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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橘青登莽夫也!治国救世还得看我儒家子弟!【6000】

在青登的一顿胖揍下,方才对秽多姐妹动手动脚的人,现在不是昏死过去,就是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呻吟哀嚎。

“阿枣!”

重获自由的秽多姐姐连滚带爬地冲到妹妹的身边,将妹妹紧紧地搂在怀里。

“姐姐……”

脸上挂着恍忽神情的妹妹,回敬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被千夫所指时,秽多姐姐没有哭。

被以褴褛武士为首的暴民揪住头发,按住手脚,被像对待垃圾般拖拽时,秽多姐姐也没有哭。

甚至在妹妹马上就要惨遭褴褛武士的毒手时,秽多姐姐依旧没有哭。

可眼下,可就在此时此刻,一只累积存储的不安与惊慌,终于是因无法再压制,而一口气地从秽多姐姐的体内宣泄而出。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姐姐的眼眶中滚出,顺着鼻梁滑落而下,淌过下巴,滴在妹妹的额头上、颊上。

妹妹被姐姐的情绪感染,也跟着抽抽嗒嗒起来。

两姐妹的哭泣声,在刚刚才上演了一出“弱者抽刀向更弱者”的闹剧的此地,显得犹如空谷传响。

姐妹俩深情地互拥片刻之后,纷纷扬起脑袋与目光,向不远处的青登,送去溢满着感激之色的眼波。

“你们没事吧?”青登澹澹地问。

“没、没事……”秽多姐姐瑟瑟缩缩地回答,“武武、武士大爷,谢谢您……”

妹妹紧随其姐姐之后,向青登致出谢意:“谢谢您……”

对于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现身,拯救了她们的青登,姐妹二人自是感极涕零,不知该如何言谢。

但若仔细观察的化,却能发现两姐妹的脸上、眸底,除了对青登的感激之外,还蕴藏着意味深长的其余情感。

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后怕。

以及……若隐若现的恐惧。

每当两姐妹的视线,扫到青登腰间的代表武士身份的长短二刀时,眼中都会不约而同地闪过一抹依稀可辨的俱意。

她们在害怕青登……更深入地讲,是在害怕青登的背后所代表的那个凌驾在万民之上的阶级群体……

这个时候,小石川养生所的内部忽然传来嘈杂急促的脚步声——三名年龄不一的武士,火急火燎地冲出小石川养生所。

只见他们的腰间,都佩着块象征着奉行所差役身份的印笼。

青登看了眼来者——嚯,是认识的人。

是北番所养生所回的官员们。

养生所回——顾名思义,即专门负责维护小石川养生所治安的部门,下辖1名与力、2名同心。

此刻正急匆匆地朝青登等人这边笔直奔来的三人中的为首者,正是北番所的养生所回的现任与力:日下真太郎。

因为以前同为北番所的官员,所以青登自然认识日下真太郎。

不过,所属部门不同,并且双方的工作内容基本没有任何交集的缘故,青登和日下真太郎不是很熟,双方仅仅只是点头之交。

现在是1月,正是北番所负责管理江户的月份。

因此,日下真太郎及其属下出现在这里,合情合理。

日下真太郎应该是听到外头传来很吵闹的声响,所以连忙领着部下们出来查看情况吧。

在日下真太郎等人奔至青登身前的几乎同一时间,德川家茂、天章院与二重姐妹来到了青登的身后。

“……”日下真太郎没有急着询问在场众人“发生什么事了?”,而是先一脸凝重地静静扫视现场。

一对正紧紧相拥着、脸上仍挂着泪痕的秽多姐妹……

倒了一地的伤者、昏迷者……

一名头戴低沿斗笠,看不清面容的武士,仿佛置身事外地从容站在这堆倒地不起的人群中……

日下真太郎在养生所回干了那么多年,对于在小石川养生所常见的各类冲突、争端,早就看得多了。

综合过往的经验,以及自己的现场观察,日下真太郎对事件的实情,已有大致的推论。

接下来,日下真太郎正式开始问话。

在对青登一行人、秽多姐妹、被青登暴打了一顿的暴民们、以及无辜的路人们,全都认真地盘问过一遍后,日下真太郎断定:事实确与自己的猜想完全吻合。

“类似的话……到底还要我重复多少遍?”

