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见丁罡和“紫阳观”的人,双方争执不下。
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大吼一声,叫道:“好了!都给我闭嘴。”
一时间,场面变得安静下来。
赵旭对紫阳观的玄德说:“玄德道长,既然你们紫阳观的人,说那把剑是你紫阳观之物,可有什么证明?”
“这......”
玄德等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旭的话。
半晌,玄德开口说:“丁罡的先祖叫丁长生,法号守和。原本就是我紫阳观的人。后来,丁长生拿着我紫阳观的宝剑下山,一去不回。赵会长,你来评评理,这剑不是我紫阳观之物,难道还是他丁家的吗?”
赵旭“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说:“按玄德道长的说法,这剑的确应该归紫阳观。”
丁罡急声说:“赵会长,这把剑是我先祖救了一位侠士,从他手里得到的。可紫阳观的人,觊觎我先祖的宝剑,想把这把剑据为己有。无奈之下,我先祖才离开了紫阳观,过起了隐姓埋名的生活。难道这把剑,不应该属于我丁家先祖吗?”
赵旭又点了点头,说:“按丁罡的说法,这剑的确应该属于丁家。”
摸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赵旭对紫阳观的玄德说:“玄德道长,既然你们双方各执一词。就算这件事情闹上公堂,恐怕也不会有定论。不过,丁罡乃是我五族村的人,他的事情,就是我五族村的事情。所以,几位道长还是请回吧!”
“岂有此理?”玄德大怒,指着赵旭说:“姓赵的,我看你就是要包庇丁罡。你当真以为我们紫阳观的人好欺负不成?”
赵旭冷笑着说:“包庇这词,有点过了!我的人,我自然会罩着。只要丁罡不是偷了你紫阳观的东西,没做过伤害你紫阳观的事情。你们紫阳观大批高手上门来找他的麻烦,我不会放任不管的。”
“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把我们紫阳观放在眼里。”
赵旭冷声说:“敢在我五族村的门口闹事,你紫阳观还真是胆大包天。”
“来人!......”
哗啦!
刀疤吴峥带着大批高手,将“紫阳观”的人,团团围住。
紫阳观的几位道士,互相瞧了瞧。
见反被人家包了饺子,个个心底发虚。
他们早就听闻赵旭武功高强,几人联手还不知道能不能胜过赵旭。万一真开战,根本没有一丝胜算。
几个道士的目光,同时向玄德望了过去。
被逼无奈之下,玄德鼻里重重怒哼一声,说:“哼!我看你能保得了丁罡几时?我就不信他一辈子在你五族村呆着。倘若他有单独外出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赵旭对玄德说:“玄德道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只要丁罡在我五族村一天,我就会罩他一天。倘若,你们紫阳观的人,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必亲上紫阳观,替丁罡讨回公道。”
“你......”
玄德大怒,没想到赵旭一个面相斯文的男子,行事却如此霸道。
一拂衣袖,对身边的几位道士,说:“我们走!”
“紫阳观”的人,最终选择罢手。
赵旭对刀疤吴峥吩咐说:“吴峥,让他们闪开吧!”
“闪开!”吴峥对手下命令道。
人群分开后,“紫阳观”的几位道士,鱼贯走了出去。
赵旭上前,拍了拍丁罡的肩膀。说:“我不是说了嘛,让你有事提前说出来。这样,我可以有应对之法,就不会被人找上门来了。现在没事儿了!”
丁罡面现尴尬之色,说:“谢谢赵会长!”
“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对了,你丁家先祖得的那把宝剑,是什么宝剑?”
丁罡摇了摇头,说:“上面写得是古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宝剑。”
“可否借我瞧瞧?”赵旭问道。
丁罡想了想说:“好!不过,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还是到里面瞧吧。”
赵旭“嗯!”了一声,带着丁罡转身进了五族村。
五族村一处偏僻之地,只见丁罡猛地一捏手中的长棍。
就听“咔嚓!......”一声,手中的长棍应声而裂。
露出一把精致的剑鞘。
剑还未出鞘,赵旭就从剑身上觉察到一股通体的寒意。
炼制一把好剑,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都说百炼成钢,这把古剑,一看历史就很悠久。
不由自主,赞了句:“好剑!”
丁罡说:“剑虽然是好剑,但从未有人将剑拔出来。我先祖研究此剑很久,最终被剑气反噬,命丧在此剑之下。我父亲因为此剑,丧生在紫阳观的人手里。这把剑传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嫌它戾气太重,便将此剑封于木棍之中。”
赵旭闻言眉头挑了挑,脱口惊呼道:“竟有此事?”
丁罡“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赵旭对丁罡说:“所以,你在武神堂测试的时候,并不是你真正的实力吧?”
“其实我的实力倒是相差无几!我本就擅长棍法,不擅长剑法。但这把剑,是我先祖所得,我祖父和我父亲,都因此剑丧生,我便没有研习剑法。”
赵旭盯着丁罡手中的剑鞘,仔细瞧了瞧。说:“这把剑应该是宋朝之物。”
丁罡闻言一喜,对赵旭问道:“赵会长,莫非你认得古文?”
赵旭点了点头说:“我对古文颇有研究,能辩认出上面的文字。”
“那这上面写着什么?”丁罡急声问道。
“可以把剑,借给我瞧瞧吗?”赵旭说。
丁罡毫不犹豫,将剑递交到了赵旭的手里。
赵旭仔细瞧着剑鞘,缓缓念道:“去幻留真,剑道至尊!”
最后一句“剑道至尊!”,说明铸剑之人的心性高傲,认为此剑是剑中极品。
联想到丁罡说,此剑没人拔出来过。
赵旭试着拔了一下此剑。www.
第一下没有拔出。
赵旭心中惊诧,将内力灌注在右手之上。用力向外一拔,就听“铮!......”地一声,居然将此剑拔了出来。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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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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