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男走的时候我还小心提醒了她要克制脾气。
对方也答应了一定会。
顾凯把其中一个背包分给我，我俩朝着学校走去。
“这位张警官的事情我听说了。”
“她得知了自己妹妹有危险的时候，做出来的反应可和之前说的不一样。”
“没办法。”
我心中装着心事，随口回答道：“顾凯，关于那个标志的事情，你查到了么？”
“这个我查了，有不少的学生说，这个标志和张若雅没关系。”
“它之前就被画在了厕所的墙壁上，我也判断这俩的关系不大。”
“但犯罪现场你也看到了。”
“有概率是巧合，”
“这绝对不是巧合，这个图案绝对和张若雅的事情有关系。”
顾凯听我说的这么肯定，有些意外转头看向我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直觉吧！”
“行吧，那我再打听打听。”
“就算查不出来这个标志的来历，也要弄清楚这东西是谁画的！”
“好，我会注意的。”
少了张若男，我俩这次畅通无阻的走进了学校里。
大学一共有四个食堂，靠近女寝的是大学的第二食堂。
现在不是饭点，食堂不少工位的服务员都坐在外面休息。
我们能敲定当天张若雅是坐在什么位置吃饭。
顾凯放下包就在周围漫不经心的溜达了起来。
来的时候我俩就分工明确，他负责去搞到视频，我还是负责探探口风。
学校出现了这样的凶杀案。
只要生活在校园的人怕是都能说出来几分故事。
可我并不善于交际，也不知道如何不动声色的调查。
顾凯丢下我就走了。
我看着不远处几个员工凑在一起神色严肃的在窃窃私语。
他们的表情很丰富，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要了份盖饭。
随后坐在了他们旁边。
“对对，这事情是有点邪门。”
“学生们都在私下里传言，这孩子是被那玩意给杀了。”
我来的晚了，前面的没听到，只听到了说的。
‘那玩意’啥玩意？
既然真的能听到了消息，我干脆正大光明的端着餐盘转过来。
“你们也听说了？”
我脑袋一抽，就这样的插入了他们的聊天中。
原本以为有些突兀，但是没想到几个人神色都凝重的点点头。
“你是干嘛的？”
“我是女生宿舍后面商店的，你们说的那个我也听说了。”
“不过我觉得这有点玄乎了吧？是那群孩子胡诌出来的。”
我尝试着开始套话的说。
“这次可不是胡诌的，那天我亲眼看了。”
有个穿着白褂子的男人看了一圈，然后看着我。
“这孩子当时就坐在这里，口中念念有词，确实像是在玩碟仙。”
碟仙？
我还没来得及佩服我的表演功力见长，就听到了这个词。
希望不是我理解的那个东西。
“这么漂亮的娃，干啥不行，非要去搞那些神神鬼鬼的。”
“就是，我还听学生说，最近晚上在厕所总能听到哭声。”
还真是。
大学的几大惊悚传言，红衣学姐，碟仙惊魂。
只要有点诡异的事情，这几个梗总是要被拉出来说一下。
“所以很有可能是被这姑娘召唤出来的东西给害了。”
“当时第一个发现尸体的那个姑娘直接吓晕，并且一直说有鬼。”
“太邪门了。”
“我倒是听说，昨天有个宿管看了一眼直接提桶跑路了，工资都不要了，不知道看到什么了。”
他们就这碟仙的话题不断在讨论，越说越玄乎。
我觉得这个线索不太靠谱，就开始引导他们说点有用的。
“我觉得最倒霉的是那个发现尸体的姑娘。”
“凌晨一两点，开门看到了这么个景象，要我也要吓死！”
“她被接回家了？”
“没有，在校医院，两个保安看着呢，我还给他们送过饭。”
有用的消息来了，我心中默默的记住了这些关键词。
不过惊悚的话题永不过时。
他们马上又重新开始聊起来了张若雅是被碟仙召唤出来的东西给害了。
他们聊的火热，我边吃东西边在旁边仔细听着。
聊了会人就散了，这会人不是很多，我也问不到多少消息。
干脆打算出去走走。
来的时候顾凯告诉我千万不要去女寝那边。
警方在那里有布控，如果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里，怕是会被直接抓了。
站在学校地图前正思量，我就听到了身后有人喊我。
“程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