日下真太郎重重地叹息一声,然后深吸一口气,抬手朝其后方的小石川养生所一指。

“你们知道小石川养生所,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吗?”

“这栋屋宇的建立,是为了拯救更多的生灵!”

“不管你是腰间佩刀的武士,还是衣不蔽体的乞丐,只要进了小石川养生所的大门,那就是病人!”

“在这个地方,不会因为你是武士就额外给你更高级的治疗;在这个地方,不会因为你是秽多非人,就对你缺医少药!”

“你们刚才的所作所为,让我很失望!”

“你们刚才的所作所为,是对小石川养生所的建馆理念的侮辱!”

“在下只是一介凡人,没那么神通广大,没办法每地每时每刻地约束你们,但至少在这里!在这座无数仁人志士耗竭心血才好不容易营建起来的伟大场地!我不允许任何人胡来!”

“只要我一日还在养生所回里奉公,就一日不允许小石川养生所里发生歧视事件!”

看着康慨陈词的日下真太郎,青登心中暗道:

——日下的仁义,果然名不虚传……

虽然与日下真太郎不熟,但其仁名,青登耳闻已久。

在北番所,日下真太郎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为人处事相当正派。

日下真太郎的这番演说,不可谓不激昂,不可谓不苦口婆心。

从其此时展露出的“恨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愤慨神态来看,他是真心想要说服现场众人摒弃歧视,最起码不要在慈善医院里整“我虽然是穷人,但我至少是个正常人,你这种贱民得服从于我”的这套野蛮行径。

可以说,日下真太郎尽力了——他的拼尽全力只换来了冷清的回应。

绝大部分人都把脑袋埋得低低的,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不,这串字眼

使用得有些不太妥当。

他们此时的脸上,确实是一点儿表情都没有,但以“麻木不忍”来形容他们刻下的神态,才更准确一些。

……

哈?这人在说什么啊?

他到底说完了没有啊?

他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

他们的麻木表情,寂静无声地表达着不解与不耐烦。

极个别人,甚至趁着青登与日下真太郎等人不备时,偷偷地继续朝秽多姐妹投去仿佛看待恶心垃圾般的厌恶眼神。

青登注意到了周遭众人眼下的这副难以言喻的态度和反应。

说实话,青登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了。

至于日下真太郎,他也注意到了他苦心孤诣地想要教导好的这些人目前的神色变化。

“……”日下真太郎默默地敛住口舌,微沉眼皮。

早过不惑之年的老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上暗然之色。

“唉……”

一道悠长的叹息,幽幽地从日下真太郎的唇齿间飘出。

也不知是不是青登的错觉,他总觉得日下真太郎在叹出这长长的一口气之后,其脸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一、两条。

……

……

日下真太郎差使部下们将闹事的褴褛武士等人押走,随后他大步地朝青登走来。

“足下,感谢您的出手相助!”

日下真太郎面挂挚诚的微笑,把双手贴在双腿上,向青登深鞠一躬。

“若没有您,真不知道后果将会如何……”

青登颔首,回了日下真太郎一礼。

“您客气了,我只不过是做了应做尽做之事。”

为了防止日下真太郎认出他来,青登特地把嗓音压得极沉极沙哑,同时抬手将头顶的低沿斗笠给压得更低了一些。

“哈哈哈,足下真乃义士也!”

日下真太郎脸上的尊敬之色浓了几分。

“不知足下的大名是?”

青登略一思忖,答:“在下只是一个路过的剑士。”

见眼前之人有意隐藏自己的身份,日下真太郎十分识相地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深究。

“足下。”青登忽地主动道,“我和我的同伴们,目前还有要事在身,无法在此地久留,烦请足下保护好这俩姑娘。”

青登扫了眼现在已经止住哭啼的秽多姐妹。

“那是自然!”

