，你先不要着急问我从哪里得到这些东西，我要从头给你说。”
我是从领完工资开始讲，到后面政法大学教授来学校讲公开课。
再到我查到李默也来过学校，并且挑选了数个助手。
当我把名单放到了秦队长的面前，他已经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凭借着自身的办案经验，必然知道这里面的巧合绝非一般巧合。
但本能的不太敢相信，毕竟他们是师兄弟。
“你觉得，李默有问题？”
“我也不敢确定，所有的事情都是霍玉婷干的，我担心李默操纵着一切。”
“所以我来征求你的意见，问问如果真的如此，可能性有多大？”
最近接触的案子多，我渐渐地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按照线索说话。
“并且，你和他的关系不大好？”
“关于我和他的私人恩怨，其实是因为李默违背了我师父的意愿，没有加入警察队伍。”
“我师父说过，李默的一身本事本就该用来和罪犯斗智斗勇。”
秦队长抱着双臂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看起来像是在思索。
“秦队长，如果你是李默，你能想到他为什么要杀张若雅的理由？”
苏晓琳更在乎这个。
从顾家送的资料来看，张若男的父母是李默的恩人，帮他脱离苦海的人。
但李默报答的方式有点让人意外。
“我只知道李默从小极不相信女人，这个和他母亲有关系。”
“并且他喜欢张若男，连我师父师母都很希望她俩能在一起。”
“但李默拒绝过师父的提议，他给出的答案是，还没有考虑过成家的问题。”
“后来我听师父说，李默很害怕有人背叛他，所以在这方面不想给他太大的压力。”
秦队长给我俩说了些他们以前的过往。
不过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成为证据。
正说着，外面有位文员推开门走了进来。
“秦队，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
接过了东西扫了几眼，他就把打印纸递给我俩。
这栋房子登记的人是霍玉婷，购买的时间却是在最近一年里。
“现场你们破坏的严重不严重？”
秦队长已经派人实地去调查，看他的表情也是在希望我没有过于破坏现场。
不过……
看到我的犹豫，他也明白情况不太会很好。
“我知道你们比较的在意这件事情，但接下来的事，你们俩最好不要干预。”
“李默在长青市的情况要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加庞大，如果他真有问题，那会很麻烦。”
秦队长劝解我俩早点放下这个案子，大致的情况他都已经知道。
承诺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我们会给你提供部分的帮助，希望秦队长不要太对我们隐瞒真相。”
“并且，我能相信，你不会包庇你的师弟吧？”
苏晓琳在准备离开警局的时候发出了疑问。
很明显秦队长有点生气。
但随即又释然的放松下来。
“我是一名警察，我会时刻站在群众百姓这边，无论对方是谁。”
秦队长向我俩敬礼之后转身就要回去。
“最后一件事。”
我拦下了秦队长说道：“张警官还在李默身边。”
“我知道。”
从警局出来，我站在门口考虑半晌。
突如其来的线索让我意外又得到许多的秘密。
如今我反而不知道该不该真的离开这里。
“怎么办，你走不走？”
苏晓琳也拿捏不定，现在放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
要么继续豁出命的去调查，要么乖乖的回家。
“回家吧！”
“这样至少安全点，我去尝试联系李梅，继续找晓雪尸体的线索。”
“你这些天一定要小心些，如果遇到危险千万先保证安全，给我打电话，我马上来。”
“行，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