日下真太郎不假思索地用力点头。

“方才是我的一时疏忽,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馆外的异常动静,险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发生。我以我的武士……不!我以我的人格作保,只要这对姐妹还在小石川养生所,我就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们。”

说完,日下真太郎解下腰间的打刀,左手抓鞘,右手握柄,将刀身拉出一小截,然后再将其用力收回去。

击金为誓,约定已成。

素有仁名的日下真太郎的诺言,足值千金。

放心下来的青登,回头看了德川家茂一眼。

德川家茂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嗯,我们走吧。”

微服私访,继续进行。

就在青登一行人即将把小石川养生所抛在身后之时——

“武士大爷!”

冷不丁的,青登的背后传来秽多姐姐的嗓音。

青登顿住脚步,转回身。

只见秽多姐姐牵着妹妹,两姐妹手脚局促地并肩而立。

在青登朝她们看过来后,姐妹俩以极同步的动作深吸一口气。

“真的……非常谢谢您!”

二女一边异口同声地如此大喊,一边跪倒在地,对青登行着日本的最高礼节:土下座。

她们的神态,她们的动作,没有半分做作。

舒畅又朴拙。

虽然这么说有自夸之嫌,但青登自认自己也算是做过不少的善事、义举。

铲除讨夷组,荡平盘踞在甲斐群山间的盗贼——上述的任何一项战机,都是足以供人吹嘘一辈子的显赫功勋。

但奇怪的是,在承蒙秽多姐妹的千恩万谢的当下,青登的内心涌起了一股强烈的自豪感与满足感。

这份自豪,这份满足,不比当初在阵斩神野的那个瞬间、连破相马众三关的那一刹那里,曾一度感受过的快意情绪弱上分毫。

青登谦虚地侧站半步,不受秽多姐妹的大礼。

与此同时,他缓缓地抬高视线,遥望小石川养生所,遥望围拢在这栋高大屋宇四周的“油状色块”。

一切都变回了老样子。

病人及其陪护的亲友们,眼巴巴地排着队。

呻吟与痛呼,接连不断地传扬至上空与远方。

有人继续安慰身边的病者。

有人继续恳求前面的人将排队的位置让给他。

上千名病人等着治疗。

而小石川养生上上下下,统共就只有十来名医师。

面对如此庞大的病患数量,这么点医生,简直是杯水车薪。

悬殊的医患比,注定了当前聚在此地的大半以上的病人,在今日之内是别想着跨过小石川养生所的大门了。

一成不变的光景——仿佛青登等人从未来过此地。

社会阶级间的歧视问题也好,医疗力量严重不足也罢,都不是撒点钱,或者挥刀杀几个人就能解决的易事。

这个瞬间,青登感觉自己突然理解了大文豪鲁迅先生的那2句名言:m.

……

【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四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

那股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情感,再度传遍青登的全身……

……

……

接下来的时间,青登一行人走访了江户的各个名地、要地。

铸造金币的金座。

铸造银币的银座。

被誉为“江户门户”的江户四宿。

效彷京都设置比叡山延历寺镇守表鬼门;石

清水八幡宫镇守里鬼门的先例,被分别设置在风水宝地兼战略要道上的宽永寺与增上寺……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躲到了西方的一片白云里面。

“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啊……”

德川家茂抬头看了眼天色。

在仰头望天的过程中,他眼角的余光忽地瞥见在其右手边的不远处,耸立着一座占地面积不算小的豪华茶屋。

德川家茂将视线扫向这座茶屋,眨了眨眼,随后扭头朝青登等人问道:

“仔细一想,我们出门这么久,走过了那么多的地方,却还未曾休息过呢,我们到那座茶屋里喝点茶水,吃些点心,休息一会儿,如何?”

只不过是以跟餐后散步无甚两样的步幅,在江户市内走了2个多小时而已,这么点运动量,对于目前身负“元阳+1”、“强精+1”等一众变态天赋的青登而言,不过尔尔,他甚至都没怎么出汗。

二重姐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女忍者,这种程度的劳累,在她们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然而,青登和二重姐妹不累,不代表其他人也有着那么好的体力。

德川家茂和天章院虽都习过武,但他们久居宫中,身体很久没有好好地运动过了,因此他们的体能根本没法和青登与二重姐妹这样的怪物相提并论。

打从刚才起,青登就有留意到天章院的俏脸上浮现若隐若现的疲惫之色,裹着洁白布袜的双足频繁张握,放松酸胀的玉趾。

出于对体力不济的德川家茂和天章院的体谅,同时也因为身为下属的他,若对当今国君大声说“不”,未免有点太过自以为是,青登没多作思考便对德川家茂点了点头。

二重姐妹也在几乎同一时间,朝德川家茂颔首称好。

达成共同意见的一行人,向着茶屋笔直进发。

还没靠近店铺,茶叶的清爽芳香与和果子的甜腻味道,便直往青登的鼻孔里钻。

撩开门帘,氤氲的香气如决堤般倾泻而出,一股脑儿地噼头盖至青登的脑门。

“客官们!贵安!”一名手代打扮的少女,笑吟吟地快步迎向青登等人,“请问一共几位?”

“五位。”德川家茂礼貌微笑,朝手代小姐姐伸出5根手指。

“好的!请跟我来!”

手代小姐姐将青登一行人,领至位处大厅一角的既不显眼,也不会太过偏僻的桌席。

麻熘儿地点好各自想喝的茶水、想吃的点心之后,青登一面聆听手代小姐姐那声爽朗的“好咧!茶水和点心马上就来!请稍等片刻!”,一面百无聊赖地环视周围的环境。

此刻正处于一个对餐饮业来说,相当尴尬的时间段。

务工的人基本都还没下班,所以茶屋内目前的客流量,并不算很多。

粗略数来,只有一半的座位上有人。

青登无所事事地兀自神游时,突如其来的一道好听女音,将青登的意识拉回至现实。

“橘君,适才巡访小石川养生所时,你的所作所为,很令人钦佩哦!”

“嗯?”

青登眉头微挑,循声看向此道女音的主人——正坐于他正对面的天章院。

只见此时的天章院,正将双臂支在桌桉上,青色的和服衣袖受重力的控制而轻飘飘地垂落,露出白里透红的粉嫩雪肌。

两掌向上,一左一右地托住脸蛋,看着就很软很有弹性的颊肉,高高地堆成两小座可爱的峰头。

“峰头”再往上,便是一对挂有盈盈笑意,正笔直地注视着青登的美丽双目。

“我说:适才巡访小石川养生所时,你的所作所为,很令人钦佩哦。”

天章院把刚刚所说的话,又完完整整地重复了一遍。

不知天章院为何要突然提及此事的青登,莞尔道:

“您谬赞了。在下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了不起、值得被大说特说的伟大事迹。”

青登的话音刚落,便见天章院缓缓地摇了摇螓首。

“不,是你妄自菲薄了。我觉得你不假思索地飞身去救那对姐妹的举动,非常地了不起。”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样,能够毫不犹豫地对秽多伸出援手。”

说到这,天章院一脸感慨地苦涩一笑。

“想要消除人与人之间的偏见……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客官们!你们的茶水和点心来咯!”

青登和天章院的对话,因遭手代小姐姐的活泼呼声,以及快却不乱的足音的介入,而被迫中断。

端着张巨大茶盘的手代小姐姐,以熟练的动作将盘上的茶杯、点心碟,逐一放到青登等人的面前。

青登现在刚好有些口渴了。

正当他举起茶杯,准备细细品味一番香茗的芬芳时——

“那个橘青登,不过一介莽夫!这种不通圣人之学的粗野之辈,何德何能高居庙堂之上!”

一道语气里充满遗恨、惋惜意味的年轻男声,吸引了青登还有天章院等人的注意力。

青登一行人不约而同地顿住各自目前手头上的动作,紧接着朝这道内容很难不让他们感到在意的男声所传来的方向看去。

说话者,来自离青登等人就隔着一张台的大桌。

大桌的四周,围坐着14名年纪都不算大的年轻武士。

这14名武士,个个衣冠楚楚。

从头到脚,衣服也好,佩刀也罢,没有一样东西是便宜货,就连头上的月代发式也都是打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好奇这帮人身份的青登,扭头向还未离开,仍站于他身旁的手代小姐姐,询问这伙武士是何许人也。

手代小姐姐听罢,答道:

“哦,客官,你说他们啊?他们是昌平坂学问所的儒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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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建年代的东亚文化圈里,不可不谈的某个群体,终于登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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